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歌睡得早,这两天绿依又是喜欢往外边跑。因为是轻歌这里的人,轻歌受宠,绿依也有脸面,以前总是出去跑和外门上的人都混的很熟了,所以进出王府是十分容易的。
今天等到她回来的时候,轻歌已经睡得正酣了。是问了其他的丫鬟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第二天就找个空闲过来问轻歌:“我你最近怎么有不对劲啊?是不是真的有哪里不舒服,你别瞒着我啊!”
没有再上次那个“只是太累了“的理由,而是找了一个很能吸引和转移绿依注意力的:“其实我是担心,这么久了,我们关于那个图的信息还是一都没有,这要到何年何月才能回去南靖。”
“而且你也了主上似乎对我们有些不满,没有了主上的信任,和沈渊的较量又是在与虎谋皮,我们现在的处境太艰难了,还要是不是的遇到蓝莲花那样的事情,这次我把她呵斥走了,还有下次,下下次呢!这几天你总是出去,我知道你是在到处打听消息办正经事,但是我都不敢问你主上的信到底写了什么,这些日子又有什么有用的信息没有。我就怕希望越大,失望越大。”
想不到绿依担心的问轻歌身体,她竟然这样长篇大论起来,以前她还觉得只有自己关心任务的情况,轻歌什么都不懂,也不需要懂,所以两个人虽然是伙伴,有些话题有些事情是没法一起互帮互助的。现在看到轻歌这么在乎关心,绿依也有些感动,她的年龄也比较大些,也激起了她做姐姐的保护欲:
“你不用这么担心,你只管在这王府里和沈渊处理好关系就行,其他的事情让我来。天是塌不下来的,就算塌下来,也有个高的着。以后再有蓝莲花那日的事情,你就只管把她的脸打回去,我看着沈渊的心里还是有你的。”
“主上的答复还有这几日的打探情况,我没跟你是你一直都不太关心这些,还有就是我想着你不用理会这些,横竖你也帮不上什么忙,白操心伤身体,时候你不就在我们训练的时候跟着主上玩的吗?”到这里绿依有打趣的味道,还轻笑了两声。
看到轻歌的脸有些红了才:“好了不这个,不过现在看来这样瞒着你也不太好,你心里总挂念着,反正这就是咱俩的事,我告诉你也无妨,但是你别太担心了,这要答应我。主上的答复还好,虽然我们没有完成最开始的任务,但是能从沈渊身边获取到这样第一手的情报也是对主上的计划很有帮助的。明瑞的大皇子突然要这么一大笔的银子,还不走明路,肯定是有什么见面不得人的事情。主上让我们继续探听信息,他也回只会京城里其他的人查的。”
“京城里的细作不止我们?”轻歌惊讶,其实她更想问,“主上的计划”,主上究竟有什么计划。但是担心原主是知道的,就没问。
“对,有不少,咱们南靖的都城也是有不少明瑞的细作呢!呵呵。”绿依冷笑一声,“不过你放心保密性是很好的,大家都是单线联系,虽然我知道有,但是并不知道是谁,也不能使得动他们,都要主上的旨意才行。也没人知道我们的真实身份。”
“哦。”这样就好,要不然万一哪里有人被查出来被抓了,严刑拷问一番,她们不久惨了。不对,这个担心是多余的,沈渊可是知道他们是细作呢!还和她谈好了条件……想起来真头疼。
“那你这段时间打探到什么了吗?”轻歌问。
“没有,什么都没有,看来只能看主上的其他人了。”绿依。
“你这段时间也很累了吧,我向沈渊要了两件房间,你的就在隔壁,虽然有,但是总比以前强了一。”轻歌还是无法忘记刻在灵魂深处的“**权”概念。
“其实住哪都无所谓,不过能一个人住一间是比以前要好一。”绿依不太在乎这些。
她看到了放在一边的锦瑟,又勾起了以前的回忆,伸手摸了上去,没想到上面沾了薄薄的一层绒毛,明显是多日没用过,也没有擦拭,穿衣服的或者什么时候落上去的。伸手一拂,在阳光的照射下绒毛纷飞,好似是在抱怨主人的薄情。
绿依嘴唇动了一动,看看正在看书的轻歌,什么也没,就出去了。
绿依走了出去之后,轻歌把手中的书放下,走到了刚刚绿依站的地方,看了看名贵的锦瑟琴上的灰尘,中间有一块是被手拂过,明显干净了一的。轻歌把手放上去,摸了摸琴弦,想起来当初送这把琴过来的时候绿依的话,还有那封信,那幅画……
总有一些东西过去了就是过去了,永远回不去。
把琴用精致的秦套包好,踩着凳子把它放上了多宝阁最高的一层,轻歌下来站在地上仰着头看了一会,转身回去继续拿着从沈渊书房“借”来的书看。这是明瑞的地理志,有不少好地方,以后可以去看看呢!
沈渊这几天忙的厉害,轻歌不在身边伺候了,就又把兴文调了过来。虽然兴文不似轻歌总是出错,把一切事情都做的好好的,但是沈渊就是觉得有哪里不对,总是问问轻歌怎么样了,总是听到她吃好睡好,沈渊对比一下自己总是忙的脚不沾地,也就一笑而过。
上次兵部姜凛要那么多钱还理直气壮,肯定是背后有沈彻的手笔,不过他要那么多钱做什么呢?有什么不能示人的地方,却大方的不怕自己知道。这事还没完,上次在莲华寺遇到刺客的事情查处了新的线索,那莲华寺的主持佛法精妙,京中不少贵妇都喜欢去听他讲经,其中就又沈彻的大皇子妃,刘氏。当初正是查到刺客或许和莲华寺有关联,才会追查不下去的。
现在有有消息,在沈彻的府中看到了可疑人影……种种证据都表明是沈彻派出的人手,沈渊有些想不明白他为什么如此心急,父皇身体不好,但是并未到了最后的时刻,最近也美誉出别的什么事情,为什么引得他出了这样的手笔呢?
一切都是迷雾重重。
让他心神焦虑忙碌无比的除了这两件事还有就是宫中的菁美人了,这些童年的青梅竹马长大后都变化太大了,青青是,菁华也是。因为上次委托的事情没有来得及细,所以又有一封绝密的信件穿过了重重宫墙送到了他的手中。
这段时间王府里的气压挺低的,虽然几位主人都是很少露面,王妃和王爷怎么又不甜蜜了?王爷这几日总是行色匆匆,偶尔在府里见到也是一脸的冷峻,眉头皱的很紧,这一切都让王府里的众人心中猜测不已。
蓝莲花自送粥事件后,实在是没脸,有好几天都待在房里不出来见人。曾经她还想过王爷会不会后来知道了这件事,念着和她往日的情分,或者是父亲的面子上,能过来看一看她,但是一连许久,度日如年,一个人影都没见着,又想着,就算不亲自来,派人来看看那,问候安慰一下她也是开心的,可是又失望了。
因为太丢脸了,她都可以想象府中的那些丫鬟厮们背地里都会怎样嘲笑她,为了给自己脸,就找借口惩罚了做粥的婆子,连带这宝华也受了骂,那婆子倒也聪明,一个劲的是自己的不是,把蓝莲花捧到天上去。
这才让蓝莲花心里好受了些,但是想想自己初进王府时心里的美好念想,和父亲给自己书信中的王妃之位,那会是多么的气派……总是在对比中过生活那是一定痛苦的。
她有怨恨父亲,为什么当初送她来这王府让她现在做了一个活寡妇,为什么在信里面许好的一切不能兑现,于是让宝华取了纸笔过来,写了信让送回丞相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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