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得杨烟寒所言,那东方不败刚刚想要些什么,忽然听得洞外的令狐冲朗声道:“我令狐冲对天发誓,此生此世,心中只有师妹一个人。若有丝毫虚言,教我万箭穿心,不得好死。”
闻言默默走出石洞,暗中观察的杨烟寒和东方不败二人此时看着拥在一起的令狐冲和岳灵珊二人。
但见那岳灵珊此时道:“大师哥,我知道你心里只有我,可是,你也不需要发这么一个毒誓啊!”
令狐冲此时对着岳灵珊道:“师妹,你知道吗?为了你,我甚至可以去死,等我这次在思过崖受罚结束,我就立刻向师父他老人家提亲。求他老人家将师妹你许配给我为妻,好不好?”
岳灵珊听得令狐冲所言,先是一个大脸红,随即一把推开令狐冲,捂着脸朝着山下跑去。同时,一边跑,一边不住的喊道:“大师哥,你太坏了,我再也不想理你了!”
看着令狐冲与岳灵珊二人,杨烟寒对着东方不败问道:“董兄弟,现在,你还想要带着我大师哥下山吗?”
令狐冲见得岳灵珊的身影越来越远,转过身来对着东方不败道:“这位董兄弟,你也看到了,令狐冲这一生,除了师妹之外,不会再爱上任何人了。至于依琳师妹,待我受罚结束,自会下山和她个清楚。”
“那你何时下山?”
“半年以后。”
听得令狐冲所言,东方不败登时喝道:“不行,你现在就要和我下山!”
见得东方不败想要动手,杨烟寒将手中长剑一挡,道:“董兄弟,你曾救我一命,按理,我是不该和董兄弟动手。只不过今日之事,却是董兄弟强人所难,还请董兄弟三思。”
东方不败看着杨烟寒手中长剑,问道:“你当真要与我动手?”
杨烟寒头,道:“不错,事后,在下定然亲自为董兄弟赔罪,但是要在下眼睁睁看着董兄弟带走我大师哥,却是万万不能的。”
东方不败此时忽然笑着道:“若是你们华山派还有什么高手在世,兴许还能在我手下走过几招,可是你们华山清字辈的高手,在当年一夕之间,尽数暴毙,如今哪还会剩下什么前辈高人?你的武功虽然不错,但恐怕还不是我的对手!”
“谁华山派清字辈的人都死光了?我堂堂华山派,难道还收拾不下你这个子?”这时,旁边传来一道冷冷的声音。而令狐冲和杨烟寒大惊,顺着声音传来的方向看去,见山洞口站着一个白须青袍老者,神气抑郁,脸如金纸。
令狐冲心道:“他是从哪里来的?怎地站在我身后,我竟没半知觉?”
东方不败看着这突然出现的老者,想了半天,突然开口道:“我想起来了,传当年华山瘟疫,有一位风清扬老前辈当时不在山上,躲过了一场浩劫,莫非阁下就是华山派的风清杨,风老前辈。”
风清扬听后哈哈笑道:“难得世上还有人记得我风某”
随即语气一转道:“想要在老夫面前带走我华山弟子,就要看你这子有没有本事了!”
话音刚落,二人已经化为两道残影,瞬间便已经冲出到了石洞之外。
东方不败与风清杨皆是当世武功绝之人,出招极快,就在令狐冲和杨烟寒赶出来的这片刻功夫,已经拆了数十来招。
两人的武功威力巨大,为了避免散发出的余劲对思过崖造成破坏,两人默契地同时跳出思过崖,向崖下的一处湖水落去,途中两人交手丝毫不停,散发出的剑气将悬崖之上的山石击的粉碎,这般威力,放眼当世,能与他二人交手者已是寥寥无几。
两人落于湖面之后,却如履平地,凌空渡水,丝毫不见下沉之象。此时,二人所使的武功已经超出的招式的范畴,以他二人此时的武功境界,即便是顺手捻来的一招半式也有莫大的威力,转眼之间,两人交手已经达到二百余招,终于,风清杨看准东方不败的一个破绽,一指去,而东方不败也以扇作剑,迎击而上。
“轰”的一声巨响传出,二人被这股反震之力震的同时向后飘去,带的湖中之水也是冲天而起。
待得两人同时稳住身形,互相戒备地看着对方,风清扬淡漠地道:“子,我已经封剑多年,本不想跟你动手,但是你欺人太甚,居然来我华山撒野。如今你我二人谁也奈何不了谁,还是彼此罢斗,你自己下山去吧。”
东方不败笑道:“那怎么行,你武功极高,对我来是个威胁,但是越有威胁的东西,我向来会越有好奇心。而且,不达目的,我是绝不肯罢手的!”
风清杨听的眉头一皱:捻须道:“年纪不大,心不,知不知道有些东西碰不得?”
东方不败冷哼一声道:“你年纪很大,但好奇心也不比我,内功却很精湛,而且剑法之高,世所罕见。”
风清杨哈哈笑道:“好,我被一个年轻人赞美,还是头一回,你身法如此高,吃我一剑如何。”
对面的东方不败听完,凝神以待。风清杨以指作剑,随手似缓实快地斩出,瞬息,狂暴的剑气撒射出去,呈螺旋状笔直上升,下一刻,水中形成一条巨大的水龙卷,水龙卷中是犀利无比的剑气,向东方不败而去。
东方不败见得这招,内力涌动之下,一道无形的气罩登时出现,将这招挡下。
杨烟寒此时对着令狐冲道:“想不到风太师叔和董兄弟的武功已经到了如此境界,不过二人若是继续斗下去,只怕会两败俱伤!”
令狐冲听罢,对着杨烟寒道:“那怎么办?莫非,连风太师叔也奈何不了对手?”
杨烟寒此时忽然对着崖下的二人鼓足内力朗声道:“风太师叔,董兄弟,大家都是朋友,本没有什么深仇大恨,还请各自罢手,大家坐下来好好谈谈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