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六零章:逃亡
上官晓秋背着凌枫离开之后,她不由想往大乾皇城走去,可是她突然想到了什么,然后开始背着凌枫朝云雾山中奔驰而去。而在上官晓秋的不远处,一道身形不由也跟着进入了云雾山。
进入云雾山之后,上官晓秋才将凌枫放下,他看着脸色苍白的凌枫,她心中不由微微一酸,就算此时他昏迷不醒,他依旧紧握着拳头,丝毫没有松开,眉头也紧皱,上官晓秋不由轻叹一口气,环抱着凌枫。
“看来他已经昏迷了,没想到我鳌羽居然能击杀凌枫取得他的魔剑。只要得到魔剑,我拜剑山庄不能恢复道从前那般强大,但是也不是啊什么人都能招惹的。”想到这里,鳌羽的心中不由一阵火热。
从上官晓秋背走凌枫那一刻,他便想着是夺剑,他原本是在想在上官晓秋回城之后在击杀,可是他没有想到上官晓秋居然进入云雾山,这也不由让他的心不由一阵火热,恨不得现在就取得魔剑。
“月瑶公主,放下凌枫吧,我的目标只是他。”突然,鳌羽那淡漠的声音响起,他看看着上官晓秋,一脸淡漠的样子,沉默了一下,手中的长剑指着上官晓秋,语气中没有一点感情。
而上官晓秋看着突然出现的鳌羽,她脸上的神情不由变了变,他看着昏迷的凌枫,叹了一口气,然后对着鳌羽道:“我是不会放弃他的,如果你要杀他,那就连我一起吧。”
鳌羽脸色一变,手中的长剑一下子朝上晓秋刺来,神情也有些淡漠道:“你真以为我不敢吗?他凌枫击杀我拜剑山庄多少人?我幽冥军团便是他击杀的,你真以为我不敢杀你吗?”
长剑如虹,上官晓秋看着那刺来的长剑,他的脸上也出现了一丝笑容,只见她抱着凌枫,身形朝后微微一退,然后躲过了鳌羽的攻击,然后一脸森冷的看着鳌羽。
上官晓秋将凌枫绑在自己的后背上,然后看着鳌羽的目光也有事淡然,只见他手中也出现了一柄如同是寒冰般的银色长剑,他剑指鳌羽,一下子朝鳌羽挥去。
长剑挥动是一下子引起了天地波动,在她挥剑的那一刻,似乎天空中的气温也降低了不少,而鳌羽脸色不变,手持长剑站立,看着那朝自己不断靠近的寒冰长剑,就在长剑即将达到的时候,他身形不由一动,如同是雷霆闪动。
剑起——
陡然,天地间气势一下子变得有些狂暴,如同是风起云涌般,一下子便消失,而紧接着天地间只剩下鳌羽的那一柄剑,那柄剑上带着一丝锋芒,似乎无坚不破,无坚不摧,这不由让上官晓秋有些怯战。
“好霸道的剑技。”上官晓秋心中不由暗叹一声,全身灵力一下子暴涨,只见长剑周围温度至少降下了一大半,甚至周围的树木都变成了冰雕,上官晓秋的长剑一下子和鳌羽的攻击撞击在一起,两人都不由一下子震退了几步,两人都忌惮的看着对方。
“无极!”只见鳌羽大喝一声,手中的长剑一下划出一个半圆,只见一道耀眼的光芒一下子照耀整片林子,而上官晓秋脸色不由微微一变,手中的长剑不由快速的挥舞着,紧接着一道道剑气不断的朝鳌羽涌去。
“篷!”一声爆炸声,只见长剑和长剑撞击在一起,一股灵力波动一下子将两人震飞。
鳌羽看着上官晓秋,他的脸色不由微微一变,沉寂了一下,他看着是上官晓秋道:“原本我以为那我能击杀你,但是没想到你居然比楚天更加棘手,不过今天你还是必须死。”
只见鳌羽手中的长剑一转,原本天空中灵力也一下子踊跃了起来,鳌羽手中的长剑轻轻一挥,只见一道剑气不读的涌出,朝上官晓秋涌来。
“万剑诀!”上官晓秋娇喝一声,手中的长剑不断的幻化,只见天空一下子形成了密密麻麻的剑影,仅仅瞬间便布满天空,而上官晓秋脸上不由凝重的看着鳌羽,手中的长剑一挥,那密密麻麻的剑影一下子朝鳌羽涌去。
剑影和剑气撞击,天空中一下子出现了耀眼的光芒。就在这时,上官晓秋一下子朝云雾山外奔驰而去,而就在上官晓秋不断奔驰的时候。天空也不由一下子变得有些灰暗,一声巨雷响起,不知何时,天上也开始下起了细雨。
不一会儿,天空中便下起了倾盆大雨,而凌枫也因为寒冷不断的瑟瑟发抖,上官晓秋感受不断发抖的凌枫,他不由低喃道:“凌枫,坚持一下,我带你离开。”
鳌羽看着上官晓秋抵挡住自己的那一招便背着凌枫逃离,他的心不由一阵恼怒,不由一下子将原本聚齐的拜剑山庄的弟子全部召了出来,开始在云雾山搜索上官晓秋和凌枫的踪迹。
上官晓秋逃离出了云雾山庄,她看见大道声有着一匹拉货的马上,不由一下子背着凌枫钻进了马车,此时她全身已经湿透,也不知道是雨水还是汗水,她缓缓的放下凌枫,看着那马车之中拉着一匹匹布,上官晓秋不由开始将凌枫的身体用布遮盖起来。
拉车的车夫似乎感觉车内是重了一些,不过他并没有多疑,下雨天,难免会有点错觉,他继续吆喝着马车朝前走去。
“你为什么要救我?”凌枫也不知道什么时候醒了过来,他一脸平淡的看着上官晓秋,语气中也有些疑惑。
上官晓秋看着凌枫的样子,她心中不由觉得一阵委屈,沉默了一下,她才有些苦涩的回答:“我是不是特别讨人厌?我是不是特别没用,如果我没有生在皇室,如果我师尊不是卿冕凌,我也许什么都不是。”
凌枫叹了一口气,他看着上官晓秋,沉默了一下,然后摇了摇头:“你很优秀,只是你没有失败过,也许会有失败的那一天,你不懂失败人的心情。”
上官晓秋沉默,他看着凌枫,双目中尽是苦涩之意,马车外面,尽是磅礴大雨和车夫的吆喝声,马车之内只能听见彼此的呼吸声。(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