拓运气收手双手向后出掌,四五团黑云速度变慢,越来越慢渐渐停住了,瞬间反弹了回去。卒子们还没来得及放反应,就被自己的攻击打到了。拓刚想转身看,可是双手瞬间有种麻木感,还带着抽动。
这个感觉从来没有过,看着自己的双手想不明白。此时的大殿里已经安静了下来,殿卫们冲出来才看见是夫子。上前拱手鞠躬:
“夫子没事吧?”
“哦,没事。”
殿卫们生气的一人抓着一个卒子,刀直接架在了脖子上。拓根本顾忌不了那么多了,就是想不明白自己怎么会有这样的感觉。自己并没有原身,可是这感觉却像有**的感觉。连阎王走到身边都不知道:
“这是怎么回事?”
“没事,几个卒子不认识我,事。”
拓看着殿卫挥了挥手,殿卫收起刀闪到了一旁。几个卒子根本不知道是什么状况,傻站着互相对眼。阎王看着几个卒子:
“这是冥夫子,夫子的命令就是我的命令。”
几个卒子这才明白,赶紧三步并作两步上前,⊥↑⊥↑⊥↑⊥↑,m.≯.co△m跪在夫子面前:
“请大人恕罪,的们不知道是冥夫子。”
“没事,你们去忙吧!”
几个卒子惊魂未定,慢慢看着夫子站了起来,互相看了看才闪开。
拓正不明白刚才身上的反应,阎王在一旁:
“夫子别生气了,这些都是新来的别跟他们一般计较。”
拓根本没心情搭理阎王,摆弄着自己的两只手。心里多少有些害怕了,难道是之前鱿的事情要发生了吗?这个时候出现这样的状况不是雪上加霜吗?阎王拍了一下拓的肩,苦笑着看着拓:
“怎么现在那么容易生气啊!以前的夫子可不是这样的。”
“我可能时间不多了,我们要快了。”
阎王不知道拓的情况,脸上笑着:
“怎么会呢?再想要对付魔界不是一朝一夕的事啊!”
拓还是试着甩动两只手,皱着眉头感受着。瞟眼看了看阎王:
“魔界已经知道了我们的行动。”
拓抬头看着殿内的新卒子们,皱着眉头:
“也不知道你这里面有多少是魔界的人?”
阎王听了拓这话,猛地紧张起来,转头四下看着阎王殿的新卒子们。脚下不自觉的走动着,拓笑了笑:
“看有什么用?魔界可不会那么傻,派来我冥界的一定都是干干净净的。”
“干干净净?”
“是啊!”
“那怎么办?”
“就当什么都不知道,该干什么干什么。”
阎王想不明白,看着拓。拓看着阎王没有话,四下看了看,确认身边没有其他人。躲到了大殿的柱子旁,深呼吸运气。盘手握拳浮腰间,内劲上顺悬于天。起手胸前摊掌出手,气顺掌心透。猛的又是一下不受控制的抽动,麻得像千万根针瞬间扎向手臂一样。
吓得拓赶紧收起了内行的气韵,使劲甩着手。脸上自然流露出痛苦的表情。阎王在一边开始不明白,可是看这样子,该是遇到什么麻烦了。走上前声:
“夫子这是?”
“不知为何一运气手就像针扎一样,还伴随着抽动。”
阎王听到这话倒吸了一口气,往后退了一步。拓看到阎王的表情也惊讶了,顾不上手怎么样上前拉住阎王:
“你是否知道些什么?”
“你什么时候开始有这样感觉的?”
“就在刚才。”
阎王回头看了看四周,转身叫来殿卫吩咐把新卒子都带出阎王殿。殿卫们有序的引导着殿内吵杂的新卒子们,阎王冲着拓轻轻的压了压手。殿卫们前来回禀,阎王一挥手:
“全都下去吧!都退出阎王殿。”
“是。”
看见阎王的表现,拓的心里就更慌张了。好像大事不妙的感觉,可是想了想自己并不是贪生怕死之人。大喘了两口气,随他去吧爱谁谁。
阎王拉着夫子走到桌案前,自己站在了光亮比较充足的地方,阎王站在了稍微昏暗一的另一面。就好像是刻意的安排,看上去让人那么的不舒服。
阎王再三确认了殿内没有人,喘了口长气看着拓:
“听夫子身上的力量是普照之光?”
“明知故问啊!”
阎王闭了下眼,表情瞬间从紧张变成了凝重。手轻轻的在桌案上拍打,看样子很纠结。拓看着阎王为难的样子:
“你是不是知道什么?”
