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出去?先给我留下!”陈连海飞扑出来挡住了那神馗的去路。
“十招!十招之内,本座必取你项上头颅!”
“狂妄!”
“死来!”
钢鞭和长枪再次化作两条蛟龙,卷在一处。
但是陈家既然已经反叛,那么前来的强者便绝不只有一两个。
不过是眨眼功夫,又是两位陈家强者现身。
“神馗!我陈家的三位老祖联手,你断然不是对手!毫不束手就擒,更待何时?”陈连海大喝一声,手里的钢鞭幻化成一团云雾,朝着神馗笼罩过去。
神馗冷哼一声,神兵火龙枪一转,枪头处绽放出无穷的火花,火花闪烁,那些钢鞭带起的雾气,全都被震散开来。就在这个档口,陈家的老祖陈连云手里的长剑飞驰,带着一道强横的剑光,直指神馗的后心口。
“喝!”
神馗大喝一声,浑身金黄色的光芒急剧膨胀,脚下一跺。一大片的空间就在他的跺脚之间,炸碎开来。而陈连云的长剑,就在这空间的碎片席卷下,被阻隔了下来。
“神馗!今日你注定命丧于此!给我死吧!”
陈连泽手持一柄大关刀,横空斩来。无穷的刀芒,犹如开天辟地一般斩下。
轰!
神兵火龙枪高高举起,枪尖死死的抵住了大关刀的刀口。
“爆!”
神馗大喝一声,枪口处,犹如火山喷发一般,一道道的火焰飞洒出去。这些金红色的火焰带着一种绝对的溶解之气息,将陈连泽手里的大关刀顿时融化了一小节。
陈连泽脸色一变,浮现出心疼的神色,整个人却欺身上前,一掌朝着神馗的头顶拍去。
“给我滚开!”
神馗天生神力,这一刻显露无疑。暴喝之后,神馗直接将长枪当做棍使,手里的神兵火龙枪挥舞成一团,枪身所过之处,不仅空间炸碎,那恐怖的呼啸之声,更是可以直接震碎人的耳膜。
轰!
陈连泽和陈连云同时被这一枪扫飞了出去。
神馗的双目一竖,怒目对着举着钢鞭刷过来的陈连海道:“陈连海!我神馗今日要你死,谁也救不了你,你便给我纳命来吧!”
轰隆!
长枪过处,犹如神龙横空,空间碎裂一片,直接划出一条空洞的长线。
陈连海看着这横空而来的一枪,面色变得无比的惊慌。
“小子!想杀我溟濛山的副山主,且问过我这个山主没?”
陈连海脸上的惊慌顿时化作惊喜。
“妖尊!”
铛!
一根巨大的黑色的手指直接点在了神馗的枪尖上,一片清脆的炸响之后,空间碎裂,神馗往后退了几步,收回手里的长枪,紧握在手中,谨慎的看着从虚空中破空而来的人影。
袖袍飘飞,妖尊站在高处,俯视着整个战场。
“都给我住手吧!”
一只苍白而又有力的手,从袖袍中伸出来,然后凌空虚握。一瞬间整个战场上,所有人的人都觉得浑身一僵,身体竟然短时间内不受自己的控制,而他们手中紧握着的兵器,也都纷纷掉落,漂浮在虚空之中。
神馗紧握着自己手里的神兵火龙枪,冷哼一声,目光更是不善的看着溟濛山妖尊。
“你终于出现了!我还以为你要做缩头乌龟呢!”神馗目视着溟濛山妖尊,手中的神兵火龙枪毫不客气的指着妖尊。
妖尊直接无视了神馗的挑衅,淡淡的说道:“让樊空那个老家伙出来吧!你不是我的对手!”
神馗长枪一转,飞身而起,挡在了妖尊的面前:“就凭你,也配与老师交手?简直大言不惭,我杀你绰绰有余!”
这神馗说起来正经只活了一百年左右,但是因为是身份特殊,因此获得的资源不少,一百年便成为了阳魂强者。那个名叫樊空的,便是神馗的老师,对他有教导之恩,不过并未成为真正的师徒。
“给我死来!”
神馗长枪一抖,神兵火龙枪化作了一条真正的火龙咆哮而出。
“咦...!”
在场眼尖的人可是不少。
“这火龙枪竟然是真的的以一条火焰神龙炼制而成,只可惜缺失了神魂,否则的话这火龙枪该为上品神兵。”
法器之上还有神兵。
如果说法器是以物性调和辅佐符文练就的一些器物的话,神兵却是充满了偶然性。
材料、天时、地利、人和缺一不可。
即使是张百刃也只有一柄涅槃至上玉色神剑为神兵,而那洞天宝镜本身功能强大,却并不能确定一定是神兵,或许是比神兵更加高级的东西。
火焰神龙纠缠着妖尊,吞吐着火云就要将他烧死。
但是妖尊只是一招手。
那千里溟濛山的雨水竟然飞速的流窜,出现在了鹿果岭白帝城的废墟之上。
“雨滴!”
一滴雨覆灭了火海。
一滴雨将堂堂的神兵火龙枪打的颤抖不停。
神馗握住神枪的手满是鲜血。
那猛烈的,高频率的颤抖让神馗的双手手皮被去掉了一层,不仅如此双臂骨骼也尽数粉碎。
第三滴雨就要落下。
“分解!粉碎!”
淡定的声音响起。
一个白发虬髯的老者走出了狱行军的队伍。
“樊空!”妖尊看着老者收手而立。
“七百年前一战,你送了我一掌,我还了你一指。如今再见,我却是要将你灭杀,以报昔日厚赐。”妖尊看着樊空,语气森然。
“就是因为这,所以你才出面向我邀战,将原本准备好的埋伏,都先弃之不用。命雨!不得不说你还真是冲动的很。”樊空就像是教训自己后辈一般教训着妖尊。
妖尊浑身的黑袍如同波浪般抖动着。
显然是气愤不已。
“樊空!你还是这么狂妄!”
“今天你就要为你的狂妄付出代价!”
“雨落!”
无数的雨点朝着樊空射去。
那每一滴都足以崩山的雨滴连成一片,可想而知威力该何等的强大。
这样的等级又比之前的钱不空、西门坚他们高出甚多。都是无上,但是之间的差距却仿佛天地。
显然在无上这个层次,因为积累的不同,实力也有天差地别。
面对无数的雨点,樊空根本就没有丝毫变色。
雪白的长袖一挥,一道劲风吹过。
那无数的雨点竟然被尽数打返了回去,朝着山下的埋伏而去。
显然樊空此刻更加在意的是埋伏在鹿果岭之外的雷炮。(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