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夜月之外,其他几人都睁大眼睛往那男孩儿脸上瞧……好像、似乎、大概看得出,他的表情略显僵硬,如果不是盯盯地瞧着人家,根本就看不出来。
这易容术也太高超了!竟然可以媲美青的技术!他们看了他两次表演,竟然都没有发现!
夜月是怎么看出来的?
“嫌少么?你自己开个价。”夜月面色平静地看他。
“呃……”男孩儿摊开巴掌在衣服上擦了两下,比了个“五”将脸挡上。
“五百宝石币?”云翔恶嚎起来,“这孩子没救了,掉钱眼儿里了!”
“四百也行……”男孩儿收起大拇指,从指缝里看夜月的表情。
见他笑而不答,男孩儿噘了噘嘴:“不行,我可走了啊!我学这门手艺,也不容易的。”
着,男孩儿将自己的面具摘下来,扔到夜月面前,“你看看这皮质,这可跟你平时见到的皮质有天壤之别!”
“成交!” 夜月话音刚落,便听到云翔大喊一声:“这娃……到底……是男是女啊?”
“我叫欧阳静,没想到你们醉翁之意不在酒,竟然是对我的易容术感兴趣。”
只见男孩将垂到额前的柔顺黑发向后面轻轻一撩……
粉妆玉琢的俏脸如向阳牡丹,既雍容又娇媚,脸上充满了自信的笑容。与刚才那个整日在最底层厮混、靠卖艺为生的男孩儿有着天壤之别!
仔细看来,她粉面含春。俊眼修眉。削肩细腰,长挑身材,很有一种女子的妩媚风情。
她将贴在喉咙上的喉结摘下来,含笑道:“我不懂魔法,只能靠这种特殊的方式保护自己。”娇弱地声音再一次证实了她的女子身份!
欧阳静话音刚落,便听到云翔大喊一声:“这娃……竟然是个女的!”
“噗……真的是个女孩子啊!”梦白惊讶得差咬掉自己的舌头。
浅茶色的笑眼弯成月牙,她笑脸盈盈地【【【【,m.→.c◇om
“太不可思议了!”云翔跳起来,站到欧阳静面前。抬起两只手在她粉嫩俏丽的脸颊上。使劲捏了捏、抻了抻,“这不是假的吧?不然哪有这么好看?”
“……”欧阳静直接崩溃了,将他的魔爪使劲拍掉,怒嚎道:“这是真脸!”
“哦……果然是真脸……”云翔的手向下挪了挪。一脸痞气地指着她那比林倾城还平的平板胸脯问:“这里是真胸还是假胸?”
“云翔!哪有你这样跟姑娘家话的?”秋月鄙视地瞪了他一眼。笑嘻嘻地对欧阳静:“我们这些人里面。就属这位云翔大爷最爱胡闹。他没什么恶意的,只是跟你开玩笑。”
本以为欧阳静会生气,却没想到。这丫头眉眼一挑,轻轻地笑起来:“妹妹,你也太瞧我了,就这么两句话不足以让我生气,不然,我没办法在这世界上混了。”
完,还向云翔挺了挺胸脯,媚眼斜飞道:“这平胸自然是我为了隐藏身份而假造的,你若是有兴趣,我可以给你看看真胸……看你长得挺俊的,今晚你若是有空,姐姐我也可以收了你当的……”
“咳咳——不用了、不用了。”云翔尴尬地咳了两声,没想到自己调戏不成反被调戏……
他连连摆手,退回到自己的位置上去。
看他窘得连脖子都红了,欧阳静的唇边露出一丝得逞的笑意,这么多年走南闯北,不是白混的,见多了世态炎凉也看多了形形色色,随便就被人欺负,那不是她性格。
“欧阳姑娘,将他们三位扮成女人,要多久时间?”林倾城开口问道。
欧阳静仔细地打量着面前的三位年轻人,“最少半个月。” 欧阳静笃定地。
“如果你能将时间压缩到七天,我可以付双倍的钱。”夜月道。
欧阳静严肃地:“这不是钱的事,做易容皮囊有很严格的程序!每一步都不能掉以轻心,就算你给我十倍的价钱,时间也不能缩短!”
