“看来事情比之前更加麻烦了,相信敖江他们要抓自己表姐的目的,就是为了逼出打伤苏晓伟他们三人的函子,可自己这个男友怎么偏偏往枪口上撞呢?”一旁的吉悦有些着急起来。
“这个突然出现的少年会是什么人?话的语气怎么会这么大?”突然出现了一个陌生的面孔,这让在场的所有人又议论了起来,他们也没心情去关心上官瑜儿,却对这个陌生的面孔好奇起来。
“喂,如果你不想你兄弟当场玩完的话,立刻放开上官瑜儿。”周函对黑子露出一个带有杀意的笑容之后,对那刚要出吉家大门的敖江道。
话的同时,一场令所有人意想不到的事情发生了,只见周函飞快上前一步,一手掐住了站在身前那个黑子的脖子,另外一只手朝黑子的额头一掌打了下去。
“我去,这子刚才的那一掌,居然让黑子连一声惨叫都没有......”敖江停下脚步,刚一转身,就见斗暗之境的黑子已经口吐鲜血,双脚也已经站不稳,像是钓死鬼一样,被周函掐住脖子,顿时一脸的难以置信。
“你子什么人?敢动我敖江的兄弟,快放手!”敖江抓住上官瑜儿的手不放,对周函那边叫道。
而跟敖江一起来的另外三个男人也跟他一样,一脸的难以置信。只是,他们现在却都不敢上前一步,生怕这个没见过的子会乱来。
“丽萍,他......他是瑜儿的朋友吗?”生日宴会上搞出鲜血来了,这对于那些普通人来很不吉利,可吉暹真并没有去在乎这些,他也跟所有人一样,双眼发直,轻声中又带着忌惮的语气,对女儿吉丽萍问道。
“爷爷,姑姑,他就是前天打伤苏晓伟他们三人的周函。”这时,微微放心的吉悦听到爷爷吉暹真问姑姑吉丽萍的话,喃喃而道。
“什么?敖江他们要找的就是这个伙子?出手可真够狠的,难怪会将苏晓伟他们打的半死不活。”吉暹真顿时目光一亮,一脸惊讶的道。
“我现在数三声,你给我立刻放开她。”在吉暹真萍话间,周函对那敖江沉声道。
“我去,你以为自己是谁啊,你放我就放吗?”敖江大笑道。
“很好,不放也可以,那你们五个家伙可就给我睁大眼睛看清楚了。”周函的双眼移动到了已经半昏迷的黑子身上,之后对上官瑜儿安抚的眼神,示意叫她放心,有自己在,她不会有事的。
“我到要看看,你能数出什么花招来。”敖江一时脸色很是不好看,很是不快的瞪了周函一眼。
“一。”周函嘴上慢慢而道。
敖江不屑一顾,可周函的手立刻举起,顿时成掌,这一掌又再打在了黑子的额头上,让已经半昏迷了的黑子再次喷出一口鲜血。
敖江他们四人傻了,全场除了李沣跟吉暹真一大家子之外,所有人都愣了,谁也想不到,这个突然出现的少年,居然敢当着这么多人的面痛下杀手。
“你敢再数一下,老子先宰了你!”敖江大声的叫道。
“我长这么大以来,从来就没有不敢做的事。不过今天出手比较重了,要比前天打伤你另外三个兄弟时还要重,真是不好意思。”周函歪了歪脖子,淡淡的笑着道。
“什么?前天打伤晓伟他们三人的子就是你?你就是那个江大的学生,周函?”敖江闻言,顿时神色骤变。
“没错。好了,我也懒的跟你废话,刚才那两掌不会要了这丑八怪的命,可接下来这一掌,我可就不敢保证了。”周函用不屑的扫了敖江等人一眼,道。
“再问你一次,人,你是放,还是不放。”顿了一下,周函看着敖江,接着道。
“李院长,请你出手救我兄弟一命。”敖江此时只能看向李沣,对于这个简直比自己还不把人命当回事的家伙,实在是没辙了。
“李兄,你打算插手这件事吗?”周函转头看了一眼李沣,问道。
“如果换成是别人,我自然会动手,可今天这件事既然牵扯上了周兄弟,那我李沣也只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了!”李沣冷笑道。
“刚才李沣为什么会出那样的话?这还是第一次听这个来自神秘家族的年轻院长会对一个人客气,而且竟然还是一个名不见经传的子。”在场的人又再一次议论了起来。
“悦,这是怎么回事?你们江大的一个学生......怎么可能会认识李沣这样的角色?”吉丽萍也感到很奇怪。
吉悦却是直摇头,也不知道这是怎么回事。
“李院长,你这话是什么意思?”这时,那敖江却急了。
“今天的事情我不会再插手,你们想怎么样就怎么样吧。”李沣却是一边朝着敖江所站的大门口走去,一边道。
“听李院长向来言出必行,为什么......”李沣虽然轻描淡写的一句话,但却听得敖江不禁大大震动,当见李沣走到自己身边时,不禁问道。
“我李沣是言出必行,假如今天你们要对付的人不是我朋友的话,那不管是谁,在五分钟之内,我李沣会帮你全部解决。”李沣脚下不停,淡淡而道。
“朋友?如果没听错的话,刚才李沣的意思是,这个掐住黑子,前天打伤苏晓伟他们三人的周函是李沣的朋友!李院长从来没有朋友,这谁都知道,什么时候冒出周函这样的朋友来了?”敖江终究还是不敢想象和相信,毕竟李沣的身份非同寻常,没道理他对周函这种县城出来的学生还客客气气的。
“二。”可周函却不管别的,嘴上依然慢慢而道。
“住手!”敖江闻言,终究还是不敢再冒这个险。
“看来今天这趟是陪了夫人又折兵,没办法对付上官瑜儿跟周函,自己费尽心思请来的靠山也不插手了,自己的兄弟又被打的比晓伟他们三人更加严重,在这个时候,看来自己等人也只能认栽了。”敖江艰难地吞咽了一口口水,心里却暗暗感慨。(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