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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那只红狐狸离去后,化作一道红光飘进一间闺房里,钻进一只狐形的石膏像中,石膏像前面供奉着香烛,诺大的一根红烛,吸着红烛之气,闻着香的味道,红狐狸满意地闭上眼睛。
此时,门开了,进来的赫然是媚儿!
媚儿跪在狐像前:“狐仙大人,你终于回到我身边,善女没有所求,只求你告诉我,怎么搞定镇长大人,我在青楼这么多年,早就想找个好人家从良了。这次听镇长的老婆死了,想要再重新娶一个,镇长待会儿就来,这次的机会难得,狐仙大人,你之前救了我,是我的救命恩人,只要这次再帮我一次,你让我做什么都可以。”
红狐狸的嘴唇微微上扬,手放在嘴唇下面,轻轻地吐了一口气,那口气飘飘渺渺地飘出去,钻进了媚儿的鼻孔里。
媚儿顿时觉得身子轻飘飘地,已经不受控制,又觉得浑身上下有一团火在烧,原本就姣好的五官现在充满了媚气,眼神娇媚得能滴出水,身子不自觉地侧身扭动,水蛇腰一览无遗,而丰满的臀部加上突出的双峰,是如此魔鬼般惹火的身材!
此时屋门开了,是个五十岁出头的男人。他眼前一亮。
只见媚儿,一袭大红丝裙领口开的很低。露出丰满的胸部,面似芙蓉。眉如柳,比桃花还要媚的眼睛十分勾人心弦,肌肤如雪,一头黑发挽成高高的美人髻,鲜红的嘴唇微微上扬,好一个绝美妩媚的女子 。
“镇长大人,您来了。”媚儿的手悄然滑过镇长的手背,如蜻蜓水却在男人心里了一把火。
门砰地一声关上了,镇长步步前进。媚儿步步后退,镇长的眼睛无法从她的脸上移开:“媚儿,你今天真美。”
媚儿轻轻咬着嘴唇,嗔怪道:“真的吗?那我以前就不美吗?镇长大人以前都没这么夸奖过媚儿呢。”
“怎么会。”镇长凑到媚儿的跟前,狠狠地吸了一下鼻子,在媚儿白皙的脖子上狠狠地亲了一口:“你今天格外地美。”
“真的吗?那我这么美,镇长何不替媚儿赎身,让媚儿天天伺候大人呢?”媚儿娇媚的问道。
镇长还有些清醒,为难道:“这个吗?我家那个母老虎不会答应啊!”
媚儿不知道哪里来的勇气。一把将他推开,闷闷不乐地道:“是吧?”
此时,媚儿的鼻子里钻出刚才的那团气,打着转儿飘到了镇长的鼻子下面。然后徐徐地钻进去,镇长闷哼一声:“嗯,什么东西?”
他摸了一把自己的鼻子。左右看看,然后觉得浑身发热。此时再看眼前的媚儿,那可真是个千娇百媚的可人儿。那相貌,那身材都是一等一啊!简直就是美颜得不可方物啊!
“宝贝儿,快过来吧。”镇长一把将媚儿抓过来,顺势就压床上,媚儿暗笑不已,狐仙果然灵验啊!
屋子里的气氛突然变得旖旎起来,衣衫褪去,卧室里满是春光,时间一一过去,当镇长心满意足地坐起来,媚儿娇声道:“镇长,奴家赎身的事。”
“放心,我这就回去跟我那个黄脸婆。”镇长拍着媚儿裸在外面的胳膊:“你简直就是一只妖精。”
媚儿吃吃笑着,腿伸展开,脚尖绷得直直地,然后沿着镇长的腿往上轻轻地拉,脚趾头燃了刚刚缴械的镇长的激情,他“唉哟”一声,抱住媚儿:“宝贝,你可要了我的老命了!”
媚儿抱着镇长的脖子:“那好,现在就找妈妈去。”
镇长不停地头:“好,一会儿就去。”
媚儿一把将他推开,跳到床下,无片缕的身子让镇长的火烧得更旺了,一把抓住她的脚踝,用力一扯:“你给我过来吧!”
……
从媚儿的房里走出来,镇长像做了一场梦,直到走出迎春院的大门,一阵风刮过来,他的身子抖动了一下,终于清醒了。
自己刚才做了什么?身上还有浓浓的香气,他闭上眼睛,仔细回想着刚才发生的事情,他竟然拿钱给**,替媚儿赎了身,还答应娶她做老婆!难道自己中了邪!这回去要怎么跟自己的夫人开口呢?要是不娶她,这让人知道,他一镇之长话不算数,这以后还怎么管别人呢!怎么让人信服呢?真是越想越心烦,越想越觉得是自己中了邪!
