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另一边,在金子的宾馆中,前台小妹数着手里的一千块钱,心底偷笑,老板对她不薄,给开的工资比她几个做前台的朋友都高出好几百块钱。但是这怎么够,每个月除去买衣服她就没有多少钱了。这个男人出手真是阔绰,这笔钱够她上班十来天的了。
虽然那个男人的脸长得有点凶狠,但好像是一个大气的主。小妹看着前台镜子中的自己,生出了一点不好的心思。
她对着镜子补了补妆,然后从前台的冰箱中取出两瓶苏打水扎装到托盘里,扭着身子去了502,可是刚到门口小妹就被里面一声悲鸣给惊住了,手中的矿泉水瓶子从手中咕噜调到地上,还好她机灵接住了才避免了响声。
再也不敢在这里停留,她慌忙捏着瓶子快步离开了。刚才那是什么声音,那凄厉的叫声像是野兽的悲鸣,又像是地狱里的恶鬼发出的声音。
那是一种男女交织在一起的声音。
门内,到底发生了什么?
门内,天华浑身是血的躺在那里,一片脏污,她双目空灵,仿佛是一个已经失去灵魂的提线木偶,旁边是一脸狰狞的元霸,他往地吐了一口吐沫“真是没用,连这点折磨都经受不住。”
说着他一脚踢在了天华身上,天华没有动一下,只是衣袖下的手指已经紧紧握在了一起,指甲死死的嵌在了手心的肉里,可是她一点都感觉不到疼,她要杀了他,她必须要杀了他。
可是现在她又能怎么做,她现在连使用法术的力气都没有,元霸早就封住了她的名门,她现在除了受辱什么办法都没有,元霸进去洗澡了,天华放开了拳头,一巴掌打在了自己的脸上,这是她自己愚蠢犯下的错误。
元霸生性多疑,她根本就没有下手的机会。眼底留下了屈辱的泪水,她的眼中已经充血,一双留着血水的眼睛透着无比让人恐惧的怨恨,就如同一个诅咒娃娃一般。
忽然间,他她眸光一闪,看到了不远处的一把匕首,她眼中渐渐有了光亮,居然是饮血剑?别看这个匕首袖珍,但是确是阴阳师的致命克星,尤其是有鬼魂血脉的人,只要是被这把剑划伤了,绝对是一点一点失血而死。
为什么这把剑被元霸扔到了这里?他是无意的还是故意在试探她?天华的心底陷入了剧烈的纠结之中,她不敢轻举妄动,元霸疑心很重,试探她这也说不定就是他设的陷阱,可是,天华咬了咬牙。
被抓住是死路一条,但是这起码是一种解脱,如果谋划成功了,那她就能杀死元霸,彻底的解脱了!
眼中的怨恨越来越浓。天华已经是一片血污,只要动一下就是撕裂般的疼痛,她根本站不起身,虽然只是几步路的距离,可是对于她来说确实无比的坚信,她用手一点一点撑着地面,拖着血污往前面爬。
没爬两下她浑身已经是一片冷汗,疼痛带动着越来越多的血,她的意识也越来越模糊,天华看了一眼被水雾尼曼的卫生间,还好这个是从里面看不到外面的,那身子透着狰狞和野兽的力量。
天华咬了咬牙,嘴唇已经一片模糊,只差一点,只差一点她就可以碰到饮血剑了。
可是就在这个时候,水声忽然停止了,天华感觉浑身的血液都凝固了,因为他听到了这辈子让她最恐惧的声音“你在干什么。”
伸出去的手忽然被狠狠的踩住“啊!”天华凄厉的叫了出来,她能听到自己骨头硬生生被踩碎的声音。可是元霸并没有放开她,而是不停地在用脚碾压她的手指,忽然间,一直粗犷的手从她眼前将饮血剑捡了起来在她眼前晃动。“想要?”
天华眼前已经一片模糊,疼痛感让她连眼睛都睁不开,她惶恐的看着匕首在她连旁边晃动,可是却没有一点反抗的力气。
水滴一滴一滴的滴在地上,像是打在天华的心头,让她无端浑身的神经都紧绷起来。不,不要,元霸的手中把玩着饮血剑,在她眼前晃动。
不,不要,天华已经恐惧到连声音都发不出来。
“果然是个吃里爬外的女人,我将你救出来你不感恩戴德也就算了,居然还想着要害死我,你真是惹怒我了,你说,我是从你左脸开始,还是右脸开始呢,或者是。”他的匕首贴着她的动脉“给你个痛快呢。”
他自顾自的说起来“我还真不舍得折磨你,给你个痛快好了。”
不!不!
天华的瞳孔撑大,依然一副死人的模样。
就这样就结束了么,她不甘心!她不甘心!
右手已经握成团,天华死死的盯着地上,她的命运不可能这么悲惨。
就当冰凉的刀刃滑向她的脸蛋的时候,天华尖叫一声,她能感觉到肉和自己身体分离的那种感,不。不!
忽然间,门一下被碰的踢开,“住手。”
先进来的是金子,她看到眼前的一切不禁避开了视线不去看眼前的一切……
室内的空气淫秽不堪,刹进来之后第一眼就是转身将嘉怡护在了怀里,用胳膊挡住她的眼睛“不要看。”在刹的眼底,女娲传人是圣洁的存在,所以就算是内心在排斥,可是他还是本能的想要保护嘉怡,不让她看到这些污秽的东西。
忽如其来的怀抱和浓厚的男性荷尔蒙味道让嘉怡楞了一下,随即就是涨红了脸,她不是十几岁的小孩子了,这个味道她并不陌生,只是,在这样一个环境下忽然跟刹有这样的接触总让她觉得有些面红心跳。
“你去外面等着我。不要走远。”刹将嘉怡推到门口,这里并不适合她待。
嘉怡外表强悍多情,i其实内心就是一个极其敏感细腻的人,她点头嗯了一声,便出门等着了。
“金子姐。”刹看了一一眼金子,金子哼了一声,虽然她脸上也是涨的发红,但是双目却透着清明“不用管我,我不是小姑娘了。”只不过眼前的一切太过于肮脏,但是她不能逃避,她也没有逃避的理由。(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