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手握着沈渊的手不放,不敢走开。零点看书
红姑马上就进来了,刚才正在和院子里其他的侍卫们闲聊,进来看到床上的俊哥吐血要昏倒了,一下子扑了上去,抓住秦昭的手开始把脉,知道他是强行动用了内力,冲破了她给下的禁制,如今内伤,还要好好养上一阵子才能好。
不就是一掌,他在接触到秦昭那软绵绵无力的掌风的时候,就把七分力道减到了三分,秦昭可不像是这么不堪打的人。
轻歌一手拽着愣住了的沈渊出了屋子,到院子里跟他好好解释了一番秦昭如今的情况,沈渊本来一肚子火气,听了解释之后情绪稳了许多,同时没有发表任何的评价,同情的话他从来不会出口。
“所以……”
“所以以后我让凌风安排人照顾他,你少见他。”轻歌最是爱心软,尤其是对着这个青梅竹马的男人,他不能不防。
“好吧,阿渊。”轻歌睁大了眼睛。
“想问什么?”沈渊眯起了眼睛,突然有些身上无力的大半个身子靠在了轻歌的身上。
本来想不要为难或者咋地秦昭,看到沈渊突然露出的虚弱感,轻歌一下子慌了,秦昭那个样子就算了,要是沈渊出了什么事……
“你没事吧?你是怎么找来的?你别是也从崖上掉下来的吧?你别吓我啊,阿渊!”沈渊已经闭上了眼睛趴在了轻歌的肩膀上。
忙把他扶到了自己的屋里,喊来了红姑帮忙诊治。
1章
孟凡带着人和黑衣人一路厮杀,一边妄图和沈渊他们似的甩了后面那些人,但是黑衣人好似吃了一堑长了一智一样,紧紧地追在了后面,怎么都甩不掉。
不知不觉中进入了一片更加茂盛,满是半人高的荒草的地方,没有路,只能用刀剑开路,走的特别慢,再这样的环境中打斗十分不方便,迈不开脚步,双脚站在地上,只靠双手来打,因为脚动得话不定下一刻就被看不见的东西给绊倒了。
所以不管是孟凡还是黑衣人,都急于摆脱这种情况,希望快些走出这片杂草地,但是不知是不是这片杂草地占地太广了,过了快一个时辰了,两方人马都快筋疲力尽了,都没能走出去。
“这是什么地方?我们还要走多久?”木恒不耐烦的,再这样下去,他的剑不是因为杀人太多而卷刃,都要被这些杂草都毁了,一边抱怨,一边心疼的把手中的剑狠狠的挥出去,把杂草劈开好走一些。
“这个地方有些古怪,别心急。”孟凡皱紧了眉头拍了拍木恒的肩膀。
其他人也都有些不耐烦起来。
“不过后面的人跟咱们一样,嘿!”离他们不远处,可见那些黑衣人同样被这些杂草阻挡了前进的脚步,一步步走的异常艰难。
“不对,怎么还是这里?我们刚刚就来过,绕了一圈怎么又来原地了?”其中一个侍卫叫到。
他上次路过这里的时候身上的衣服有个布条被挂掉了,如今只见那个布条正挂在一个到人腰间的一株杂草上。众人看去都愣住了。
回头看,后面已经没有了黑衣人的影子,四周除了他们这群人,什么声音都没有。
顿时平时就胆子的,爱看鬼怪的那个侍卫双腿就有些打颤:“这……咱们不会是遇到了什么不好的东西了吧?”
