朴忠实家独一栋别墅外边的灯亮着。别墅的门向左的的暗巷子里,大嘴在一辆被撞过好几处,几乎报废地车上抽着烟,他已经等了两个多小时了,有些烦躁地骂了句:“妈来隔壁的,再不出来老子弄死你。”
他等的人却并不差急,别墅的二楼的一间亮着霓虹灯的卧室里,五十岁左右的项小柏依偎在赵大胆的怀里。微闭着眼睛,想着什么,看上去并不满足的样子,这倒不是因为赵大胆不给力,而是她总觉得张山娃不是那么好对付,有种不祥的预感。
朴忠实的女人,朴浩然的母亲,如果张山娃没有被遗弃的话,她现在则是张山娃的母亲。朴忠实入狱后,他耐不住寂寞,时不常的会和公司里的年轻职业发生一些不为人知的勾当。
前天,他看到一名长相精致的男保安,于是让秘书破格将这名保安提升为自己的专职司机,今天就把这名司机带回了家,狠狠地滚了一次床单。四十如虎的女人,硬是把龙精虎猛的赵大胆折腾的喘粗气。
赵大胆累的喘着粗气,胸口出了一层细汗,可是心里却美滋滋的。以往他干过这样的事也不少,时不常的会和富太太发生点关系,不过那些女人大都有男人,办事危险不说还拿钱不多。
这次不一样了,项小柏不是一般的富太太,是一大企业的掌门人,出价自然很高,朴忠实在牢里,他也不怕被抓。最让他感觉快活的是,他跟这女人上床,大嘴还会给他一笔钱,对赵大胆这种小财奴来说,这可算是一箭三雕。
整整折腾了两个多小时的赵大胆,用了十几分钟才缓过神来,回头看着把自己累成死狗一样的项小柏,发现项小柏似乎有些不满,温柔的声音问:“项总,要不要再来。”
“差不多了。”项小柏闭着眼睛,微微地出了口气,有些心不在焉。赵大胆的折腾并没有让她完全放松,她的心依然放不下那个自己一直想弄死而没有弄死的张山娃。
“是不是因为张山娃的事,我听公司的人说,他是朴董的二儿子是不是真的。”赵大胆一时失口,问了句他在同事那里听到的流言。
他没有想到,这话正好问到了项小柏的心坎上,项小柏的脸瞬间变得铁青,冷冷地盯着赵大胆。
赵大胆被项小柏忽然之间的变化,吓的硬是哆嗦了一下,这才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话,急忙移开了目光。
“不该你问的事,你就别问,记住你是干什么的,我会给你一笔钱,今晚发生的事,你要是说出去,绝对不会有好下场,知道吗?”项小柏用命令地口吻说,她忽然有些后悔自己带这个男的回家,他觉得这样的男人心里藏不住话。
赵大胆急忙穿上了衣服,在他出门的时候,项小柏叫住了他,说:“我会给你一大笔钱,如果这事让第三个人知道,我不会让你好过的。”
“不会,不会。”赵大胆背退了几步,急忙出了门,项小柏这才长长的出了口气。
赵大胆出门后,阴阴地笑着,低声骂道:“臭*,如果老子不是为了钱,谁特么愿意跟你在一起睡,恶心。”说完后,对着墙角呸呸地唾了好几下,才出了门。
他刚出别墅的大门,大嘴开着车挡住了他的去路,涎笑着招了招手:“赵大胆,怎么样,搞定没有。”
“搞定了,不过钱的事……”赵大胆挫着小指,奸商的表情看着大嘴。
“这是二万,妈的,你真是赚大了,不过我告诉你,你最好赶紧离开这个城市,要是被人知道了,可不会有好下场。”大嘴把一个黑色的塑料袋装甩到赵大胆的手上:“我要的东西在那里?”
赵大胆从口袋里掏出一个小型摄像机,递给大嘴:“大嘴哥,到底是为什么,这女人又跟你没仇没恨的,为什么这么干?”
“这不是你应该问的,你做事收钱,别钱妈的废话,话多脑袋小心不保。”大嘴作势要打,赵大胆急忙躲开,耸了耸肩:“我才不会走呢,那女人的钱还没给我呢。”
说着他向街道的另一头走去,刚拐过街角,鬼脸的蝎子便跟了上去,从后边搂住起大胆的脖子,把刀顶在他的喉咙处道:“赵大胆,你的胆子好大,什么事都敢做?”
赵大胆直感觉后背一阵发冷,打了个激灵,结巴道:“你你是什么人?你想干干什么?”
“我是什么人不要紧,要紧的是你做了些什么?给你十二个小时的时间,如果十二个小时之内,你还在这个城市,我就要了你的命,懂了,你跟谁睡的觉还不想想,还想要钱。”蝎子冷冷地说着。
“好,好。”赵大胆说着,当他再一次回头的时候,他身后只有空旷的街道。
蝎子回到大嘴的车上问道:“老大交待的事情,你办好了。”
“那家伙贪,还想着项小柏给他钱呢,要不你去吓唬一下,保他一命。”
“这还用你说,已经搞定了,我肯定十二个小时之内他会从这个城市消失。”
“图像还行,挺清楚的,你看看。”大嘴把摄影机递给了蝎子,蝎子对男女一事向来不怎么感兴趣,把摄影机装在口袋里下了车,回头对大嘴说:“这事你办的不错,等我和老大办完事,我们去赛一把。”
“行,赛两把都成,只要不是你仇家。”大嘴说着把车又一次停在了阴暗的角落里。
蝎子刚抽完一支烟后,张山娃和柳鹏来了,柳鹏对蝎子招了招手,蝎子上了车。蝎子上车后,张山娃问:“怎么样,事情解决了。”
“解决了,大嘴没吹牛,那小子长的还真帅,比你都帅,我吓唬了一下,估计不到明天早上,他就会从T市消失。给你,图像很清晰,接下来怎么办?”蝎子问。
“她既然想见我,我就先见她好了,不过这事做的有点不太光明正大,总觉得有点不好意思。”张山娃看着摄影机里的视频,一幅厌恶地表情。(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