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从头起。 23US.更新最快”林天霸道:“当年我二十岁,玲十六岁时,父亲有一天也离奇失踪了,父亲留给我一封信,会有个梦家的捉妖师来保护玲的安全,还,若是发现什么,不要让好奇心害死自己,远离好奇心。”
“林家爷爷和我们不是一路人。”梦白笑着道:“有人愿意淡泊处世。”
“是啊,现在看来他才是最明智的,至少保全了兄弟的安全。”林天霸道:“我看到留书,自然好奇林梦两家是什么关系,也见到了梦白的父亲梦天。”
林天霸苦笑道:“玲从就学了一些道术,自视甚高,当听梦家的人要来保护她,十分排斥,第一天就甩了梦天一巴掌。”
“是我的错,当年年轻气盛,觉得自己什么都行,凭什么让别人保护。”林依玲接话道。
“是啊当年,玲你越反感他的出现,他越要出现在你面前,就像一对冤家。”林天霸苦笑道:“后来,因为鬼节,梦天守在林家附近,玲要强,坚持一个人对付百鬼夜行,后来不支,梦天出现帮她击退百鬼,这件事情成为他们关系的转机。”
“他告诉我,老祖宗这么交代自然有道理,我们不妨先开始试试,你不想看到我,我就远远地保护。”林依玲的思绪回到了许久以前:“时间就这么过去,终于有一天,我们习惯了彼此的存在,看不到对方就会想念。”
“好日子没有持续多久,梦天找到我,梵文字符串打开生死薄出。载体会死。所以,为了玲的安全着想,梦天决定离开,去追查生死薄的来历。但他没让我告诉玲,伤了玲的心。没想到,玲知道了梦天的不告而别后,也失踪了。给我留了封信。是要去找梦天,去追查生死薄的来历,去追查林家女人受血咒的事情。这一走就是好多年音信全无啊”林天霸继续道。
“大哥。对不起,让你担心了”林依玲哭着道。
她又跟林天霸大致了下自己这些年的事情。
“林老伯,那您知道我父亲为什么也失踪了呢”梦白不禁有些焦急的问道。
“哎就在半年前,你父亲突然来找我。他发现当年我们的曾爷爷们的死因不简单,觉得事情不对劲。”林天霸道:“他邀请我一起调查真相,还林家是最大的受害者。”
梦白一愣:“我爸他来找的您”
“你的父亲,他查阅了很多资料,而且据他所独家宠婚之娇妻难养。他的爷爷将林梦两家的事情写成秘信藏在一个古董花瓶里,他不心打开,看到那封信后。才决定来找我和玲来查清楚爷爷们的死因。没准能追查到生死薄的来历。他这才知道玲当年为了找他已经离家多年了。”林天霸道。
“梦天我们爷爷的死不一般,而且两家人的渊源不一般。不像只是结义兄弟这么简单,还能再往上追溯,这只是他的猜想,还没有结论。”林天霸道:“我和他都急于追查这件事情,就这么聚在一起,开始调查当年的事情。由于当时江湖上出现了许多微笑的死尸,诬陷是神龙教的人干的,我怕是已经有人开始打生死薄的主意,为了掩人耳目,我制造了被人杀死的假象。”林天霸继续道。
“嗯,爸那后来你和梦大哥的父亲又发生了什么事情了”林倾城问道。
“我们的事你们应该查到不少,不然就不会救我出来了。还有,你们都在一起。”林天霸道:“我就捡重讲了,我们本意是追踪生死薄和我们两家的来历,以及为什么生死薄会落在林家女人的手上,但是,中间出了一意外。”林天霸道:“有人在和我们拼抢生死薄,应该,那人以为我们要抢生死薄,因此视我们为敌人,我们在查看两家人祖坟的过程中,那人一直暗中阻挠。”
“这个横空杀出来的人,难道就是六指”玲珑道。
