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上醒来,入耳便是窗外鸟的叽喳声,似乎还住在自己的灵均院中,“青柠——樱桃——”清风闭着眼睛喊了两声,过了一会儿也没有人应答,方才想起这不是在玉华山上的连府了。零点看书
睁开眼洗漱一番,走到窗前看了看窗外脸面的屋舍檐角,没有关窗子……突然想起来昨夜的梦境,是梦吗?似乎手间还可以感受到师父带有厚厚茧子的掌心,宽大又温热。不过她做被刀割伤时候的梦感觉同样是是很真实的,十指连心那么痛……清风想起来那种感觉不由得被早晨吹进来的春风哆嗦了一下。
走出去发现红棉已经收拾妥当了正好朝她这边走过来,二的饭菜也端了上来,便招呼红棉一起坐下吃。
“这……”红棉站在一边犹犹豫豫。
“坐!你还没吃饭吧?你家少爷我这里没那么多规矩!”清风。
红棉这才做了下来,不过还是很拘束,清风也没有在话,肚子有饿了,吃饱了才好赶路。吃完之后红棉去喊二来收拾。清风惬意的拿了一个话本子在窗前看,可是不知为什么就是心里烦躁看不进去。
这时候房门被敲响了,是秦远观。
“秦兄来的正巧,我们一起好好逛逛这有名的清水镇吧!”清风邀请道,秦远观并未拒绝。
大街上两人边走边聊。
“我家在穷乡僻壤,父亲是个落魄的秀才,自被父亲教导十年寒窗,才有了今天。”秦远观感慨。
“这清水镇真是繁华!”秦远观看着来往的人流由衷的道,“听京都更是熙攘……”他的语气中满是向往。
“是啊。”清风心不在焉的附和。车水马龙中多是形色匆忙之人,清风和秦远观显得特别的与众不同,尤其两人气质十分出众,不时引得路过的行人侧目。
这些天清风特意找了一些事情来做,把令人伤心的那些事情埋在心底不去想,可是昨晚的梦境,师父的背影,还有师父的手掌总是不停地闯进她的脑海,看着眼前的匆忙景象,清风心中只剩下烦躁。
显然秦远观也发现清风的状态不对,问:“陈弟,可是有什么事?”
清风看了秦远观关心的目光,站到一边:“秦兄,我突然想到一件要紧事,要快赶路到京城!”
秦远观没有话,而是等了一会看清风还没有话,看着清风的眼睛道:“本来我也是想要快赶路的,是陈弟要再逗留几日,如今却……究竟是出了什么事?经过昨日长谈,秦某早已引陈弟为知己,陈弟不愿意,难道是信不过秦某?”
“这……”清风不知道该怎么,实话是不能,她无奈道:“秦大哥,其实告诉你也无妨,我的家是在京城的,只是自在外地长大,所以这是十几年来第一次回家,我心中有些近乡情怯……”
“原来是这样,我明白了。这有什么不好的,十几年过去了,想必早已是物是人非,陈弟会有这样的心态是正常的。不过既然是回家见父母,还是不能耽搁,我们快些启程回去才好。”具体的事情秦远观不再追问,料想其中必定有一些富贵人家不足为外人道的隐情。
清风和秦远观商量不如两人同坐一车,重新在这清水镇上换一辆大一的马车。
在清水镇的这几天一直没有见张,也不知道他跑哪里去了,自从在红棉那里知道清风准备再逗留几天,又给了他一些碎银做补偿之后,便一直没有在清风面前出现了。想到张一路上的聒噪,这次一定要找一个老实的车夫,清风心想。
问了才知原来秦远观一路上是和同乡其他三人一起租了一辆马车,那拥挤自不必多。反正清风还有足够的钱到京都,对秦远观算是先借他的,日后金榜题名发达了再还便是。
两人一起到了买马车的地方,清风这才发现原来有这么舒适的马车,看起来外面不过是和普通的差不了多少,大了一而已,有普通的两个那么大,不过里面铺有一层厚实的地毯,还放着两床绵软的被子,两个成年人可以并排躺上去睡觉了。
不过路上还有红棉再跟着,他们“两个男人”睡觉是别想了,把被子收拾起来往身后一靠,打个盹也是极舒服的。
付好钱之后清风去和红棉交代一声,交给他一些银两给了张不乘他的马车了。
秦远观也去和自己的同伴结识了一位朋友同行,共同租了一辆马车就不和他们同行了。他的另两位同乡听了之后先是劝阻挽留一番,但是秦远观素来与他们不和,他们也觉得秦远观清高,所以极是是上次同去茶楼的时候都没有和他坐一桌。
因为同乡之谊,而且三人分摊之后确实可以剩下不少银子才会和秦远观同行。当时在茶楼秦远观和那位看起啦气质不凡的公子一起离开之后,他们也会问过几次,只不过秦远观的并不多,只两人比较投缘而已。
这次知道两人一起的路费都是那位公子出钱,其他两人心中滋味复杂,不住地羡慕秦远观的好运气,恭喜他得遇贵人。他们将来都是要走上仕途的,谁都明白人脉对于他们这些毫无根基的寒门子的重要性。
“秦兄啊,那位公子身份不简单吧?如今你遇到这样一位贵人,不介绍给同乡的我们认识认识?”其中一个同乡。
“张兄,这位公子他喜欢清静,不喜与人多交。”这是实话,秦远观感觉得到这位陈弟平常很少跟人交流,就是和他话,也是的少,听得多。另一个私心也是觉得这两个同乡他都看不上眼,平常瞧着都堵心,还是不要带去让清风堵心了。
“你……”那位同乡听他这一睡,脸色一变,却被旁边的人捅了捅胳膊。
“既然是这样,只能是我们俩个没有遇到贵人的命了,秦兄,以后得了贵人提携可不要忘了我们是同乡啊!”另一个同乡笑着道。
秦远观只是觉得自己和清风很谈得来,把清风当做了好友。没想到这两位同乡的语气似乎是他故意攀附一样,本来就有写清高的他心中不禁微怒。
“我们京都再见吧,告辞!”不愿多,甩了甩袖子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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