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王要你做我的齐王妃一年,该有的地位权势本王都会给你。”卫景南缓缓出这句话,“但是期间必须听从本王的任何吩咐,如有违背,本王就会让你马上去死。”
听了卫景南的话,阮茉竹张大了嘴巴惊住了。她本能的反应就是想要拒绝,可是想到吃到肚子里的那颗毒药和卫景南冷峻的脸色,却又让她害怕了。
最终,她还是屈辱地了头,表示同意了对方的这个条件。
看到她头,卫景南满意地笑了,就像什么事情都没发生过一样,翻身躺进床铺里侧。
他冲着身旁的空当拍了拍,一脸温柔地:“那么,爱妃,夜已深,我们也早歇息吧。”
阮茉竹目瞪口呆地看着一瞬间变脸的卫景南,自然一动也不敢动。
“放心,本王是不会强迫爱妃你的,过来睡吧。”看到阮茉竹的躲避,卫景南又补充了一句。
阮茉竹低头看了看自己春光大泄的肚兜,一脸“你唬谁呢”的表情。
卫景南的面皮挂不住了,脸色一板,语气凉凉地抛了一句:“不想要解药了?”
阮茉竹麻利地躺了过去,但浑身都散发着“我很不满”的怨气,卫景南对此只是呵呵一笑,就以指风吹灭了屋内的龙凤喜烛。
烛火熄灭的黑暗里,一张床上,两个人,各自做着各自的梦。
第二天刚蒙蒙亮,卫景南就准时地睁开了双眼,但还没来得及起身,就觉得身上一沉。
他侧头一看,才发现昨晚在他身旁睡下的阮茉竹,睡的口水直流,四肢交叠缠在他的身上,抱得就跟一只八爪鱼一样紧,整个人的重量都挪到了他的身上。
难怪这么沉。卫景南有些无语地看着面前这个睡得毫无戒心的女人,突然对自己昨晚的判断动摇起来——这样的女人,怎么看都不像是个厉害角色。
卫景南把阮茉竹拨到一边,摇了摇头坐起身来,对着窗外轻轻喊了一声:“冥箐。”
窗棂就悄无声息地被人打开,一个穿着黑衣的男子从窗户翻了进来,单膝跪在地面上行礼,身上透着晨露所带来的清冷:“冥箐见过殿下。”
“起来,叫你准备的东西呢?”
“在这。”冥箐短促地回答了一声,站起身来,从怀中掏出一叠折得板板整整的白布,刷地一下抖开,中央处的几微红清晰可见。
卫景南只看了一眼就从床上移开了身子,冥箐就自觉地起身,走过去将这落红垫在床铺上。
睡得死死的阮茉竹被卫景南挪进了里面,此时还是一脸幸福的睡相。
冥箐还没见过如此姿态粗放的姑娘,忍不住多瞅了一眼。结果被卫景南发现,咳嗽一声猛地用被子将阮茉竹的全身盖上,连脑袋都遮住了。
“王爷恕罪!”冥箐被吓了一跳,急忙道。
“没事。”卫景南也不知道为什么自己就这么手快,反应过来后就浑身不自在,幸好冥箐并没有发现他的异常。
卫景南看了一眼阮茉竹,思虑了一下,对着冥箐,“本王交给你一个任务,去查查这个女人的来历,明早之前本王就要看到。”
“是。”冥箐低头应诺。
卫景南了头,然后就挥手让他退下。
当冥箐离开房间后,卫景南神情忽地一变,从原先的精神奕奕变成了一副虚弱无力,但大病初愈的模样。等到外面的天色越来越通透,隐隐听见中庭传来人声的时候,卫景南就对着门外大声喊:“来人!”
门外静了一会,随后又猛地被拉开,负责伺候着齐王的丫鬟奴仆们,拿着水盆毛巾之类的洗漱用具鱼贯而入,对着卫景南行礼。
卫景南对着他们摆了摆手,就显得有些吃力地想从床上下来,其中一个下人见状急忙上去搀扶。
“王爷,您这是要干什么?”吓人急切切地,“您心摔着……”
他话到一半就消声了,因为他居然看见卫景南居然在他的搀扶下,虽踉跄但最终稳稳当当地站直了。
这时卫景南才舒展了眉眼,淡淡地:“本王今日就感觉身体舒适,果不其然。”
下人们惊讶无比,全都没想到在床上已经瘫痪了十几年的王爷今日居然站起来了!
就不他原先双腿残废,就是每日里病怏怏的,一副命不久矣的模样,哪还有什么力气让他尝试着站立行走?
“你们怎么了,不替本王高兴吗?”卫景南对着呆滞原地的下人们故意问道。
“高兴,高兴!”反应过来的下人们急忙应声,跪下磕头,“恭喜王爷,贺喜王爷,王妃果然是有福气的,与王爷正是天作之合,难怪能双喜临门!”
此时在他们的心目中,王爷突然之间就能下地行走,怎么想都是王妃的功劳,成亲冲喜果然是有用的,而且效果居然还这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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