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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关于南阳王高绰谋反的事儿,一切都是假的,穆提婆顺口胡编乱造的,真实的境况是高阿那肱、韩长鸾陪着南阳王高绰宴饮、玩儿握槊的把戏呐!燕帝高纬无需召南阳王高绰入宫对质,哪怕仅仅是派人过去瞄一眼,什么都能拆穿……偏偏他没有。
燕帝高纬情绪低落,毕竟杀的不是阿猫阿狗,是他的同父异母的亲弟弟,颓丧的不轻。
高哲识趣儿的告辞,并与穆提婆往南阳王府。好戏开锣,他不想错失。
马车上。
穆提婆瑟缩一角儿,身体软绵的瘫倒,搁皇帝面前撒谎行险,后怕在所难免,亦夹杂得手的庆幸。调整了半路,他深深呼吸两次,脑袋歪着凝视高哲,似笑非笑的道:“多亏长生贤弟啦!几句妙语,夯实了陛下处置高绰的决心……短短几天时间,你对陛下的影响,远超我们这些常伴陛下的呢!”
“提婆兄这话,听起来酸溜溜的啊!啊?”,高哲晓得穆提婆大约嫉妒、害怕自己跟燕帝高纬关系比他好,指着他哈哈大笑,把话说开:“如果我生燕国,或许会妨碍到你,但我是隋人、隋臣。这儿不是我的故乡,我迟早得归返大隋。”
穆提婆被说破那点小忧虑,尴尬的赔笑不已。
“提婆兄!不管因为你是陆太后的儿子,关乎国家之间的政治利益。以及因为你那么照顾出使来的我,关乎个人之间的道义交谊……你我注定是友非敌!”,高哲一脸的坦诚。
穆提婆略羞愧,道:“我……我……”
“提婆兄,你想好怎么办理高绰了吗?”,高哲转移话题。
穆提婆楞了一下,暗暗感慨高哲够意思、不为难他,嘴说道:“还真没想好。”
“杀人不过头点地嘛!”,高哲玩笑的道。
穆提婆摩挲下巴胡须,道:“以高绰的性格,告诉他陛下让他死,他绝对不相信,肯定嚷着见陛下……南阳王府的侍卫、兵甲不少,闹将起来,保不齐反受其害……有了!”,他抬头道:“高绰平素自诩勇猛,喜欢角力游戏,我找人相搏他……”
高哲赞道:“提婆兄好计策。”
至南阳王府。
高阿那肱、韩长鸾、南阳王高绰这三只,喝得酩酊大醉,天晓得含糊不清的说的那是啥。
穆提婆一瞅这场面,上去又灌了南阳王高绰几杯酒,直接道:“久闻南阳王殿下的厉害,号称角力无敌?我有一胡人随从,也擅长此道,他不服您,想跟您较量,又怕您身份高贵,伤着您不好……”
“伤着我不好?笑话!谁能伤着我?”,南阳王高绰打了俩酒嗝儿,英俊的面庞红晕更盛,脚步虚浮的站直,晃晃悠悠的:“人在哪儿?喊他过来!看我怎么击败他!”
剩下的,很简单,那名胡人轻而易举的撂倒南阳王高绰,并下狠手勒死了他。
等南阳王高绰的侍卫瞧清楚不对劲儿制止,晚了。
穆提婆掏了圣旨,大声宣读,尽数解除南阳王高绰的侍卫武装……
就此结束。
南阳王高绰死的糊里糊涂,除了留下许多他的残暴、荒唐的传说,还留下一个词儿,“相扑”、相扑而杀。
高哲冷眼旁观,一个人渣的死活,关他屁事儿?
穆提婆清理了南阳王府的闲杂人等,包括拘禁南阳王高绰的妃子、妾室后,高阿那肱、韩长鸾才悠然转“醒”。
高阿那肱、韩长鸾没醉,装的。高哲衡量一番,忖度他们比穆提婆精明。的确是他们三个一块儿设计弑杀南阳王高绰的,但主谋、帮凶是两个概念,南阳王高绰到底是燕帝高纬的亲弟弟,万一某天燕帝高纬翻旧账翻出端倪,首当其冲倒霉的必是主谋穆提婆,非他们!
