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久久在城南街一战的战绩,瞬间如瘟疫一般蔓延了开来。
他曾经乃天沐城百年难得一见的天才,他曾似金阳一般冉冉升起!
他曾经一夜之间变成了一无事处的废才,他曾如慧星一般瞬间陨落!
不管他曾经因为荣耀而成名,还是如今因为耻辱而被人遗忘,只是如今他却再一度成为了天沐城的焦话题。
北城李家,李光吟正跪在自已父亲面前,不敢抬起他那嚣张的头颅。
正厅前方那不怒自威的中年男子正是他的父亲李元化,中级玄士的实力,乃李家族长的二儿子;坐在首下右的青年与李光吟有三分相似,正是李光吟同父异母的大哥李光汉,高级玄者的实力,在同代中人算得上是天资卓越之辈了,相信不出一两年或许可以玄力外放,突破至玄士级别的强者了。
李元化淡淡地问到“你确定今天打你的是张家张久久?那个与他父亲张震岳被称为不能再练武‘废物父子’的张久久?”。
李光吟不停地头道“爹,孩儿的是真的,那绝对是张久久,桂子他们可以为我做证”。
李元化转对大儿子道“光汉你怎么看?”。
李光汉道“我觉得二弟的话应该是真的”。
“难道张家以退为进,故意散播谣言张久久不能再练武,特意麻痹所有人,让我们放弃对张久久的忌惮,好让张久久能安心地修炼下去?”李元化猜测道。
李光汉沉吟了一下道“我想应该不会,这样做虽然能让大家都无视了张久久的存在,但是却伤了张家的面子,这也是得不偿失”。
李元化摆手道“木秀于林风必催之,如果能让张久久这个百年难得一见的天才好好修炼下去,就算损失一脸面又有什么要紧,万一,万一张久久突破了灵师阶,到时在天沐城又有几人可以耐何得了他,如此张家却是增添了一大助力了”。
“要不让孩子儿试上他一试?”李光汉问到。
“这个等我与你爷∫↗∫↗∫↗∫↗,m.︽.c◇om
李光吟松了一口气,耷着脸道“是,爹”。
张向良的住处。
包着白布在鼻梁的麻子正在绘声绘色地给张向良着今天的事儿。
听完后,张向良皱了皱眉头陷入了沉思,一会儿后,他摆了摆手让麻子退了下去,接着走出了房门。
他来到东厢房这边,敲了敲门。
“进来……”屋内传来淡淡地声音。
屋内坐着一名穿着青色长袍的中年男子,额骨微凸,脸庞削瘦,一双鹰目让人生寒,手里拿着一卷书,神情淡然。
“爹爹”张向良躬身问候道。
眼前这中年男子正是张向良的父亲张震涛,一身中级巅峰玄士修为,只需要再修炼一年,绝对可以突破成为高级玄士。
“锐儿有什么事?”张震涛依旧看着书问到。
“孩儿有事禀报”张向良道。
“来听听”张震涛放下书,正视着张向良道。
接着,张向良把之前张久久打了麻子和狗子的事情,以及今天张久久在市集打了李光吟一行人的事一一向他父亲汇报。
听完儿子的禀报,张震涛蹙了一下眉头,然后挥了挥手道“行了,我知道了,你先出去吧,在家族测试前不要再找张久久的麻烦”。
张向良恭敬地应了一声,然后退出了房门。
没过多久,张震涛走出了房门,身子一闪,向着家族内院方向而去了。
……
对于别人的反应,张久久混然不觉,回到家里向父母问候了一声,再次进了房间。然后,开始研究《灵草录》,只要掌握了《灵草录》,再想办法弄些灵草,不仅可以改善体质,增强实力,又可以闷吭发大财,这日子绝对可以过得很滋润。
接连三天,张久久每天都会抽两个时看书,其余时间就是修炼玄力,争取早日冲破十二正经。
三天来,张久久再次冲突了一道经脉,已经打通了七道经脉,再这样算下去,不出半个月绝对可以全部打通十二正脉,恢复武者之身,到时候才可以纳玄力于丹田,修炼第一层三分归元气。以他如今的天赋,要修炼至当年雄霸的第七层绝对不是问题,至于第八层和第九层应该也不是问题。
想到这里张久久就特别的兴奋,在这个以武为尊,以武为王的大陆,他可以驰骋大江南北,可以笑傲江湖,可以率性而为,不用再像前世那般做任何事都要受世俗的条条框框所制约,他有着所有男人最伟大的梦想“醒掌天下权,醉卧美人膝”,他相信在这里绝对不是梦!