“可是要在这里住半个月,太危险了。那还不如直接……”
夜月抬手阻止云翔往下。
云翔看了欧阳静一眼,立刻闭了嘴。这丫头总是笑盈盈的,也不知道她的真实来历,当着她的面儿,还是少话为妙。
“你们是怕这客栈不安全呀?” 欧阳静将面具又套到头上,将喉结重新装好,嗓音立刻低沉如男人一般:“既然我拿了你们的钱,就一定会为你们服务到底的,我在这附近有一处房子,你们可以随我回家住。那里绝对安全。”
“你在这里还有房子?”云翔不可置信地重新打量她,“你都有房产了,还用这么卖命,出来跑江湖?”
欧阳静白了他一眼,无奈地解释:“租的!”
“哦……呵呵……”梦白虽然在笑,心里却在想:能住得下这么多人,最起码要五六个房间,她一个姑娘家家的,一个人租那么大房子干什么?
“欧阳姑娘,这里有四十枚宝石币,是定金。半个月我收不到货,你要双倍赔偿。在这期间我若违约,这钱我不会跟你讨要。你按期交货,我会如数将钱款奉上。”
“咱们一言为定!”欧阳静爽快地应了一声,对众人招招手:“跟我走吧,半个月三副皮囊,时间也是很紧迫的!”
看着她那稳当的脚步和严谨的态度,夜月在心里竟慢慢地开始相信。这位姑娘一定能够完美地完成任务。
退了房,大伙前后拉开距离,很随意的跟着她来到一处极其偏僻的大宅子。
进了大宅院,梦白忽然示意众人先不要往里走,他四处打量了这个宅子,掏出阴气测试罗盘,阴气值正突突地往上升,梦白掏出一把朱砂洒在地面上,朱砂散开,像被什么东西牵附着粘在墙上。发出“啪啪啪”的声响。房东老太太听见动静走出来一看,顿时瞠目结舌,一句话也讲不出来。
“这宅子里被阴物打过转,从朱砂的迹像来看。这东西对墙壁和地面更感兴趣。像章鱼一样粘附前进。”梦白道:“这东西真有些意思。”
老太太皱着眉头道:“你们在什么?”
“宅子闹鬼。”林倾城道:“虽然这宅子长年在阴间的地界。所以阴气弥漫,但是井水不犯河水,阴间的东西绝不会进入建筑。可惜,现在这个传统被打破了——有阴物闯进来。”
梦白打了一个响指:“这东西一定不是阴间主动放出来的,八成是逃出来的,欧阳姑娘,这地方便宜,但不能住了,糟了,如果被其他人知道,房子也租不出去了。”
林倾城心中暗笑,却装出一幅一本正经的样子来:“严重吗?”
“这东西可以钻进人的身体里。”梦白突然凑到老太太身前,拉住她的右手:“男左女右,咱们看看右手,哟,有意思。”
梦白只消微微用力,老太太的右手掌心便有一条黑线:“看样子,比租客更严重。”
“天呐!既然这里闹鬼这么恐怖,我们还是别住这里了,赶紧走吧!”云翔有些胆战心惊的道。
“看你这胆!怕什么,我们有捉妖师在这里,什么样的鬼都能收了他!”秋月指了指梦白道。
“是真的吗?他真能收鬼?”欧阳静又问道。
“那是当然啊!只要价钱合理的话,什么样的鬼都能收!”玲珑一脸崇拜的表情道。
老太太的下巴抖动着,梦白打了一个响指:“好,一千个宝石币,看在这地方是在阴间地界的份上,打个八折,八百好了,首付四百,后付四百。”
老太太的脸变得阴沉,突然起身,默默地走进内室,欧阳静低声道:“那是她的房间。”
老太太再出来的时候,手里拿着一袋宝石币,老太太没好气地将钱袋放在梦白的掌心:“那东西来了好几天了,租客走了两位,全款给你,把它赶跑。”
老太太一抬头,林倾城便看到她微微发白的双眼,她是阴阳眼!