媚儿可是高兴坏了啊!终于不用再待在这青楼了,自己一跃就要成为镇长的太太了!她心里燃起了一把火,从现在起,是媚儿真正的开始!
再林倾城他们几个回到客栈,天色已晚,各自回房就休息了。
第二天一早众人来前厅吃早饭,青和灵儿迟迟没有出现,玲珑变去房间里去叫她俩。但,竟然发现青和灵儿失踪了!绑匪在屋里留下个字条,上面赫然写着,“今天晚上十,南郊仓库相见,一手交生死薄一手交人。”
“他奶奶的!是谁吃了熊心豹子胆,竟然敢绑走我家灵儿!老子要灭他全家!”银雪满脸怒气的叫嚣道。
“我们初来乍到,有谁会知道生死薄的事情呢?真是奇怪啊!”夜月一脸疑惑的道。
“难道这个镇有认识我们的人吗?”林倾城也不禁皱眉道。
梦白紧紧地闭上眼睛,突然,肚子咕咕直叫。他睁开眼睛:“吃完饭再。”
“我晕。”玲珑哭丧着一张脸道:“梦大哥,你还有心情吃饭?”
“不吃饭难道饿着再去较量?”梦白没好气地道:“干什么事情都需要体力”
梦白一幅没心没肺的模样。大口扒着饭菜,招呼众人道:“吃啊。吃饱了晚上才有力气应战啊!”
夜幕降临。林倾城及众人一起往目标地方走去,字条上所的南郊仓库早些年是为南郊集市开辟的仓库,后来集市的生意萧条,仓库也就被放弃,无人处理,地方虽是留存下来,但环境相当恶劣,已经鲜少有人来这里了。
一想到青和灵儿被困在那种鬼地方,林倾城就怒火中烧。究竟是哪个变态能做出这样的事情来呢?
众人沿着丛林走了进去。大约一刻钟后就看到一排木屋仓库分列在林子里,而其中一间,里面有灯光!
梦白闷哼一声,让林倾城他们站在自己身后,他率先靠近,从窗户瞅进去,不禁大吃一惊!
木屋仓库中央竟然有颗大树,树干上面爬满了树藤,每根树藤足有大拇指粗。密密麻麻地盘缠在树干上,往往下延伸,而垂落的部分则盘锯了整间木屋。
树干左右各自绑着一个人,就地取材。由树藤缠得紧紧地,她们此时睁着眼睛,表情有些惊恐不定。左边是青,右边是灵儿!
梦白喉咙“咕咚”作响。骂出声来:“好个该天杀的。”
就在此时,树干背面走出一个人。梦白定睛一看,竟然是海天!这货大概想增加恐怖阴森的气氛,穿了一身黑色的长袍子,因为身子瘦干,显得空荡荡地,他看着窗外:“几位来都来了,还不进来?”
梦白一拳打在窗户上,窗户震天响:“老子来了。”
梦白一脚把门踹开,刚迈进去一步,海天冷笑一声,手里原来扯着一根树藤,轻轻一扯,青和灵儿的脖子被勒得紧紧地,脸憋得通红!
跟在梦白身后的林倾城,瞬间凝聚力量,右手食指往前一指,只见一道白光打在树藤上,“崩”地一声,树藤从中间折断,青和灵儿顿时松了一口气,仍然猛烈地咳嗽了好几声。
海天见林倾城身手伶俐,冷笑一声:“厉害,林大姐果然是出手不凡。”
“你到底是谁?你怎么知道我的?”林倾城厉声问道。
“ 你个该天杀的!赶紧把我家灵儿放了,要不然老子这就灭了你!”银雪激动得就要上前杀过去。
“你们最好不要乱来,看看她们两人的脚底下的稻草了吗?我在上面已经浇好了煤油,你们只要一过来,我就马上着稻草,哈哈哈哈。”海天手里多了个火把,仰天大笑道。
“你这个死疯子!你到底要干什么?赶紧发放了灵儿!”银雪咬牙切齿道。
“哈哈,哈哈,我是疯子?我就是疯了!赶紧把生死薄交出来,要不然你们就等着眼睁睁看着这两个如花似玉的姑娘葬身火海吧!”海天疯癫的道。
“生死薄虽然听上去是一本书,但其实是一股看不到的力量支撑起来的,它就藏在神龙图案里,只有打开字符串钥匙,神龙飞天才能看到它。”林倾城道。
林倾城伸出手,手腕上的梵文字符串依旧没有打开的迹象。
“什么?生死薄竟然打不开?知道打开字符串的快捷的方法吗?”海天焦急的问道。
“我也不清楚,随缘而放,没有时间表。”林倾城摇了摇头道。
“不会的!不会的!一定不会是这样的!一定有打开生死薄的办法……”海天双手捧着脑袋痛苦的发狂道。
此时,青两只手心翼翼地活动着,试图解开树藤的束缚,那些树藤好像有生命力,每当她用力一分,树藤就缠得更紧,随着她的行动而行动,树藤紧紧地缠在她的手腕上,然后勒紧,青的两条手臂已经勒得紫红!她的脸上已经泛起了痛苦的神色。
林倾城见状,已经迫不及待地跑过去,从怀里掏出一把匕首,准备割断藤蔓,没想到垂在地上的藤蔓居然高高地扬起来,勒住了她的手臂,用力地往上一扬,林倾城的身子立刻被高高地吊了起来!