“胡什么?”孟凡狠狠瞪了她一眼。
但是因此,明显所有人都加强了警戒。
突然灵瑶捂着心口叫了一声:“我,我知道了,皇兄!”跌跌撞撞的丢掉了手中的剑,往一个方向跑去。
“公主!”孟凡想上前拦着,被木恒制止了,一群人跟着灵瑶的身后走去。
也不知道是为什么,他们跟着灵瑶的步子走,不过一会,就走出了这一片诡异的地方,当所有人都站在了只到脚踝的野草上,看着身后一大片茂密不知里面究竟是什么东西的草,都是一阵后怕。
灵瑶还在继续往前走,不管是谁上去和她话都充耳不闻。
不知道她是从从哪里找来的路线,初看不显眼,仔细一看这路是很隐蔽的有人经常走的。
所以,当他们走到最后看见一户农家院和院子外面围了一圈的“旧相识”后也不是很惊讶。
凌风眼睛一眯,转身就进去把情况报告给了沈渊。
没有拦着的道理,很快,灵瑶打头,带着众人径直朝着秦昭的屋子里走去。
几乎所有人都是惊讶,也不用人领路,竟然这么准确就找到了地方,一个个疑惑不已。
轻歌想要去屋子里看一看兄妹相认的感人场面,沈渊拉住了她的手,别人家的事,你凑个什么热闹?
他们还正准备商议,下一步该怎么做,这里都是他们的人,秦昭要如何安置还有待商议。
这个时候他的人照过来了也算是好事,他们也算不上太笨,沈渊阴测测的想到。
秦昭还疑惑着自己的人就这么无能?让沈渊的人先找了来?就看见自己的宝贝妹妹一身狼狈的闯了进来。
灵瑶都感觉到了最坏的打算,看到自己哥哥衣衫完整,形容还算齐整的坐在床榻上在看书,这短时间,一路上的委屈是再也忍不住,一头扎进了秦昭的怀里嚎啕大哭:“皇兄!皇兄!”哭的是泣不成声。
秦昭愣了一下轻轻的把手搭在了灵瑶的背上,一下下的安抚着。
后面的孟凡还有木恒等人满满站了一整个屋子,默默地看着这一幕。
过了一会,灵瑶哭累了,就停了下来,看着一屋子人的都看着她,有不好意思的站了起来,站在秦昭旁边低着头。
秦昭拿起旁边的手帕递了过去,就不再管,看着前面的人。
孟凡和木恒等人跪了一地:“属下救驾来迟,请皇上责罚!”
“该罚的不是救驾来迟,公主不是在九峰山好好待着,你们竟然让公主一路艰辛跟了过来,这才该罚!”
孟凡等人垂头不语。
“都起来吧,要罚要赏回去再。”秦昭道。
孟凡等人站了起来,秦昭坐在床上,靠着后面的引囊淡淡的问道:“你们是如何找到这里的?”
孟凡上前一步,看了灵瑶一眼,道:“是公主殿下带的路。”
答案似乎是出乎秦昭意料之外,他愣了一下,看向站在身边的灵瑶,灵瑶有些紧张的看了秦昭一眼就又垂下了头,知晓这其中有异,秦昭也没当场就问,又问了几句朝中的事情,就让他们退下去先歇息了。
等房间里只剩下他们兄妹二人,秦昭拍了拍跟前的床铺,道:“瑶儿,过来。”
灵瑶像是个犯错的孩子似的,一的挪了过去。
待她坐好之后,秦昭看着灵瑶的眼睛道:“瑶儿,你是如何得知我在这里的?你是如何找到皇兄的?”
“我…瑶儿…”竟是语不成句。
“皇兄你身上的伤没事吧?”便想换个话题糊弄过去。
但却是弄巧成拙。
“你是如何得知身上有伤?”秦昭凌厉的问道。
“我身上的蛊虫,是你种下的?”似是有些不可思议的问道。
知道瞒不住了,灵瑶身子一抖,眼泪就落了下来,强自道:“皇兄,我是太担心你了,我……我都是为了皇兄好。”着又扑到了秦昭的身上。
“你!”秦昭有心想要几句狠话,但这是自己从疼到大的妹妹,如今又只有他一个亲人了,最后所有的情绪都化为了一声无奈的叹息。
接着又问了这蛊虫究竟是什么品种的,知道了之后骂了一句糊涂,就问灵瑶要解药。
章
灵瑶把手伸进衣服里摸了两把,脸一片青白之色,竟是,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丢了!