所以,这位老太太能看到不干净的东西,对上林倾城的眼神,老太太避开,拿起未完的针线活:“钱交了,你们就看着办吧,总之,别让我看到那东西。”
欧阳静带着几人进了的房间,房间虽,五脏俱全,该有的全都有了,墙虽然是白墙,却总是蒙着一层若有若无的灰,窗户常年关闭,从卡痕来看,几乎没有打开过。
见梦白盯着窗户看,欧阳静解释道:“房东大娘窗户不能打开,否则撞了阴邪,对身体不好不,还会影响气运,走了霉运怪自己,尤其晚上,子时以后,更不能打开。”
那位阴阳眼房东所的极是,但是,梦白嘴角浮起一丝微笑:“可是你动过。”
欧阳静喉咙里咕咚一声,梦白指着老式窗户的插梢道:“这里有一道白痕,十分新,八成是你动过的吧?而且就在最近,只是不知道时辰,难道……你是子时动的?”
欧阳静的眼睛直了,突然敏感地回头检查门有没有反锁,又拉开门左右看了一眼,这才交上门,将手指放在唇边“嘘”了一声:“千万别让房东大娘知道。”
果然,这个女孩,胆子真不,不作死就不会死,那只东西分明是她子时开了窗户招来的!
梦白开了慧眼,走到窗户边上,那条大道上的情景一目了然,阴差正三三两两地押着鬼魂进来,还有些自己走进来的游魂,注意到屋内的目光。其中一名鬼差停下来,猛地抬头,看向打开的窗户,梦白不淡不惊地往后退,转身道:“是什么东西?”
“我,我不知道。”欧阳静道。
“但是你看到了。”梦白突然走到房间中央站定,地板上的污渍突然往外扩散,中间呈现空心状,分明是一个人形的形状!
欧阳静不禁吓得尖叫一声,惊得后背撞上木门。梦白看着身下的人形。这东西常在案发现场看到,外围画个石灰圈,中间留下临死的姿态,颇具真实感。
只是。梦白脚下的人形慢慢化作飞灰消失。梦白的脚松了。林倾城问道:“是什么来头?”
“一只冤死鬼,”梦白道:“但奇怪的是,他好像对这间房格外感兴趣。”
刚才一路走来。唯独欧阳静的房门上的阴气最重,其它房间只沾了少许或是没有,而这家伙似乎特别喜欢躺在地板上,从刚才显形的人形来看,侧身而卧,双手放在胸前,这是一种较为舒适的躺姿,梦白看看时间,现在临近午时,这家伙恐怕不会出现。
“吧,几时开的窗户,那东西你能看到吧?”梦白道:“什么样子?”
欧阳静有些吃惊的看着梦白,没想到他竟然能看出来自己最近遇到的诡异事情,这些天因为这件事情已经惊扰着她有好几个晚上都没睡好觉,导致白天只有精力表演一场节目,挣得钱也少了不少。
没想到竟然碰到了能帮忙捉妖的人,欧阳静赶紧道:“三天前的晚上开的,我听到窗户外面有些动静,心里就跟猫爪子挠一样,怎么也忍不住,鬼使神差一样把窗户打开了。”欧阳静一脸苦相:“我发誓,就开了一条缝,当时一股凉风刮进来,我心里怕得很,马上就关上窗户,当天夜里总觉得地板上有人,把自己惊了一夜,我真是倒霉死了。”
“接下来两个晚上,总能看到一滩烂泥似的家伙在地板上躺着,而且……昨天上午就出出了,他还站起来,不过糊得就像浆糊,怎么也看不清长相。”欧阳静激动地比划起来:“他就像一摊烂泥烂在地板上,然后,身子往上拉,就像拉长的糖人一样,最后就站直了,可是没腿啊,他没腿!”
梦白没好气地道:“那家伙白天也出现并不是没有道理的,这条街上所有的建筑都在阴间范围内,阳气弱,一旦有游魂进入,它们可以自由出入,不管白天黑夜,只是在子时会更加猖狂,只是,有一有些奇怪。”
“什么?”欧阳静问道:“到底哪里奇怪了?”
这家伙话总是留一半,害她心跳加速,心里扑通个没完没了!
“二楼一共四间房,他唯独对你这间情有独钟。”梦白冷冷地道:“而且独独对地板这一块情有独钟,你,他是对你感兴趣,还是对这间房子感兴趣?”