“你个死疯子,老子弄死你。”梦白见林倾城被吊在树上,气不打一处来,抓出一把匕首便扔出去。
梦白逼出大周天的生气将匕首送出去,力道非同可,匕首所到之处,藤蔓悉数断开,青和灵儿身子一轻,同时获得自由。
玲珑赶忙上前一步,扶着青和灵儿忙退到了梦白等人的身后。
夜月也当下扑向海天,一把掐住了他的脖子。
海天的身子像泥鳅一般滑,夜月明明捏紧了他的脖子,却手下一空,再看,海天居然退到夜月的身后,一只手打向夜月的后背心!
时迟,那时快,银雪飞起一脚踹向海天的后背心,他的身子往前面一扑,还没等栽到地上,邱少白飞起一脚踢向他的下巴。
邱少白这一脚几乎用尽了全身的力气,只听到“咔”地一声,海天的下巴立马歪了,身子也痛得趴在地上。
梦白趁他们纠缠在一起的时候,火速地咬破舌尖,一口血喷在这棵奇怪的树上,“噗”地一声下去,藤蔓们竟然纷纷退让,梦白二话不爬上树,手持匕首割断藤脉,抱着林倾城蹦到地上!
倒在地上的海天突然发出痛苦的声音,他睁开眼睛,苦苦地挣扎了几下,发现动弹不得只有放弃,梦白走过去握住他的手,把了把脉:“你已经病入膏肓了,还瞎挣扎什么啊?赶紧把你知道的都告诉我们吧!或许,我们还能救你一命。
海天怒视着梦白:“你坏了我的好事,我和你不共戴天。”
梦白道:“你得了什么病,为什么要用转命玄术续命?据我所知,转命玄术是用动物的阳寿填到自己的身体上,用动物的命续自己的命,就像嫁接一样。”
“表面上看是你利用了动物,其实是你依附它们活下去。”梦白道:“终有一天,这股力量会反噬,你身上的伤就是最好的证明。”
海天依旧没有啃声,梦白一把掀起了他的衣袖,道:“这胳膊上一道道的应该是鸡的爪子吧,还有这一道疤痕,比其它的要粗大一些,是猫,还是狗?”
其余人越听越糊涂,夜月问:“究竟怎么回事?”
“他在用动物续命,动物就得死,这些动物死后也会阴魂不散缠着他。”林倾城道:“就算他懂得邪术也抵不过铺天盖地的袭击,胳膊上的疤痕就是这么来的,喂,杀生灵是大忌你不知道吗?亏你还懂些法术。”
“那有办法救他吗?”玲珑问道。
梦白摇摇头:“这家伙的脉象已经与死脉无异,现在还硬撑着最后一口气。逆天而为,死路一条,你想要生死薄是为了救自己的命,不过城的是实话,现在没有办法打开生死薄,你没救了。”
地上的男人失望地用后脑勺不停地撞地面,梦白接着道:“不过,你要是告诉我们那个给你指了明路,让你找生死薄的是什么人的话,兴许我能暂时救你一下。”
“真的吗?你真能救我?”海天不置可否地问道。
“你练邪术过了头,现在一身的阴气,我会想办法逼走你体内的阴毒。我会尽量帮你,你也要对我们推诚布公,那家伙不是帮你,是利用你,我们不一样,是真心要救你。”
“我凭什么相信你?”海天问道。
“就凭你活不过十天。”梦白抓出一把朱砂擦在这个男人的胳膊上,然后用力地推,划出一条条细的血痕,有些血沁出来,不是红色,而是黑色,还是很粘稠的血。
“瞧这血,都不能流动了吧,血液不能循环,只有死路一条。”梦白嫌弃地把血抹到地上,然后问道:“你想想吧,到底要不要和我们合作?”(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