这天早上,张久久终于把《灵草录》都看得七七八八了,没想到自已的记忆力随着穿越而变得十分地变.态,这本足足有七、八公分厚的书,被他看了一遍居然可以记住了七成,看了第二遍书中的内容已经全印在脑里,怎么都不会抹掉了。
《灵草录》已经无用,张久久随手丢在了床头,正准备开始打坐。
门外传来了一阵敲门声,接着响起了他母亲的声音“久儿,外面有人找”。
张久久很是疑惑,走出了房间问“娘,谁找我?”。他搜索着记忆,他原来是修炼狂人,根本没有什么朋友,实在想不通谁会来找他。
李文清看着渐渐硬朗的儿子非常满意地笑了笑,接着道“外面来了一个姑娘要找你的”。
“姑娘?”张久久先是错愕了一下,接着浮现了一张俏脸,心里疑惑“难道是她?”。
张久久与李文清一起走到了大门前。
只见一名穿着简单朴素的少女,正拘束地站在门口前,双手紧攥着手里的包袱。她可不正是张久久几天前在市集所救下的女子吗?
如今她简单地把那一头如墨如瀑的秀发束了起来,一张清丽的面容如出水芙蓉透着几分嫣红,显得极为灵动娇艳,柳眉,杏目,琼鼻,红唇无一不搭配的完美无暇,那鼓涨的胸部如含苞欲放的花蕾,随时可以绽放开来,那纤纤细腰,盈盈一握,翘挺圆浑的臀部,修长的双腿,更显得亭亭玉立,招人喜欢。
那女子一见到张久久,马上跪了下来恭敬道“奴婢见过少爷”。
张久久与李文清皆是一愣。
张久久赶紧要上前把那少女扶了起来,可是临时又向李文清求助。
李文清这才上前要把那少女扶起来道“姑娘起来话”。
那少女依然跪于地上,不肯起来。
“有什么事起来吧,你这样跪着可不像样”张久久不悦地发话道。他现在一头雾水呢,真搞不懂这少女是怎么回事。
这少女倒是很听张久久的话,应了一声“是,少爷”,然后才缓缓地站了起来。
“来,有什么话到屋里”李文清上下打量着这少年,脸上那灿烂的笑容,足以证明她对这女子非常满意,做媳妇她都不觉得委屈儿子。
回到大厅里,李文清与张久久坐了下来,而那女子却不肯坐下,只是一直站在张久久旁边。
这时,张久久发话道“你坐下吧”。
“奴婢不敢”那少女微微首颌道。
张久久无语了,敢情这女人真把他当成她的丫环了。
“你叫什么名字?”张久久问到。
“奴婢叫白雨惜”少女应道。
“雨惜,雨惹人惜,挺不错的名字,倒是很符合你这个人”张久久轻笑地赞道,顿了一下他才道“雨惜……雨惜姑娘,那天我只是看不惯李光吟的恶行,所以出手教训教训他,并不是有意要救你的,所以你不用放在心上,那天的事情就算了,你也不用给我当奴婢,何况钱又不是我的,如果你真要报答我的话,以后咱俩就是好朋友了,你好么?”。
张久久刚完,白雨惜再度跪了下来,她轻泣道“雨惜早已立下重誓,谁要是帮我安葬了我娘亲,我就给他为奴为婢,如果少爷执意不要奴婢的话,那么……那么奴婢只有以死来报答少爷的恩情”。
“这,汗,你这女人,什么狗屁誓言,我不要你做我的奴婢不好吗?我们可以做朋友啊,平起平坐,谈天地,探讨人……探讨武功的好朋友啊”张久久实在对这少女的固执无语了,不得不解释一番,就连那“探讨人生”都要出口了,幸好及时改口了。
白雨惜听完张久久的话,却是不语,只是不停地伤心哭泣着。
张久久不得不再次求助于他的娘亲。
“久儿,这倒底是怎么回事,你跟娘”李文清弄不明白两人的关系,听得一头雾水。
于是,张久久非常简单地把事情了一遍。只是自已非常随意地帮了白雨惜一把,而白雨惜现在却要来实现她的誓言要来给他当奴婢。
张久久不禁在心里道“难道老子的人品大爆发,随便一个尤物都看上了自已,还倒贴的?”。
李文清总算明白了,于是对着白雨惜开解道“姑娘你真的打算一辈子跟着我家久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