“夫子可知道普照之光必须配上天庭的纹印?”
拓听到这就知道阎王要什么了,反而心里放松了下来。既然事情已经无法避免,那何必还要一副无法接受的样子呢?拓漫步在阎王殿,抬头看着六道轮回壁画:
“你这六道轮回是个怎么样的顺序呢?”
“这一夫子应该很清楚啊!”
“我知道,没有顺序可言。每一道的经历都会改变下一道的位序。”
阎王看见拓的样子也明白了,走到拓的身旁也看着六道的壁画。好像从没有如此关心过拓刚才的问题,自己也不知道该如何回答。更确切的是不知道该怎么跟拓聊这个话题,阎王没有话。拓看着身旁的阎王笑了笑:
“阎王可以放心,我会坚守承诺。只要我在一天,就一定会协助你夺回冥界实权。”
其实阎王此时还真的不是在想这些,跟拓斗了那么久,心里其实并没有把拓当成对手。甚至有的时候更像是朋友间的打闹,只想分个输赢而不是胜败。不然两人都可以致对方于死地,可是都在关键时刻停了手。
听到拓这些话,心里竟然会有些伤感。这是阎王不曾有过的感觉,曾经一度是恨。可又不知道恨什么?这爷们之间的交往,也有一种感觉叫“吃醋”。此时的互相依存才感觉到,原来拓在自己身边是那么微妙的感觉。很舒心,刚才的话很暖心,也很伤感。阎王皱着眉摇了摇头:
“哎!算了,我不争了。冥界没有到生死存亡的境地,又何必害得夫子受过呢?你还是投身仙界去吧!”
拓心里瞬间有种凄凉的感觉,看着阎王一掌拍在阎王的肩上。阎王不明白,不过并未生气,只是瞪着拓。拓白了阎王一眼:
“我那么做不是为了你阎王,也不是为了冥界~”
这句话出来多少有信口开河,突然掐住了,不知道下面该接什么话了。这话多少有违心,但也是实话。有的时候要有些大义在话中才能显得自己高尚,可此时殿内是两个熟知的对手,又何必故作高姿态呢?拓停顿了一下,改了口:
“我们相争那么多年,现在终于可以互相辅助,可这刚开始就有了些障碍。但这并不能阻挡我们。冥界的兴衰并不是个人荣辱,而事关大道次序。这次序要是乱了,你我就有这个义务去修正它。就算到最后不能拨乱反正,起码我们也尽力了。”
这话一出,阎王脸上更是愁楚了。想想这冥界本是戒律之地,掌管着六道之大多数入口。现在却成了摆设,要是大家早有这样的觉悟何至于此啊:
“听了夫子的话感触颇多啊!”
拓知道此时的阎王已经不是那个权利的傀儡,已经被激发出了藏在心底的责任。拓笑了笑:
“好了,两个人还伤感上了。这传出去都没人信。”
阎王左右看了看,哈哈大笑起来。殿卫们在门口,听见殿内传出阎王的笑声,互相看了看脸上也漏出了轻松地表情。其实最明白阎王性格的,就是这些日日坚守殿内的殿卫们。他们知道阎王脾气秉性,能听到阎王如此爽朗的笑,感到十分放松。
可是却不知,有担当的大人物,不会像平常人一般因欢喜而欢乐。很多时候却是因为,面前的严峻而感到兴奋。领会错误并非是人有问题,而是位置不同罢了。
拓看着阎王:
“阎王接下来准备怎么运用这些新来的。”
“从哪来再送回哪去。”
“愿闻其详。”
殿卫们在门外站了很长时间,虽已经习惯了站岗。可是在殿外听不到殿内一动静,当然会好奇里面究竟放生了什么?互相按耐不住交头接耳。猛地殿门打开了,阎王从殿内走了出来。殿卫们看着阎王,阎王脸上没有任何表情。往殿内招了招手,殿卫们井然有序的进到殿内。
诺在夫子殿内等了好久都不见拓回来,这次的时间好像久了。心里不知道为什么有慌张,在殿内坐立不安。叫来门口的卒子,卒子也不知道拓到哪去了?跟烈商量事还需要那么长时间吗?
突然殿外卒子们都往殿内走,越来越多的卒级别快把夫子殿站满了。诺站到了一边,一个鬼卒邸站到了王座前,冲着诺笑了笑。诺礼貌的回了个笑。这场面好像是有什么事要宣布,可是这应该是夫子的事啊!静观其变吧!
鬼卒邸看着众卒子们:
“夫子殿从现在起关闭,所有卒级别一切事物均汇报阎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