“完全是两码事。”梦白拿出两根短的柴火,拿出一根摆在地上:“这个,是生死薄和林梦两家的关系。”
再拿出一根摆在另外一边,呈平行状:“这个,是毒药试验者和生死薄的关系。”
梦白再将两根交叉:“唯一的交叉就是生死薄。”
“两条本应该平行的线,不心交叉。”梦白正色道。
林天霸道:“这个横空杀出来的人对生死薄十分渴望,我们的每一步行动都受阻,被他耍得团团转,不得不临时改变计划,先对付这个家伙。”
“这个家伙就是试验毒药的人。”林倾城道。
“这个人可自在地利用五行,金木水火土都在他的控制范围内。”林天霸道:“超脱阴阳,每一次交手,我们都吃足了亏,根本没有胜算。”
秋月听得皱起了眉头,道:“既然如此,可以避开他。”
“根本就避无可避,这个人的行事风格非常诡异,有些固执,而且爱玩。”林天霸终于想到一个词形容这个家伙:“尤其,他对我们林家特别感兴趣,每次交手,就像猫捉老鼠,压得半死但又不将你彻底弄死,放开,让你挣扎一会,再继续游戏。”
梦白顿时毛骨悚然,这是一个怎么样的家伙难道不是阴间的轮回管理难道他背后还有幕后黑手
“我们本想探寻生死薄和两家的渊源,但因为这家伙根本无法进行,我们终于不耐烦,决定先对付这个家伙。一路追踪他的下落,终于在鬼崖找到他。”林天霸道:“鲁莽让我们付出了代价。”
“这家伙羞恼成怒,不知道用了什么法术,让我们失去了理智,率先失去理智的是梦天,他突然拿刀刺向了自己的胸口。我见势不妙,赶紧出手将梦天打晕。”
“您把梦大哥的父亲打晕”林倾城道大亨独占妻。
“我虽然把他打晕,但我并不是那家伙的对手,岩洞里的藤蔓在动,岩洞里渗出来的水也能为他控制,那股水流击打在我身上,把我打进了鬼崖下面的深渊里。”林天霸道:“重力造成我晕厥。入水的一刻已经无法封息。我以为自己必死无疑。”
“等我醒来的时候,已经在刚才那个鬼地方。”林天霸道:“那家伙没有杀我,但梦天会怎么样。我问过那家伙,他闭口不提。”
“爸,这个家伙把你抓起来,是不是为了试验毒药”林倾城问道。
“我一开始也没有想通。他杀我,就像捏死一只蚂蚁那么容易。”林天霸道:“可他留了我的活口。而且过一句话,他林家的血脉必须留存,女儿生了,父亲就没有用处了。”
“如果猜得没错。你的曾爷爷是自杀的,落入他的手里后,不甘心成为他的试验品。所以自杀身亡,你的爷爷我听他提过失败品。”林天霸道:“你爷爷收起好奇心。不理会,结果还是被他盯上。”
林倾城捏起了拳头,这个家伙,究竟想对林家做什么,每一代都被他拿去做试验
林天霸道:“他一直问我为什么林家的女人体内的鲜血有魔性,是打哪里来的,为什么可以代代相传,他把我关在那个地方,逼我进入辟谷状态。”
辟谷至先秦时代盛行后,一直有许多经典古籍记载辟谷养生的玄妙。由于辟谷中有许多玄妙的地方让人匪夷所思。所以历史以来,辟谷养生只有典籍记载是民间或道门法术。
辟谷期间一切从缓,一切从轻,一切从静,先要减食,然后做到彻底绝食,只吸风饮露,不食五谷,兼以气功相佐,思虑像胎儿一般似有似无,就是真正的辟谷了。
据,辟谷可以让人返老还童。
“话回来,爸,谁给您封了死穴”林倾城道:“怎么会躺在那里”
“是个六指的男人。”林天霸道:“他之前就来到这里,这次因缘际会,又被吸到这里,是他帮我打开了铁链。”
是六指
“但是,我们无法离开这个鬼地方,后来还被那个人给发现,他用最后的力气替我封了死穴,将我隐藏起来,他总有一天,你会带我出去。”林天霸到这里,诧异道:“奇怪,为什么我们能出来”
