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姐,你知道那李家老爷子为什么要帮我吗?”虽然知道上官瑜儿不会知道些什么,可周函还是不由自主的问道。
“我也觉得很奇怪,李老爷子都已经退隐十好几年了,为什么这次会因为你的事情出面呢?”上官瑜儿摇了摇头,道。
“函子,在你的身上不会有着什么秘密吧?”接着看了一眼周函,上官瑜儿问道。
“没有呀,我身上会有什么秘密。”周函一愣,立刻道。
“那我就不明白了,虽然惠济医院是李家的,而且就算我外公是院长,但是在以前,就连惠济的任何一个工作人员出了事,李家的人也不会出面管的。”上官瑜儿有些不明所以的嘀咕起来。
“你有没有听清楚,是那李老爷子亲自出面,还是......”周函忍不住追问道。
“虽然李老爷子他会出面,可你觉得以他那样的身份,会跑到苏家他们那边去,为你求情吗?我想最多也就打个电话而已,不过就算苏、吴、冯三家畏惧了李家,也只会在表面敷衍一下,暗地里还是会对你下手的。”没等周函完,上官瑜儿大笑了起来。
“难道还真的要跟上次马书记事件一样闹到满城风雨,最后要将军和芭比出面?”怕的就是他不来暗的,如果是明刀明枪的干,周函还真拿他们没办法。
到了中午,这饭还是要吃的,不过昨天领教了上官瑜儿的大补汤后,周函什么也不愿意再拜尝上官瑜儿的厨艺了。而上官瑜儿一个人的时候都会跑到学校食堂去吃饭,如今多了一个学弟,却也不能呆在学校的食堂里吃,不然,在背后闲话的人一定会再添油加醋。
乘所有人都到学校食堂吃饭的机会,上官瑜儿拉上周函走出了学校的大门。本来周函是想一个人去买份快餐吃,这两天天天跟吉悦的表姐泡在一起也不是个事儿,可上官瑜儿什么要为了昨天的事情谢谢他,请他吃一顿好的。
由于赶上了吃饭,出租车不好拦,周函只好跟上官瑜儿往前走几步,边≦≦≦≦,m.≠.c∧om走边拦车。这一走可不是几步路了,一直走到惠济医院时,周函才算‘抢’到一辆出租车。
惠济医院建立在里江大不远处的江城江昌区中心地带,整座楼以大厦为形,有二十二层高,大门口就比普通医院要大上一半,有着三个入口,医院里是人来人往,有求医的,也有在这里工作的人员。
就在周函跟上官瑜儿上了出租车后,就见在惠济医院大门口出现了两个人,一老一少,他们的样子都很普通,应该是跟很多人一样,从外地跑来江城这个地方打工的。
少年看似二十岁左右,身穿一件白色的旧衬衫,一条黑色的西裤,一双不怎么亮的皮鞋,矮矮的个子,非常瘦弱,脸色黄中带白,像是营养不良似的。
若有人对其留意,便会发现这少年的目光中,透些带着徬徨的担忧,身上也有着含些拘谨的坚强。他身上,穿着的衬衫陈旧,却洗得十分干净,甚至这白色衬衫上,有多处显出了掺着褐黄色的白......因为陈旧,所以变薄的布料纤维,其花纹于这白色中,清晰可见着。他脚上的皮鞋,刷洗的干净,却没上鞋油,虽然它快散了......似乎要,变回那加工前的状态。
阴天的秋午却有些凉,少年身子轻颤,似有些冷......外出打工的贫民们,能有身自己的衣服,便是件幸福事啦。如这少年,如有人留心就会发现,他身上的衣服,带着明显的褶皱......似刚从存放处取出,这皱儿,仍未来得及消失的。
贫民外出打工的衣服该是如此,能有套还算不错的,多是被洗得干净,平日里好好收藏......当然,如这少年带爷爷来看病,似此情形,自然便取出穿上。
老人就在六十岁上下,一头花白的头发,穿着一身洗旧了的布衣,双手紧紧捂住胸口,脚下蹬着一双解放鞋,走起路来有瘸......远远看去好像就是一个从外地跑来江城打工的普通老头来医院就医,只是,这年纪确实有些太大了。
如果近距离观察的话,就会发现,老头一头花白的头发,却梳得一丝不苟;一身洗旧了的布衣,上面却打了十几个补丁;眉头紧锁,似乎颇为痛苦,紧紧捂住胸口的双手,却在轻微地颤抖;脚下蹬着一双解放鞋,却露了几个洞;脸色非常难看,双眼红肿,嘴唇为紫黑色,可以已经到了死人的那种苍白之相。
“我去,真是难以想象,会是什么样的地方,请这么大年纪的老头打工?”周函摇摇头,这时出租车司机已经熟练的挂上档,驾驶着车子朝上官瑜儿得目的地驶去。
“爷爷,你觉得好了吗?”少年非常急的样子,扶着老人一直朝惠济医院的大门走去。
“孩子,听这里是全国最好的医院,我们来不起的,还是换个诊所看看就可以了。”可老人却停了停脚步,道。
“不行,你这病来的太突然也太奇怪了,如果不到好的医院来,我不放心。至于钱方面,爷爷,你也不用担心,就算我再苦再累,也不能让您受半苦。”老人听了摇了摇头,眼带泪水,自己都一把年纪了,也活不了几天了,真不想连累了自己这还年轻的孙子。不过,他也应该庆幸自己有一个这么孝顺的孙子。
“可能是人老了吧,昨天晚上喝了酒,结果才一个时的时间,就觉得呼吸困难,双眼冒金星,头晕脑涨的,像是有什么......”老人的话还没完,就觉得自己的心口处有一股热流直冲喉咙,双脚也刚踏进惠济医院的大门,一口鲜血猛的从口中喷了出来。
“医生,医生,快救救我爷爷......”少年一见自己的爷爷居然吐血了,知道这病一定很严重,于是大声叫道。(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