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你出去真的能找到于光华,一定要想办法让他为裕哥哥作证,之前铺子里从没出现过砒霜,恐怕是赵大人手下的刻意陷害。”
萧木知道了这个线索,如无其事的出门。
这个于光华不知去了哪里,如何能找到他们证明任永裕的清白。
萧木观察赵大人手下的几个人,看起来都没什么不轨行为。
若是找不到下毒的人,那任永裕就死定了。
他去了面馆,说是要再查一次。
那日的酒罐已被衙门取走。
不过可以看到地上一个圆圆的印记。
这个酒坛很大,平日应该装满了酒。
可那人是怎么将东西藏在里面的呢?
这个人又是如何将酒坛里面的酒处理掉呢?
他模仿当时的场景,来回的走着。
萧木突然拨开另一坛酒的塞子,看了看里面,半坛酒,却意外的发现酒坛子后面一个东西。
那是一个六棱状的东西,桃木所致,一般都是伙计或奴才才会佩戴这个东西,上面一个赵字赫然出现。、
不打自招,这便是证据了,看来是赵家的奴才。
萧木趁着没人,赶忙收好了证物,塞进袖子里,连忙找到李大人。
他一字一句的讲着,李大人高兴,但也忧愁,这个东西虽然落在那里,但是不能证明就是那人陷害任永裕,投药所致。
如今最为重要的是要找到面馆的伙计。
萧木想起了于光华,凤川交代过,一定要找到他,她或许能救任永裕。
两人见过,短短几面,萧木曾经在凤川家门附近,经常路过面馆,他从前都是住在面馆里,如今面馆查封,回去哪里住呢?
白羽面容尴尬,这人哪里说得准呢,有福同享,有难哪里能同当,或许那个人早就另寻东山了,这些个伙计也要生活啊!
“无论如何,我们去找找吧!”
萧木出门,去了几个面馆,酒肆,都没有遇到于光华。
这个人看来真是不可靠,大难来临,避风头不顾情谊。
正想着,突然从一旁走出一个人。
这个人步伐很急,对着萧木,拉着他的手说西湖后见。
这个人不是于光华,也不是他认得的人,可这个人为何要告诉自己在西湖后见面,来者何人?
带着许多问题,萧木前去西湖,他没有直接出现,倒是藏在一个山石之后,直到看到一个人影出现,在那里徘徊很久。
他才轻轻的走出去,还没走到那人身边,就从另一侧那人右手边冲出了几个人,他们步伐很快,冲着那个人走去,其中一个人嘴里喊着拿命来。
“你们要做什么?”
萧木突然一个筋斗,使了两招,让其中一个人摔倒。
那河边等待的人也并非白面书生,他也会武功,与相反方向冲来的敌人拳脚对打。
正在此时,从空而降几十人,他们统一身着藏青粗布衣,头发紧紧束着。
来者究竟想要对付谁?看来是想将两人一网打尽。
“你们不要动手,放下手中的武器,我是衙门的人。”
这么多人,无一开口应对。
他们每人手中持一把长刀,情况危急,萧木忙抽出腰间的剑,他的剑如白蛇吐信,嘶嘶破风,又如游龙穿梭,行走四身,时而轻盈如燕,点剑而起,时而骤如闪电,落叶纷崩。真是一道银光院中起,万里已吞匈虏血。
他想要留活口,并没有击中要害,而是刺向对方的膝盖或是后背,胳膊等等……
短短几刻,有的人落荒而逃,有的跪在地上捂着胳膊,而其他几个人仍在与那等待的男子对打。
虚空传来一阵咻咻声……一团银白色光影冲击过来等其消散化作万片光影萧木心神一震当即冲击上去左手拿剑反向一转剑气纵横光影化作黑烟而散。
“嘶”萧木倒吸口气,头也不回一剑向后甩去怦怦一声一道人影立现只见一男子胸口被一剑刺穿,另一个男子冲着萧木飞来,倒飞后又冲上来横劈一剑旋转一脚,招数不断却在顷刻间发出,只见银光中剑影不断袭来,萧木措手不及,连忙拿剑抵挡,剑与剑相撞,清脆声阵阵发出,并伴着“啊~~~”的尖叫声。
奈何等待的男子手无寸,铁剑影太多,手上和腰间被刺伤,另两个恶人一脚踢飞他。
萧木道:既然你们不肯放下屠刀,那就别怪我了……
“吼~~”
萧木身体泛起红光身上气势霸道泗横手中剑发出飒飒声颤抖着,其中一人惊叫一声:你竟还有力气?
萧木道:你们这些刀法确实不错,不过我从小练剑,你们斗不过我的,快交代你们是什么人?
说完凌空而起手中之剑宛如一道巨浪,露出一阵黑色光芒,显出两个男子身影,最终他们倒在地上。
见他们毫无反抗能力,萧木忙去看那等候的男子,他伤的不轻。
“你可是于光华?”
那人点头,并且说着任永裕是愿望的。
萧木赶忙带着他和几个犯人离开。
路上遇到衙役,令其将于光华送到医馆,自己先回衙门。
萧木的手腕也受了伤,只是他要把几个人交给李大人说明情况才安心。
李大人见其袖子有血,又看到面前的几个人,大抵知道发生了什么?
你们是什么人?
李大人问了同样的问题。
几个人看着起初莫不做声,李大人又用了老办法,“你们是不是赵家派的人,想要灭口,嫁祸于任永裕。”
一个腿上受伤的男子率先开口,他什么都不知道,只是一个人让自己除掉那个男人的,其他什么都不知。
李大人怀疑,问起那人长什么样?
男子一时说不出,只是哼笑,说了也未必认得。
“你说还是不说?”
那个人仍旧不开口,萧木在一旁伤口流血不止,李大人连忙让人找郎中为其包扎。
他说着于光华还在医馆里,他伤的不轻,他一定知道什么。
听了萧木的话,李大人忙派人去接于光华过来,到时候人证物证俱在,什么人害死赵小姐一目了然,任永裕不必受冤枉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