梦白皱了皱眉:“我也奇怪,六指也这地方有一股强大的能量会困住人,根本出不来,但是,我们今天很顺利。”“六指那个有六根手指的男人。”林天霸道:“怎么你们也认识他。”
梦白这才把这个家伙试验毒药的事讲出来,林天霸听得脊背发凉,与另外几个试验品相比,自己已经相当幸运,遭受的痛苦轻不少
“那六指怎么样了”林倾城问道。
“恐怕已经魂飞魄散。”林天霸道。
梦白叹了一口气:“时也,命也。”
林天霸叹口气,玲珑冷不丁地道:“这样看来我们能够顺利地走出来,不是那家伙计算好的一步,就是有其它意外情况。”
“那个地方就是一个五行困局早安,我的妻子。”林天霸道:“荧光石为金,里面的奇花异草是木,有水,有土,还有火。”
夜月一怔:“火在哪里”
“地心的火。”梦白脱口而出:“在地底深处,是看不到的,天然的五行之火。”
“五行困局的重心在于困字。我们能够出来,难道五行困局已经失效”林天霸摇头道:“五行困局是上古失传的阵法。那家伙搞不好真是一只地生胎。”
地生胎
“没错,能控五行,又在阴阳之外,外形与人一样,还以呼吸,只有地生胎了。但,地生胎一般很难存活。”
西汉末年,在昆仑山的巨型冰斗下底下,当地藏民发现过一个巨型冰胎,大如山斗,五官已经具备,还是一个女婴,栩栩如生,后来在发现冰胎的地方上建造了昆仑童子庙。
梦白道:“如果那家伙真是活下来的地生胎,天生地养,能够操纵五行是天生的本领,还有,裀褥,这个地方会产生昆仑胎即地生胎,昆仑胎形成后会如蝉一样向前爬动达到贵龙穴之后吸收地脉气生长。裀褥指风水穴前,地势低平的位置,土质松软,树木茂密。是真龙余气凝结的地方。”
“爸被囚禁在这里,这里也是冰天雪地的地方,冰胎自然生活在有雪的地方,所以”林倾城道:“找到这个地方的裀褥,就是那个家伙的老穴,他是从那里酝酿而生的。”
“如果是地生胎,丫头,我们几乎没有胜算。”林天霸道:“我们还活着,只是因为他对林家女人的血感兴趣,保存我们的血脉。”
林倾城道:“爸,世上没有百分百的完美,天生地胎是很强大,但是,一物克一物的道理既然存在,就有其意义,世上一定有东西可以克住地生胎,我们还有时间,可以找。”
“丫头得不错,天生乐观,比我们这些老东西强多了。”林天霸道。
林天霸看着梦白,从刚才起,他就一直在发呆,“梦家世侄,在想什么”
“以我们现在的状态没法对付他,我们莫名从里面走出来,前面过了,要么是五行困阵失效,要么是那家伙故意放我们出来,对他来,是一出新游戏。”梦白道:“裀褥,我们必须找到这家伙的老巢,探探他的究竟。”
“但现在不是时候。”林倾城道:“我们的水和食物已经快耗光,最多支撑一天时间,在那之前”
林倾城看向山洞外,鹅毛大雪纷纷扬扬地下来,“我们必须从这里离开。”
此时,已经入夜,外面的大雪越来越大,梦白吐出一口气,没有水和食物,没有保暖的东西,会困死在这里
“我们先睡一觉,明天早上起来再做打算,爸,您再喝水,吃东西。”林倾城道。
他们几人合衣休息,林倾城和林依玲陪着林天霸话,直到后半夜才沉沉睡去,不过三个时,将各自这些年的经历讲得清清楚楚。
夜深了,所有人终于悄然入睡,没有人看到,不远处的冰山上,有一个亮晶晶的东西沿着雪山壁缓缓下移未完待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