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忠此时脑袋上被顶着一把机械枪。
他知道他稍有异动就会脑浆飞溅而出,失去所有意识,失去最宝贵的生命。
所以如果不是王凯有生命危险,他知道在这样的时刻自己最好还是不要动。
可很快,他发现王凯似乎要撑不住了。
微琪的高跟鞋是特质的,模样漂亮大方,衬托着她一双雪白的玉足,看起来很是好看,但根部却一点也不好看。
这双高跟鞋的根部采用A级金属打造,极为沉重,犹如钝器,在微琪那双看似有力量的双腿发力下,这高跟就像是一把锤子,每一下都仿佛要敲断王凯的骨骼。
王凯痛不欲生,他先前大腿就中了一枪,又被水刑琢磨了一通。
现在又因为张易着实把这位其实还算漂亮的女性暴徒激怒,他要遭受这无妄之灾,除了喊叫与**,他连死的心情都有了。
可不知为何,王凯想死,如今在二十一层人质群却听的很乐呵。
因为他们知道,有一个人在试图拯救他们,有一个人正在以一己之力与这些看起来残暴的武装分子对抗,有一个人说拯救世界只是顺手而已。
微琪也在此时终于打累了,她气喘吁吁的拿起了通讯器,似乎也终于找到了反击张易的语言,她道:“王凯说他的东西在你那里,如果你手里真的有,我们可以商讨一个和平的解决方案。”
听到这句话之后张易笑了。
如果论资历,他是这些武装分子的老祖宗,他的老对手都是自由世界中最强大的顶级星际军阀。
这种小手段他当然不会上当。
但他回话了,他说:“王凯的东西?”
这句话之中平静带着疑问,张易的确不知道王凯的东西是什么,他又拿出了那串钥匙仔细的看了看,很快他发现了其中一把钥匙的玄机。
玄机之处在于钥匙的根部,根部有一条很细微的纹路,就像是这把钥匙生来就是这般模样。
但轻轻一拔,就露出了钥匙中内在的U盘插头,张易看着U盘,忽然觉得有种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功夫的感觉。
此时,他虽然不知道U盘里装的是什么东西。
可完全可以肯定,自由世界的武装组织希望得到的东西很有价值。
至于真正的和平解决方式,至少要等到张易认为自己有能力保护自己时在谈。
可他不知道,他的疑问再次让王凯遭了秧。
王凯此时已经面目全非,被踩了鸟的他不再捂脸,捂着裤裆,一脸痛苦。
二十一层被微琪的持久照明弹点亮,让王凯一脸的痛苦彰显的淋漓尽致,他又发现微琪看向了他,他也听到了张易的话,他知道他又要倒霉了。
可这一次,不再是殴打。
在血色组织中殴打实在是折磨人最低级的手段,在微琪的一个眼神下,两名武装分子立刻架起了王凯,微琪抽出了一把匕首,来到了他的面前,问道:“古代有一种刑法叫做凌迟。”
“简单来说就是把你全身上下的肉一刀一刀割掉。”
“在古代时,一般人往往在这种刑法进行一半时就因为流血过多致死,现在科技发呆了,我们有最好的止血喷雾,再给你磕一粒药,保证你不会昏迷,你会真正感受到这种刑法的残酷。”
王凯的全身上下一哆嗦,其实不用微琪说这些话,他就已经害怕到了极点,鼻涕和眼泪不受控制的向下流淌。
在这样的时刻,王忠顾不得顶在脑门上的枪,他一把抓住了武装人员的双手,喊道:“先杀我,先杀我。”
可在王凯的耳中再也看不到听不到王忠的声音,他道:“我说,我说……。”
…………
张易再次回到了二十六层。
凯撒酒店中血色组织成员不足以出现在每一处角落,但他听到了枪火声,只是很快又归于平静。
此时张易并不知道,柴小智等人已经逃出了二十一层,他们用那仅有的几把枪,正在与前来围剿的武装分子交火。
而之所以这群人可以一路向上,不被武装分子浇灭,皆因柴小智的存在。
柴小智用她的枪法,告诉了身后的三十几人,跟着姐走,不说有肉吃,至少可以多活一段时间。
她手中的机械枪喷射出的子弹,总是无比精准,四五人组成的小队完全不是她的对手,在经过两轮交火之后,百斯特配合她击杀了足足十人,缴获了武器与其他武力装备。
只是更多的人参加战斗并不是一件好事,因为让没有经验的身世名流们参加战斗不单单只是让他们送死,甚至还会拖后腿。
所以,柴小智喊道:“一切听我命令,你们不要轻举妄动,手中的枪端好,也不要轻易开枪。”
此时被分到了枪械的男人们重重点头。
柴小智已经有她的行动宣布了她的指挥权利,即便百斯特也没多说话,不止因为柴小智用实力征服了所有人,更重要的是百斯特知道柴小智是柴小智……。
柴小智是柴小智好像是一句废话。
但在亚联情报单位工作的老人家都知道有一个关于张易的传说,在那个传说中眼前这个女人就是张易最大的助力。
百斯特一直以来都不算是一个优秀的谍报人员,但他绝对是一名合格的领袖,因为他知道在什么时刻,用什么样的人。
现在柴小智就是他们的救星,而在不断向上奔逃间,柴小智仍出了她的手机。
百斯特接住了手机,就听柴小智道:“本地通讯联络,告诉张易让他来救我们,有机甲来了。”
百斯特接住手机后,立刻打开本地对讲联络。
但两人此时都没有注意到,在这三十几人中有一个跳舞跳的不错的女孩,叫做吴晴。
她长得并不漂亮,在人堆中也不显眼,她的脸色苍白如同很多人一样不知何去何从,不知是生是死。
但她的身边站着一个高大的男人。
白巍默默的注视着这一切,听到‘张易’这两个字后,他的神色发生了极其微妙的变化,有些复杂,有些难言。(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