嘉宝林嘟起嘴撒娇道:“姐姐,你可千万要去呀。零点看书『≤頂『≤『≤『≤,..不然到时候你不在,我岂不是要少了很多乐趣。”
看着面前带着笑容的嘉宝林,常子衿有那么一刹那,甚至都有些相信嘉宝林的话了,相信她对自己是出自真心。可是理智随即告诉她,之前就是因为这张笑脸,不止让多少妃嫔上当进了冷宫。不由心底冒出一股凉气来。
常子衿心下暗想,天知道你的乐趣是什么呢?只怕要我出丑才是你的乐趣吧。但是心下是这么想,嘴上却没有这样,既然对方这么爱演戏,那么自己也陪她演到底吧,于是也笑着道:“哈哈,姐姐到时候就算是身体没有好,看在妹妹这么有诚意的份上,也得前去呀,只是不知道这病会不会传染。”
嘉宝林听到这里,突然露出一个极为复杂的笑容来,然后道:“姐姐不必担心,后天咱们才去,等下你去检查一下身体,要是你身体还没好的话,那明这个御医的医术不行,到时候我去给你找太医来,我可有认识一位绝对可靠的御医,他的医术可以是赛华佗,到时候要是姐姐的病不是太重的话,只要给他扎几针,到时候他一定能够治好姐姐的病。”
听到这里,常子衿顿时明白了,这嘉宝林今天到这里的意思,显然是在试探自己的病有没有好,是没有好,她搬出自己的御医来,让常子衿就算是想装病也无从装起。这一招,真可谓是机关算尽。
常子衿怕嘉宝林真的去带御医来,她知道嘉宝林是真的做得出来这种事情的,因此赶紧在脑海里思考应对之策,想了想之后道:“真是让妹妹费心了,那位御医了,只要他今晚再开个方子,服下最后一剂药,就能药到病除。”
嘉宝林笑道:“那就好那就好,后天下午未时,到德宁宫集合,姐姐可不要迟到哦。”
常子衿一想在后天,心底暗暗松了一口气,心想还好,自己还有的是时间准备。想过之后,对着嘉宝林致谢道:“好的,到时候一定提前赶到。”
嘉宝林听到这里,嘴角露出了一丝不易察觉的笑来,然后道:“那好的,我一会还有些事情,就先行告退了。”
常子衿了头,对嘉宝林致谢道:“谢谢妹妹的关心,也谢谢妹妹前来知会我赏花的消息。”
嘉宝林也冲着常子衿了头,然后道:“姐姐客气了,我们都是服侍皇上,理应相互帮助相互扶持的,不是吗?”
常子衿只得连连头。
接下来又是客套了几句,两人这才分别。
分别之后,常子衿在心底盘算着时间,既然是后天下午未时见面,那倒是还有些时间,她还有足够的时间和儿子相处,想到儿子,常子衿不觉心底一热,赶忙过去,去看之前临时藏到一旁摇篮里的儿子。
此时的乐儿正在那专心地吸着手指,不吵也不闹,看得常子衿极为心疼,赶紧将儿子的手指从嘴里拿了出来。
乐儿刚才没有哭闹,这使得常子衿觉得他特别懂事,没有暴露自己,也便少了一些不必要的麻烦。
其实她倒不是觉得嘉宝林会害儿子,毕竟有自己在场,她嘉宝林就算是再大胆,也不敢在自己面前对自己儿子怎么样,只是她觉得,还是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嘉宝林的心里肯定是容不下乐儿的,让乐儿与她少接触准没有错。
她原本还在想,儿子会不会在中途哭闹出声,没想到儿子会这么安静地一个人呆着。想着想着,不由得对儿子更加疼惜,抱住之后亲个不停。
乐儿重新回到常子衿怀里,开始咯咯笑个消停,嘴里也咿咿呀呀地叫了起来。
看着儿子,常子衿更是不舍,这之后一直抱在怀里。除非是迫不得已要去厕所这些不得不离开的时间,其余的空闲里,她一刻也舍不得放开乐儿。
晚上,临睡之前,她叫来杏儿,让她去通报之前收买的张太医,让他统一口径,是她的病已经痊愈了。
杏儿领命而去。
事情忙完之后,她安心地躺在乐儿身旁,然后跟着乐儿一块睡了过去。
第二天一早醒来时,看见乐儿已经醒来了,她就在床上逗弄起乐儿来,到了用膳时间,就起来吃饭。然后继续陪伴儿子。时间就这样在她与儿子的亲密互动之中慢慢流过。
中午用过午膳,她也没多想,觉得还有一天的时间陪伴儿子,因此也格外珍惜,一直陪着儿子玩。
玩了不一会儿,杏儿突然急匆匆地跑到面前来,是太后差人来让自己跟着去赏花,还责问她为什么时间到了还不前往集合。
常子衿一听,顿时就傻眼了——昨天嘉宝林不是让后天中午未时到德宁宫集合吗?怎么日子提前了?而且要提前还没人来通知?
