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久,他连拖带扶地把我弄到一个包厢,坐在一个转角沙发上,把我搂在怀里。不一会儿,我感觉到一双手在轻轻地解开我匈前的扣子……。我彻底地崩溃了,心中的c在不停地燃烧,呼吸更加急促了——我堕入了梦中,在梦中我看见柳青正在慢慢地解开我的衣扣……
突然一双大手把我从云雾中扯下来。我如梦初醒地睁开了眼,是王志远!他怔怔地看着我。我不禁看看自己:一颗白皙硕大的暴露出来。不是柳青!我是在包厢里!我被这眼前的事实吓呆了,愣了一会儿,下意识地背过身,颤抖地扣上连衣裙领扣,我的脑子里一团乱麻。只听见王志远的连声道歉:“对不住,请原谅,他是我事先约好的,我刚才是有点事出去了一下。”
“那她为什么没有对我说呢?”那臭男人问。
“她已经醉了,你是看得出来的……”
这时我才彻底清楚了,羞恨交加地掩住了脸,泪水不可遏止地涌出来,扑嗒扑嗒地滴在乌黑的沙发上,我死死咬着嘴唇,克制自己痛哭出声。
“好吧,算我倒霉!”大个子气呼呼地站起了身,打开包厢的们,正想出去。
“我给你介绍个吧,小周,过来陪陪客人。对不起,这位老兄,请多包涵。”话音刚落,那人“砰”的一声把门关上,走出了这个包厢。
我忍不住失声痛哭起来。我真是太傻了,竟然这么容易地上了人家的当!老天对我怎么这样不公平呀!为什么让我生在一个负债累累的家庭?为什么想赚点钱却是这么难?
“不要哭了,好不好?你不过是让人欺负了一下,不要紧的。我临走时就预感到你可能要出事。你想想一个女孩子喝醉了酒陪客人怎么不危险?所以我并没有离开宾馆不回来,而是驱车兜了个圈,在车上打手机告诉我的那些哥们说我公司里有急事脱不了身,不能参加他们的饭局,马上来看你。如果我晚来一步,那坏蛋就会把你带出歌舞厅,后果将不堪设想。“王志远一边说一边拍着我的肩一本正经地说。
我感受到他的善意和关心。如果不是喜欢我关心我,他是不会连哥们的饭局也不去参加而回来救我;如果不是喜欢我,他是不会抛弃大老板的架子和面子向那坏蛋低三下四地求情道歉。他太关心我了,胜过了柳青。我情不自禁地停止了哭泣,顺从地从他左侧身躺在他的怀里,让他抚莫着我的脸颊,为我轻轻地拭去眼角的泪水。“王总,谢谢你又救了我杨兰一次,我真不知道该怎么报答你。你真好!对不起,刚才我把你气走了,你不会生我的气吧。”我又感激又内疚地说,然后深情地凝视着他的脸。
“我看你不要跟别的男人跳舞了。你看今天的事多危险呀!你每天只跟我在一起跳舞,这也许会更安全点,好不好呢?”王志远轻柔地在我耳边说。
我微闭着眼睛,犹豫了片刻,向这只是跳舞而已,于是微笑地轻轻点了点头。
“那太好了!杨兰,我爱你。“王志远微笑着轻柔地对我说。说完,他那温暖柔软的嘴唇贴向我的嘴。我动情地闭上了眼,任凭他把舌尖伸进我的嘴里与我的舌尖缠绕在一起。我又一次坠入了恍惚之中。
“好了,天很晚了,我送你回厂吧。”他拉着我的手,想打开门。
“不要嘛。你先在宾馆外等我。”我羞涩地挣脱,朝他莞尔一笑。
他明白了我的意思就先打开门出去,过了两分钟我跟着出去了。我兴奋不已地来到富丽宾馆的大门口,门口停着那辆黑色奥迪小轿车。王志远打开轿车的前门,手贴着车门上框让我进去,然后给我关上门,又绕过车头,打开轿车的另一扇前门钻进车里,关上车门,开动轿车向金利皮鞋厂驶去。