“我,我怎么知道。”欧阳静结结巴巴地道。
梦白一脸不屑:“你当然不知道,我只是随便,没有其它意思。”
秋月“擦”了一声,梦白这个坏子,不知道的还以为他又在套话呢……
梦白抬头,天花板上,一个东西正在隐隐流动,如同一条蔓延的蛇,梦白的目光随着那东西游去,从屋的这一头,到另一头。
秋月看得清清楚楚,振奋道:“梦白,它在那里,你还等什么,还不下手?”
梦白不吭声,只是悄然往后退了两步,同时启开慧眼,天花板上,一个长形的黑影正如同蚯蚓般游动,它在里面来回打转,到达房间的尽头就折回,并没有去往它处的想法,梦白的脑子里满是疑问,这家伙究竟想要什么?
见它没有离开的打算,林倾城终于不再等待,血抹上额头的梅花印记后,对准那道影子便折出光,只听得“唉哟”一声,一大团黑色的影子穿过天花板,扑通一声落在地板上!
那东西还在扭动,梦白抛下星宿网,将那东西团团围住,同时一脚踩上去,那团黑气惨叫一声,慢慢形成人形,身上还穿着黑袍子,打着赤脚。没穿鞋,这家伙看上去也就是二十来岁,与欧阳静一般年纪,等面部慢慢成形,梦白吃了一惊,这家伙分明和欧阳静一模一样……
“怎么回事,这家伙和她长得一模一样。”秋月呆住了。
林倾城看着眼前的这东西,仓惶后退:“死,死了?”
“城,你看到什么?”梦白也没想到是如此情况。林倾城眼前分明看到了身处的地方。正是自己呆着的房间,欧阳静站在床前,呆若木鸡,身上正是穿着一身黑袍。与刚才掉下来的魂魄一模一样!
她背上趴着一道黑影。那黑影丝丝缕缕。有如轻烟飘进了欧阳静的左耳孔里,抖抖瑟瑟地进去后,终于不见踪影……
欧阳静痛苦地弯腰。一屁股坐在地板上,之后缓缓倒下,以刚才看到的舒适姿势躺在地板上,双手握拳摆放在胸口,身下,溢出黑亮的液体,缓缓淌出,直到将欧阳静整个身子浸泡其中,那股液体再没有扩大,欧阳静躺在里面一动不动,终于,手指微微颤抖着,如同电流穿过,开始抽搐痉挛,一个淡淡的影子从她身体里飘出来,轻轻盈盈地浮于身体上方。
那东西慢慢往上升,直到钻入地板,而片刻之后,欧阳静清醒了,双手撑在地上,双膝着地爬起来,只见她一头雾水看着自己的身子,喃喃自语道:“怎么回事?怎么睡地上了?”
眼前的画面消失了,林倾城长长地吐出一口气,道:“它是从欧阳静身上衍生出来的,所以一模一样,但是,它并不是欧阳静三魂七魄的组成,而是莫名的一道黑影附身后形成,但可以成为宿体的模样,梦白,它到底是什么?”
“看来从阴间跑出来的东西。”梦白道:“既然星宿网对它有用,暂时不用担心。”
“砰砰砰”,就在此时,有东西砸在窗户上,火花四溅,梦白看得分明,阴物与窗户碰撞产生的独特花火罢了,梦白不怀好意地靠近,在下一次攻击过来之时,突然打开窗户,迅速地往外推,生生地将那玩意儿反弹回去,落在外面的大道上。
站在下面的人猝不及防,被打在额头上,嘴里怪叫一声,原来是忘忧,梦白探出大半个身子,乐呵道:“忘忧,玩幼稚玩出火来了吧?怎么样?痛不痛?”
忘忧没好气地抬头,左右看看,倏地跳上来,钻进窗户后关上窗户,道:“虽然是白天,但活人的气息进去后会影响游魂,关上为妙。”
“那你进来做什么?”梦白手指戳到地上:“为了这个东西?”