意识到现在大家都集合了,常子衿赶紧起身准备。
换好衣物之后,看了看天真无邪在床上爬着的儿子,常子衿顿时急了,心中一盘算之后,决定不能带着儿子前去,因为到时候去了外面散步赏花,去的地方又远,周围又那么多人盼着自己倒霉出事,因此果断地下了决定,决定将儿子藏起来。
想了想之后,觉得这次再藏到冷宫就有些不合适了,上次尽管没有发生什么事故,但是那次李忠带着乐儿前去,他自己可是冒着风险,要是当时发生什么变故,只怕到时候自己也会受到牵连,那样冒险的举动,不能一而再再而三地用,一件事做多了的话,也容易留下线索。这样想过之后,很自然地就想到了姑姑书容。书容进宫比较早,对于宫里的情况比较熟悉,人也稳重,当然,还有个更关键的原因是,书容不会害他们母子俩。
念及此,让杏儿传话,让皇后派来通报的宫女先行回去,是自己马上就来。在前来通报的宫女走后,连忙将儿子送往了书容那里。
简单地向书容明了大致情况,书容就立即答应了下来,是照顾乐儿的事情包在她身上,让常子衿安心地去。
临别之前,书容还交代,是这一行恐有蹊跷,让她遇事心。
常子衿了头,连忙带着杏儿和另外两名宫女,向着德宁宫急急地赶去。
等常子衿抵达德宁宫时,皇后和众位嫔妃已经等在那里了。此时各位嫔妃在那言笑晏晏,气氛好不热闹。
常子衿看见气氛这么好,心底不禁放松了一些,心想这么好的气氛,大家在这还算是尽兴,至少不是在那苦等自己,这么想着,就来到了皇后和众嫔妃面前。
尽管自己是事出有因才迟到的,但她还是决定向大家道个歉,正要想着道歉开口呢,这时的嘉宝林突然对着自己用充满嘲讽的语气大声道:“哟,常昭仪的架子可真大呀,让大家都一阵子好等。我们都知道你是母凭子贵,可是你贵了我们理解,可是你贵了之后,也不能将皇后和我们这些嫔妃看得这么不值钱呀。”
嘉宝林这样一之后,人群立即安静下来,等到她一完,有些是幸灾乐祸地笑了起来,有些则是也跟着声地指责起来。
常子衿没想到嘉宝林昨天对自己还笑脸相对,又是拉手又是一口一个姐姐地叫,今天到了这里立即是翻脸不认人,而且还是第一个朝着自己发难,顿时就对嘉宝林恨得是牙痒痒。恨不得将其痛揍一顿才罢休。但是她清楚自己不能这样,这样的话,自己就更会落人话柄。
“我……”常子衿正要话。
皇后打断了她,然后指着一旁的日晷道:“常昭仪,你可认识这个日晷,你自己看看几了?”
常子衿转头看去,发现未时早就到了,而且还超了将近半个时辰,当下有些懊恼起来,可是铁一般的证据在那,自己落人话柄,只得赔礼道歉道:“不好意思,因为有事,让各位久等了。”
这时嘉宝林一听,立即眼睛上翻,对着常子衿白眼起来:“要是今后大家都有事,声不好意思就完事的话,那我们还要不要一起了?一声不好意思?得倒是轻巧,可是你就算是有事,用得了这么久吗?就算是你有事,我可是提前一天就通知了你的呀?那你倒是给大伙,你到底是什么事呀?”
常子衿一听嘉宝林这样,顿时气得不行,她忙的事情不过是带儿子罢了,这样出来只怕会惹得众人更加气愤,只得从事情的源头上开始为自己洗刷清白,对着嘉宝林道:“还不是因为你,你昨天到我这里来,是后天未时在这里集合,所以我才没有准备!”
常子衿觉得只要把事情的原委从一开始讲起,总归是能够还自己的清白来,不想嘉宝林当即否认道:“你可别血口喷人,我什么时候有是后天,我是的今天好吧,是你自己听错了,还想栽赃陷害我?你这个坏女人,你到底是安的什么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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