“解药呢?”秦昭问道。
“皇,皇兄…丢,丢了。”灵瑶颤着声音道,“不过不碍事的,只要我们离得不那么远,离得远了皇兄不要动用内力就没事。”
“这蛊虫你是从哪里得来的,从哪里能配到解药?”秦昭带着一丝侥幸心理问道,红姑不要是解药了,连这蛊虫的品种都看不出来,谁知道那解药,真的容易得到吗?
“我,我以前随父皇一起去战场的时候,在一个村子里,一个老妪给的,其他地方,我没见过这种品种的蛊虫。”灵瑶声道。
“灵瑶,你早晚要出嫁的,你是想要和我一辈子捆在一起吗?皇兄再护你,也不能护你一辈子!以前都由着你,这次回去,你要开始选驸马了。”实在是太不像话了!从古至今从来没听过有哪一位公主这样胆大包天的!
“皇兄!”秦灵瑶其实早就该选驸马了,但是她执意不要,秦昭也想要多留这个唯一的妹妹几年,才放下不提的。
“好了,先不这个,你先去把孟凡喊过来。”秦昭摆摆手现在他还有其他要紧事情要做。
孟凡在外面先是谢过了红姑和易叔二人的照顾,然后又去谢轻歌和沈渊,轻歌看他的样子不像是已经知道了的样子,就心的把秦昭的情况简单的了一下。
孟凡和木恒当人是吃惊不,惊吓更多一些,那可是他们的君主啊!
怪不得刚才看到皇上一直是坐着的,也无精打采一些,孟凡和木恒都心中一痛,就算他们还没有真正的臣服在秦昭的麾下,那也是他们的国君,也不得不承认,这一代的国君是很出色的,如今竟然不良于行,如果…以后真不知道会怎样?
出来就被灵瑶喊过去,秦昭传召。
孟凡迈着沉重的步子走了进去。
看着与刚才迥然不同的孟凡,秦昭了然于心,只淡淡的道:“都知道了?”
“皇上,属下一定会找到神医治好皇上的腿伤!”孟凡跪了下去,闷闷的道。
秦昭看着自己毫无知觉的腿心中苦笑,但是表面上分毫不露:“我正要件事,先不要把这个消息传回去,就我无事,还要在外一段时间,让两位丞相好好关心着朝政,找个时间,我们就起程去九峰山吧。”断肠谷在九峰山。
“是。”孟凡抬起的眼红红的。
“刚才没看见陈漠和景山,他们两个呢?”秦昭问道。
“景公公受伤又疲累过度,昏睡了过去,至于陈将军,属下没有找到陈将军,但是现在应该无碍。”孟凡答道。
“恩,出去了,陈将军继续找,待会景山醒了让他来见我。”
“是。”
景公公刚刚从昏睡中醒过来,一听找到了皇上,高兴地跟什么似的,马上就要拖着身子起来,听孟凡了秦昭现在的情况,惊得差又昏了过去。
进了秦昭的屋子就跪行到了秦昭的床前,跪在地上抽泣着不出话,都是他无能,让皇上受下这等苦楚。
“又不是以后都要瘸着了,景公你不必如此。”秦昭和景公公的主仆感情极好。
景公公是上一代先皇身边的总管太监的徒弟,自培养着,等到秦昭长大了,景公公的师父随着先皇一起去了,他才正式到了秦昭的身边伺候着。
“不过,奴才在这里偶然得一物,主子看看可有什么功用?”着把怀里的两份布帛掏了出来,但是掏了半天,只掏出来一张。
看他神色慌张的在身上四处摸索,秦昭露出笑意:“行了,就这张吧!”