忘忧无奈地道:“唉,上次为了堵通道,搅得阴阳河底一塌糊涂,阴阳河底的黑影就侍机而动逃了出来,黑影可以化成人,只要沾了人的气血,就能化成和那人一模一样的面容与身材,如果两人共同生活七七四十九日,原来的宿体消失,黑影则化身为人,取代这人在阳间的身份,继续生活下去,这东西可不得了。”
“所以,这东西又是你们阴间的妖娥子,你是循着味儿找来的?”梦白道:“太慢了,白让我占了便宜,得了八百宝石币。”
“有什么要紧的,”忘忧目露深意:“其实,我是循着你的味道找来的?这东西活人易感知,死人不好感知,出来后无声无息,只是你突然出现在阴阳界,我觉得事不寻常,所以过来看看,想不到,白白捡了个便宜。”
梦白看着忘忧的眼睛,双手抱在胸前,突然一脚踩在那个已成人形的黑影上:“想这么带走它,可没那么容易,总要掏出啥交换吧?”
“你想要什么?”忘忧无可奈何的问道。
“世尊、无心和生死薄的事情吧!”林倾城忽然开口道。
忘忧看了看被梦白踩在脚下的黑影,叹了口气,有些无奈的道:“那好吧!我只能把我知道的事情告诉你们了。你们千万别是我告诉你们的,我这是违反了阴间的纪律。”
“你就赶紧吧!我们能跟谁是你告诉我们的呢?我们也上不了阴间,看不见阴间的其他人啊!”梦白着急的催促他道。
无忧一听也有道理,便娓娓了起来。
原来,世尊阳寿未尽,但生死薄上已显示死亡,阴间发现有异,立刻派出阴差前去拘世尊的魂魄,以便调查生死薄被篡改之事,结果一无所获,后发现其魂魄早就消失在六道之中,彻底消亡。这件事情对阴间来也是极大的打击,一桩悬案要彻底悬下去。
无心本来是已经死了的人,死人还阳,乱了阴阳六道,导致一些事情的改变,世尊之死就在其中,某种程度上来讲,世尊是被自己的计划害死的。
而关于生死薄的事情大概是这样的,世尊犯头痛症找无忧给他医治,中间提出让无忧进宫,被无忧以身为巫女不能嫁人为由拒绝,直到半年后,世尊得到生死薄和亡灵戒指的线索,送来线索的人告诉他,生死薄可保他长生不死,亡灵戒指可保他天下永得,以此为契机,拉开了寻找生死薄的帷幕。
当初世尊得到神秘人提供的线索,对于时常发病,正在追求长生不死的世尊来,几乎是雪中送炭,而生死薄存放在何处,唯一的线索是黄帝陵。于是,他软禁无心以此威胁无忧,又派了一对人马与无忧一起进山寻找,历时一年多,终于找到黄帝的真陵,便在昆仑山。
进去以后的细节就略过不提,其实黄帝知道低调更安全,并没有在那里修建大规模的陵宫,只用皮革裹尸存放在阴沉木棺里,生死薄也被封存在棺内。
众人轮流开棺,却只有无忧能够打开棺木,刚刚打开,棺材里就有一串梵文图案的手串将无忧罩住,大概是在那时候,守在外面的人都看到有一串梵文字符串在空中闪耀,生死薄突然从黄帝棺里转移到无忧的手背,再也无法打开。
夺取生死薄的计划失败,众人知道世尊喜怒无常,众人的性命堪忧,带队首领,也就是梦白的前前世,提议带着无忧趁着外面守兵不备悄然离开,无忧表面上答应,但是找机会迷晕了他,让他的兄弟带他离开,毕竟无心还在世尊手里,她不能坐视不理,只顾自己的性命。
无忧自己毅然回来,世尊起了杀心,派了不少探子打听其余人的所在,当有所下落后,将剩下的几人一起擒获,而无忧得知众人的死讯,假意嫁给世尊,在大婚之日刺杀世尊,世尊恼怒,将无忧注入石壳里闭气而死,死时的状态正是林倾城他们发现无忧尸体时的状态。
林倾城、梦白和夜月听了,若有所思的了头,心中已经滤出来事情的大概。
而云翔和欧阳静听得目瞪口呆,不敢相信自己竟然遇到了这几个神人!(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