我还是第一次坐上轿车。我兴奋新奇地这里莫莫那儿看看,坐在轿车里有弹杏的沙发座椅上,并不觉得闷,因为轿车里有空调。我听着耳边那优美的乐曲,望着车窗外那红红绿绿在我们身边闪过,心里有说不出的满足感。很快车开到厂大门口,王志远按了几下喇叭,守门的张大爷忙打开正门让轿车驶进厂里。
轿车在女宿舍搂不远的水泥道上停了下来,王志远在车里为我打开了车门,满足地向我挥挥手:“晚安,杨兰小姐,明天要来哟!再见。”说完驶出厂。我微笑着点头挥手直到轿车转了个弯看不见了。
我来到04寝室,洗了个澡,上了床,可总是睡不着。刚才那一幕幕悲喜镜头不停地闪现在我眼前。王志远喜欢我,爱我,是我的救命恩人;柳青对我一往情深,是我的初恋情人,这两个人我都无法拒绝他们对我的关心爱护,这真是让我左右为难。老天吶,怎么老是给我出难题呢?唉,还是不去想这件事的好,以后总会结果的。我现在最担心的是王芳。今晚我一直没见到她,现在已到了凌晨两点了,怎么王芳还没有回来睡觉,莫非……我想着想着,终于慢慢入睡了。
今天清晨,我醒了但还没有起床。忽然我听到“笃笃笃”的敲门声。是王芳?我翻身下了床,拔掉门扣一看。果然是王芳。王芳看见是我微微一笑,笑得很勉强,眼角还有泪痕。穿着睡衣裤的我不禁拉着她出了寝室,来到走廊一个偏僻的角落问:“你昨晚去了哪里呢?”
“昨晚我去了当地一个女朋友家那儿住,我们是在富丽宾馆认识的……”王芳竭力掩饰自己内心的慌乱。
“不要再骗我了,我听王志远说你最近几天被一个香港老板包月了,这是不是真的?你昨晚是不是被那家伙占了便宜啊?你这样做今后怎么抬起头做人?”我激动地使劲摇着她的肩膀说。
“我已经没有未来了。没有人会喜欢我这个不幸的人、这个破货。与其让这短暂的青春白白地消逝,不如活得潇洒些,多赚点钱。没人要我,我就靠这笔钱打发我的时光。”王芳神情黯淡,茫然地望着我,热泪再一次地从眼眶里涌出来,“我前天晚上在富丽歌舞厅是跟一个姓贾的香港老板谈好了,让他包我一个月,价钱是六万。昨晚我离开你走出富丽宾馆,贾老板把我请进一辆轿车,带到他下榻的一家五星级宾馆,乘电梯来到1楼。当他打开房间,我顿时被里面豪华奢侈的装修和摆设吓呆了,我像走进了金玉和钻石的世界。他问我要喝点什么。我说来点咖啡吧。我和他一边品尝着咖啡,一边看四十多英寸的进口液晶电视,他紧紧地搂着我在他的怀里,一边曹着广东话说着什么,一边手开始不老实地在我身上乱莫。不久,他就解开了我的睡衣……半夜我醒后看着身边昏睡的四十多岁的光头肥猪般的男人,看着自己身上一道道暗红的抓痕,我羞愤交加地躲在洗手间低声哭了一场。当我来到卧室,他看见我眼圈红肿,不满地从床上光着身子坐起来说我既然被他包了,他想怎么样我就得怎么样,不然,甭想得到钱。我强忍着怒火,强作笑容,顺从地任他摆布,再一次让那个变态狂发泄了一次兽欲。如果想到包月是这样艰难,我死也不会干这种包月。我真恨自己,呜……呜……“她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倒在我的怀里嘤嘤地哭泣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