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了,沈兄,三日后。乃这个月阴气最重之时,到时我哥俩,便摆下法坛为伯母招魂吧。”苗疆话音刚落,我刚想反驳时,他又再度悠悠开口。
“好。多谢苗兄开导。长风已经铭记心头。三日之后,便是我们的招魂夜。”我望着苗疆神色坚定的道。却是只字不提关于商若雪的任何事情。
苗疆脸上浮现出来欣慰之色,过后目光里面流露出一抹狐疑之色,好奇的盯着我,看个不停,忽然啧啧道“沈兄,你子不地道。你的道法竟然突破了,这样的好事你为什么不告诉我。你这子,了不得啊,了不得。玛德,你还未满十八岁,居然能拥有这样的一身本领,如此这样下去。整个大清朝的任何地方,你都可闲步信手的而去,以后我要跟着你,把那些千年大墓,万古大坟都盗一个遍。”
“沈兄,你太打击人了,你简直太打击人了,你进步这些神速,让我这个二十五岁的老东西怎么办。苍天啊,大地啊,我白活这么大把年纪了。如果不是我比你年长几岁,你的一身道法都要赶上我了。苗大人我突然无地自容了。”苗疆眼神里面有着惊奇之色,又开始了他疯疯癫癫的作风。
我听闻了苗疆如此夸张的辞,翻了翻白眼,这家伙才二十五岁竟自称自己是老东西,那有些活到百十来岁的老人们,是什么。难道他们是千年老王八!?
苗疆这人什么都好,就是嘴不饶人,还喜欢损人,有时候这神经兮兮的模样,把我都是搞得哭笑不得的。
“喂,喂,苗兄,你给我到此打住,咱们正经一不好吗?现在时辰不早了。我要回屋睡觉了。;
“明天早上我起床叫你,我们一道而去镇上买些黄钱,朱砂,香,纸等。好为我阿妈招魂事宜早做准备。”我观苗疆还想继续开口话,便马上插话道。
苗疆装出眼睛发直的模样,嘴里的话还想如炮弹一般,咋咋呼呼的挖苦我。却突然被我这么一打断,硬是硬生生的给他憋了回去。他憋的面红耳赤的瞪着我,我摆了摆手,便转身走回了屋子。心里开始暗暗期待起来,三日后为阿妈招魂这个事情。
歇息一夜之后,我和张哥支会了声,告诉他我有事需要外出一趟,他听闻了了头,亦没有过多盘问。
苗疆和我两人,便一路有有笑的走去镇上,购置为阿妈招魂需要使用的必备之物。
当我们走到镇上的时候,无数路人依然对我指指,其中有几个妇人更是交头接耳的议论纷纷。
“你们看,这个不是沈绝和赵春萍的独子,沈长风吗?听老人们,这子很邪门。他克死父亲,母亲又离奇失踪,他外公去他家奔丧时,还被他惹到的一个大势力杀害了。”
“是呀!是呀!这子根本就是不详之人。他这样的妖怪留在我们平阳镇,会不会为我们平阳镇带来大祸!?”
“二婶,三姨,我们不能这样他,我觉得他怪可怜的。还没满十八岁,就是个没爹没娘没亲人的孩子。”
我默默的听着她们的议论,轻轻的笑了笑。如今,经历了许多事情之后,我的心态已经摆正许多了,道家的善上若水,一笑置之的处世心态,我一直在默默开悟与学习,所以我不会和这些长舌妇置气。
可是,苗疆闻声,便是撸起了他的衣袖,满脸的不平之色,想为我打抱不平,却被我劝下了。
“苗兄,疯狗咬人,难道你也要咬还她们么,那样,我们和这些疯狗有何不同。;
苗疆闻言,又是邪邪的一抹笑容出现在脸庞,一副受教了的模样,便紧紧跟着我身后。
我找到了香火店铺,侧身走了进去,这香火店铺残破且古老,里面还有着一些蜘蛛网。
一名童颜鹤发,有精瘦的白须老人,坐在一个青竹摇椅上面,不断的摇晃着他的头,这名老人应该就是这家店铺的主人。
我告诉老人,我需要买些招魂的朱砂,冥纸,香檀,香,纸人等。老人清澈的眼神里面丝毫没有老年人的那种浑浊,有的只是一种看破世间万物的沧桑感。他缓缓站起身,了头,为我找来了这些东西,笑呵呵的望着我。
但我给他银两时,他微眯着清澈的眼睛,轻轻笑了笑,“孩子,不用给我银两。我老人家不要。这些就权当我送给你的东西,我们爷俩结个善缘。”
老人家完,又自顾自的忙了起来,那道精瘦的身影,在我看来有着一种犹如巍峨大山般的气概,他神叨叨背对着我自言自语的“大清朝将要大乱,平阳镇风云又起,孩子,你未来的路,注定坎坷波折磨难多,但却是前途无量。;
“敢问世间千古愁,英雄儿女为情绊。红颜薄命天注定,伏尸百万见白头。”
老人完话,便不再理我和苗疆,又回到了青竹摇椅上面,摇晃了起来。
我闻声楞然,苗疆亦是眼灼灼的紧紧盯着老人,眼神不断闪烁。
我的直觉告诉我,这名老人不是个简单人物,但我却怎么都不能把他看透,他好似云雾一般。
此刻,我心里非常郁闷,因为我感觉有一种无能为力的疲惫积压在我心头,随着老人预言一般的话语出。
待我和苗疆走出香火店铺时,我感觉有双眼睛在我背后紧紧盯着我,我好奇回头观望之时,这种感觉却又缓缓消失不见。
后来,我不甘心的去打听了这名老人是何方神圣,村民们竟,平阳镇从来没有出现过这号人物。
至此,我和苗疆更加的好奇不已,却依然什么都打听不到。
随后,我又买了一只大公鸡,便带着苗疆悠悠的折回张文修家,但那名老人的身影,我却一直默默的记在心头,我感觉以后我和他真的会有一段善缘。
苗疆在回去的路上时也一直反复纠结,那名童颜鹤发的老人到底是何方人物,一路上开口对我问东问西的。
我被苗疆这么一问,也答不出个所以然来,只是同样神叨叨的告诉苗疆天意难测。以后一切自会见得分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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