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氛有些僵持,安安悄悄打量着这里面的布局一边安安布着结界,轰一声的烟尘笼罩住整个门口,安安一把拉住金子“走。”拉着金子就往里面冲,身后是门童气急败坏的声音,安安回头狡黠一笑,门口被她施了定结,他们能进来才怪了。
“安安。”金子唤了一声安安,看到安安一副理所应当的模样扑哧笑出了声“你学坏了。”这话一说安安再次羞红了脸“金子姐,我帮你你还这么说我。”不过好在金子笑了,刚才金子心慌意乱的模样担心死她了。
她只是不想再拖延时间,玉佩中萧逸也轻咳一声,问是谁教她的,安安顿时有些委屈了,不是萧逸自己说的做事要快刀斩乱麻。当断则断,有时候要用些非常手段么。刚才如果她不出手,依照金子姐的性格绝对要跟别人打起来,到时候事情闹大了更不好收场。
事情闹大到时不怕,耽误了找银子的时间怎么办,
萧逸默了,他是说有些时候可以用些非常手段,他也承认刚才安安做得很好,但是心底总是有一点不舒服,就像是一直抱在自己怀里的孩子忽然学会了走路,不肯再回到他怀里一样。
安安可不知道萧逸心底的想法,至猜测难道真的是自己做错了?
金子拉住了安安的手,眼神带着笑意但真诚无比“安安,谢谢你。”如果刚才让她处理,绝对是用暴力的方式解决。她看着安安的眼神有了欣慰,这个一开始只会躲在萧逸身后的小丫头现在已经开始能够独当一面了。
倒是她自己让人笑话了,遇到点事情就慌乱的失去了分寸,关键时候连安安都不如了“我这是没脸了。”
安安嘿嘿一笑,被金子这么正儿八经的感谢觉得还是很不好意思“金子姐,没有,你只是太担心银子。”要是换做萧逸出事,她一定会更慌乱。
正想着忽然身边一道黑影,安安扭头发现萧逸已经恢复了人形“怎么能出来了?”
萧逸眸色幽深“这里被人布了高深的结界,阴气很浓,安安,”他看了看金子“金子,一会小心行事。这里的人,不简单。”不,或许并不是人,因为单纯的人不会有这么浓厚的阴气,这股阴气与他身上的不相上下,萧逸绷紧了神经,警惕的观察着四周。
被萧逸这么一说,安安也感觉到周围一阵阴森森的气息,身上的外套也抵不住这股阴寒之气,安安将手叠在一起交握着取暖,金子已经掏出护身纸符贴在房屋四周的柱子上。
走廊直通里面,越往里走,安安能感觉到周围的气息越稀薄,阴冷的感觉能将人击溃,如果不是萧逸和金子在身边,安安相信自己绝对不可能在这里呆上三秒,因为就算四周是由光亮的,但是那种无声的压抑让人从心底觉得恐惧,
让人抵不住会在心头乱想。
终于,几个人走到走廊的尽头,最里面的房门吱呀开了,安安看不到,被萧逸猛地一下压倒身下,“萧逸。”安安不敢再多说,因为刚说了萧逸的名字就被萧逸用唇堵住了嘴,萧逸的气息在鼻腔中游移,安安抬头惊恐的发现刚才她站的位置和萧逸站的位置此刻布满了黑色的斑点。
恶心,又邪恶。
那些斑点在空气中游移,像是在寻找攻击目标,不好!金子姐呢,安安急的团团转,却发现金子已经被那些黑色斑点围住,“萧逸,快救金子。”
萧逸摇了摇头“金子没有那么弱。”这些黑色的斑点是小鬼的阴气,虽然多但是并不成气候,依照金子的能力消灭这些东西不成问题,
果然,萧逸话还没说,金子就已经驱散了那堆黑色的斑点。
她站到萧逸和安安面前,“银子在里面。”是的,她能感觉到银子在里面,可是银子的气息很奇怪,仿佛还混着其他人的气息。
小门吱呀一声又要关上,金子临空一脚将门踢开,安安拉着萧逸和金子一起进到包间中,一进包间,迎面而来的味道就让金子羞红了脸,萧逸面色也有些不太正常,只不过他比较善于掩饰。
安安掩住鼻子“萧逸,这是什么味道。”这种味道腥腥的,潸潸的,总之很难闻,安安这一问萧逸脸色更是不正常了。他轻咳两声掩住自己的情绪,“额,没什么。我也不太清楚。”
一旁的金子讪笑一声,“萧逸,你怎么了?”安安好奇问出口,奇怪,萧逸脸怎么红了,这还真是奇怪。
萧逸打哈哈应付了过去,这边金子忽然惊呼一声。萧逸闻声之后脱下身上的大衣披在银子身上,然后捂住了安安的眼睛“安安,不要看。”
耳边是金子的啜泣声,安安心急如焚,可是萧逸死死捂住她的眼睛不让他看,是银子怎么了么!为什么不让他看,以往每次萧逸不然她看总会是有些不好的事情,难道……
“萧逸!”安安有些焦急,眼睛上的手被拿开了,可是安安却被金子带出了房间。“你们在外面等着。”萧逸示意金子先出去。金子咬了咬唇,逼退眼中的泪水咬着牙出了门。安安虽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的,但是现在金子的状态很差,她能在身边陪着金子也是好的。
门外,金子的样子很奇怪,安安也不好贸然开口,心底想的安慰的话现在怎么也说不出口,金子的眼神很冷,他从来没有见过金子这样冰冷的眼神。她拍了拍金子的手,小心翼翼的开口“金子姐……”里面到底什么情况,为什么萧逸不让她看。
金子转过脸看着安安摇了摇头,安安没有经过人事,那种事情不能跟她说,再者说,她不愿意让让任何人知道她的弟弟被人做了那种事情。
门内,萧逸看着躺在沙发上昏迷的银子心底涌上一阵复杂的情绪,银子一个大男人居然被人强了,而且明眼人一眼就看得出来他是被另外一个男人给强了,这种感觉很微妙,他不知道是该对银子报以同情还是什么。
萧逸有洁癖,如果是换做别人他肯定是看都不屑看你一眼,但是银子是他承认的朋友,所以萧逸忍者心底的不适帮银子收拾好了身上的残留物。包间的沙发另一头是一件叠放整齐的衣服,看起来像是有人专门给准备的。(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