景山有些惭愧的双手把布帛恭敬递了上去:“奴才从崖上攀着藤蔓下来时,突然被一群猴子们赶到了一个山洞旁,那旁边的崖壁上就刻画着这些东西。”
秦昭初时没有把它放在心上,但是越看越是心惊,这上面的有些功夫招式,练习方法,一看后面的署名,“罗云霄!”这个人是曾经的江湖传奇,就连秦昭也只是在一些书籍里和在父皇的嘴里听过,父皇这人是个人才,可惜他一生自由放荡不愿出仕。不过这也是好事,因为这罗云霄是明瑞的人。
“是,还有一把剑,放进了房间忘记拿了过来,奴才这就去取过来,也是一把好剑。”景山道。
“不必了,那把剑你自己留着吧!这只有一份,还有几份?”秦昭看着后面那抄了一半的功法很是眼热,这样通经活络的功夫对于他左腿的康复应是十分有利的。
“还有一份,若是我没想错,该是秦王拿走了。”他一直心存放,即使是和那些黑衣人打斗的时候都保证着胸口的东西不会落下来,其他松懈的时候只有和秦王一起躺在那个土坑里的夜晚了。
“他?”秦昭问道。
听了景山了事情的原委,秦昭一愣,然后又是阴冷的哼了一声:“他倒是好算计,这样就让你欠下一个人情。”
“主子不必担心这个,奴才已经还了。”景山告诉秦昭他遇到凌风等人给他们指路的事情。
秦昭听了脸上由阴转晴:“秦王他不是这种人,但是,你平时还是注意着些。”但是那人无意间捡到了可不是好心会还的。
景山应了退下去。
灵瑶得知秦昭不是两条腿都不能走路,只是左腿不行,竟然和孟凡他们商量着一个晚上就做了一个简易的拐杖出来,第二天征得了红姑的意见后,灵瑶就坚持着扶着秦昭起来走动,这还是他被救回来第一次出房门,阳光烈得刺眼。
沈渊则根本不把怀里的那一卷图文放在眼里,不过一套武功罢了,他自然不会做什么偷鸡摸狗的事情,是在景山离开后从他身后的地上捡来了,面对已经走远的身影,他也不会自降身份去还回去,本来等着再见面就给的,结果,呵呵,不给也罢。
“这是什么东西?什么东西,给我看看!”轻歌看着沈渊拿着一块破布看着起劲,异想天开以为是什么好东西,她不懂武艺,抢过来之后看了两眼便丢开了。
“我还以为你是从哪里捡到了一张藏宝图呢!”
沈渊失笑:“我平时没你穿没你吃了?”
“不过已经湿了,我搁阳台上晒一下吧!”
看了一下,他们的屋子阳台在右侧,秦昭的房屋在他们左侧,轻易瞧见不了,沈渊就应下了。
不过谁让景山可是不着痕迹的盯着他们的一举一动呢,那张图文刚摆上去,过了一会儿景山就得到了消息。
信步走到了他们门口,大声道:“没想到堂堂的明瑞王爷,一国皇子,竟然也做这等不耻之事!”身形一转,就要去拿那块阳光下的布条。
凌风是在门口做护卫之责的,伸手就拦住了景山,沈渊轻轻的伸手一挑把那布条拿到身上,懒散的姿态似乎那就是一块破布,你居然如此稀罕的味道。
“这是本王在山林间捡到的,不知道是哪位的,如今竟然有失主上门来寻,那就给你吧!”罢就把那破布条一丢,景山伸手捉到了手里。
轻歌这时候走出了门口,声音不大不的道:“不知道景公公还是罗霄云前辈的弟子,真是久仰久仰。”只是罗大侠怎么会收一个内宫之人做弟子?他不是最烦俗物的吗?
关于这片破布条,在沈渊对轻歌讲解了罗霄云的平生之后,她再也生不起怠慢之心了,这可是一代大侠的遗物啊!可是中华民族未来的国粹啊!是绝对不可以失传的!
倒叫沈渊她太过于重视了。
景山看着轻歌玩味的表情脸色有些发白,虽然他是在山林间寻到的无主之物,但是……这秦王妃的嘴也太尖利了些!
两人对峙之间,秦昭在灵瑶的搀扶之下一拐一拐的把着拐杖走过来,一条腿已经出了问题,另一条腿不能再出事了。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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