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察下了黑衣人的枪,大嘴对着中枪还没死的谭翰一通猛踹:“妈的,也不看看老子是什么人?我老大是那么好抓的。”
“你除了会开车,会做贼,会打落水狗,你的马屁也拍的不错,你这种废物,张山娃被你拍的都坐不稳了。”蝎子阴阳怪调地说着,从门外边走了进来,在地上捡起了自己的小刀,认真地擦了起来。
谭翰和一群无力反抗的黑衣人瞪着大眼睛看着眼前的几个人,被张山娃的人打断一条腿的谭峰告诉过谭翰,张山娃一伙人的疯狂,谭翰不相信,他的酒吧被抢了。他体会了一次张山娃一伙人的妖孽行径,可是他还是不信,觉得那是金钱男的主意。现在他信了,他体会了他从未体会过的疯狂。
鬼一样的蝎子,他的刀似乎比别人的命重要,母夜叉一样的小乔,凶残却又温柔。永远不会背叛张山娃的关龙,谭翰这天知道了什么叫苦肉记。
“老大,接下来怎么办?如果他们不死,龙哥的事就败露了,他爸会有危险,忍哥也会有危险。”大嘴没理会蝎子的奚落,问张山娃。
“有本事你就把这些人全给杀了好了。”小乔看了眼大嘴。
“我倒不是不敢,可是有警察在,我以后还在这个城市里混呢。”大嘴看了眼警察。
小警察面露难色,他不讨厌这些人,也明白倒在地上的人是罪有应得,可他毕竟是警察,不能眼看着人在他面前杀人。
“小警察长的倒挺帅的,你怎么也混到这一起了?”蝎子看了眼警察。
“你们不能杀人,我不好交待。”
“可如果他们活着一个出去,或者走漏了风声我的兄弟就活不下去,我兄弟的父亲还有几个人都会死,你说怎么办?”张山娃吃力地站了起来,白了眼关龙:“下手真重。”
“反正不能杀人。”小警察也不知道怎么办了,这么多人,没有一个身手差的,人家要真动手他也没有办法。
“我跟俊哥上个月去东北的大森林里打猎,打野猪,俊哥买了好多麻醉药,还在枪,结果我们一头猪都没找到,东西也没用到,我就寻思着,这东西能不能在人身上试试,正好带了,要不我用用。”蝎子说着,从腰里掏出一把*递给警察:“是你让他们麻醉还是我杀了他们,你自己决定。”
警察被张山娃一伙人盯着汗毛都竖了起来,嘀咕道:“我还没有杀过人,我……”
“就你这样的也当警察,还审问我们。唉!”张山娃鄙视地叹了口气。警察伤了面子,这才开了枪,射向了那几个黑衣人。
张山娃这时候才感觉到浑身痛,整个人靠在小乔的肩膀上对关龙说:“龙哥,你怎么办,怎么才能让他们信你。”
关龙举起了枪:“我给了你一枪,现在我给自己一枪。”关龙说着对自己的胳膊上开了一枪,咬着呀笑道:“你们走吧,等我有了阿忍和刘香的消息后,我会通知你们的。”
张山娃抱着关龙,让人简单地包扎了一下伤口,放开关龙的时候,他满脸的泪水:“我还能欠你多少?”
“兄弟之间,说什么欠不欠的,走吧,下次见面,我要一家店,超大的那种店,不对,最好是一个公司啥的,比林旭的酒吧要有面子的那种。”关龙说着转身出了门,捂着胳膊上了一辆车,向远处开去。
山娃擦掉了眼泪,抓起一张凳子,砸在了晕过去的谭翰身上,一张凳子被他捽的粉身碎骨,他咬着牙道:“我会让所有想从我这里得到利益,想要我命的人付出代价。”
在几双惊讶地目光注视下,张山娃上了宝马车。地上倒着将近十几个人,小警察不知道怎么办,问张山娃:“我接下来怎么办?”
“报警,让警察处理,把你电话留下,等我抓到抢银行的那会人,我会给你电话。”张山娃看了眼小警察。
到底谁是猫,谁是老鼠,这个小警察已经分不清了。他有种想跟着这伙人一起洒脱江湖的冲动。大嘴搂着小警察,指了指宝马车,又指了指蝎子:“车是他的,人就在这,昨晚的人是他杀的,如果你想抓的话,现在是个机会。”
蝎子回头冷冷地看了一眼警察,警察急忙低下了头,宝马车远去了不知道多久,小警察才有气无力地拨通的警局的电话。
张山娃被关龙打的青一块紫一块,不过没有什么内伤,休息了一天就好多了,小乔把一份报纸递给了张山娃道:“看看,那个小警察,上头条了。”
报纸上标题为“警员陈正豪独闯虎穴,一人捉拿九名劫匪”的下放,陈正豪很不自然地笑着。张山娃看着报纸,这时候他才感觉陈正豪像一个人。
L市中心的一家餐厅里,省里和市里的高层领导为陈正豪庆功。陈正豪的脸上带着笑,可是心里很不是滋味,有种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的感觉。饭后局长韩彬很不自然地笑着,对陈正豪道:“正豪,你这下可是干了件惊天动地的大事,全国都知道你的名字了,有时间吗?晚上到我家吃个饭,为你庆祝一下。”
陈正豪勉强笑了笑,说了句:“好。”陈正豪很清楚,没人相信这事是自己干的,大伙这么做是因为他父亲是G省的省委书记。他很想把事实的真相告诉大伙,可是一想到那伙人,他只能把这事压在心里,那伙人不是好人,可如果不是那伙人,他也会死在那个没名的小仓房里。
他没精打采地回到所里,内心很是纠结,不知道那伙人醒了会是什么后里。就在他不知道如何是好的时候,局长笑嘻嘻地走了进来,献媚地笑着对陈正豪说:“那伙人出事了,死在了医院里。”
陈正豪呼的一声站了起来:“怎么可能,他们……”
“你我都清楚是怎么回事,死了就死了,又没人知道。”韩彬一脸地无所谓。
“这不可能,他们,他们是……”陈正豪结巴着,他感觉到一丝不安,后背的汗毛都竖了起来。(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