至于高阿那肱、韩长鸾为何不多装会儿,干脆做戏做全套。却冒着被穆提婆拆穿伎俩并记恨的风险“醒”了,源于……南阳王府富得流油,主持抄家捞的不要太少。
“罪过、罪过!喝大了!”,韩长鸾武人,嗓门粗豪,连连道歉:“全凭提婆兄维护周全。”
高阿那肱也道:“喝酒误事,端的不能碰!”
二人拙劣蹩脚的模子,高哲险笑喷,衣袖掩面,强忍着没作声。
穆提婆大概还没注意高阿那肱、韩长鸾摆了他一道,兴致勃勃的道:“南阳王这几年巧取豪夺、加上陛下的优厚赏赐,积攒了不少宝贝,走走走!咱们看看!”
人家分赃,干系高哲什么,他借口困倦还了驿站。
没三两天。
燕帝高纬丧弟之痛抛九霄云外,接着攒罗高哲、穆提婆打麻将。
“九条。”,高哲边打牌,边哆嗦道:“今年的天气真是见了鬼了,听闻交州、蜀州大旱,蝗灾四起。而漠北一带竟仍大雪纷飞、刮风沙暴。幽州这儿,几天小雨了?淅淅沥沥的,冷的冻死人。”
“碰!嘿嘿!”,燕帝高纬端详牌码子,扔了张一饼,笑道:“你前儿不还说‘春雨贵如油’之类的么?”
高哲哀叹:“油多了,腻呀!”,这厮胆子大的没谁了,爪子放一旁冯小怜的大腿摸了摸,惊奇的道:“早有传言,称淑妃的身体‘寒冷季节,软如丝絮、暖似烈火;夏天溽暑,则坚如玉琢、凉若冰块’,果然!”
冯小怜瞪了高哲一眼,去求助燕帝高纬,结果燕帝高纬压根儿不在乎,专心致志的打牌,她唯有扭捏身体,摆脱高哲的狼爪。
高哲脸皮多厚,暧/昧的笑着,捂了好久拿回手,看的穆提婆眼睛泛直,神情满满的写着“你牛逼”。
“六条。”,高哲自觉赢得不少,特意点了一炮。
燕帝高纬那儿立马牌一摔,大喜道:“胡了!条子龙!哈哈!来来来,一人二百两!”
高哲痛快的给钱,道:“燕君!独乐了不若众乐乐,打麻将这么好玩儿的博戏,您何不多教几个人玩儿?”
“有道理唉!”,燕帝高纬无神的码牌,思量道:“易京城的王公贵族,特喜架鹰溜犬、飞马斗鸡,时不时的寻衅滋事,闹的我总帮他们擦屁股。打麻将足不出户,无非耗费钱财!好!好!好!”
“炸金花更有意思,要不……今儿换换?”,高哲笑道:“到时候打麻将、炸金花、斗地主一起教,也少耽搁燕君自己玩儿。”
燕帝高纬道:“嚯!炸金花?赶紧啊!”
“不用麻将,用卡牌。”,高哲招呼宫女拿了那副银卡牌,道:“炸金花得去了大鬼、小鬼两张。每人下锅底,可以闷、可以明,最大的是豹子,闷有喜儿……”,他啰嗦的介绍规则,道:“一副牌最多十四人同时玩儿,超了就得再加一副牌。咱们今儿浅尝即止,锅底十两,封顶五十、一百两的。”
燕帝高纬对玩儿的敏感,琢磨着道:“四个人是不是有点少?”
高哲笑道:“燕君聪颖,的确是少,理想的人数是六人以上。”
燕帝高纬弹弹脑门,扭头吩咐宫女叫了他的彭夫人、毛夫人。这二位伶人出身,不像大家闺秀矜持,玩儿的开。
自然是热络不提。
连续几日,雨不停歇。
燕帝高纬玩儿的疯魔,见高哲驿站、皇宫折腾的辛苦,索性令他、穆提婆分别住宿皇城的两座偏殿。
高哲觉得……机会刚好。
四月初十。
燕帝高纬一大清早洗洗漱漱,命人传讯高哲、穆提婆、几个嫔妃凑牌局。
不想。
宫女儿禀报:“天气阴冷,高使者卧床不起,病了。”
“病了?怎么病的?”,燕帝高纬急了,道:“带我探望他!”
宫女儿引路,道:“昨晚高使者说冷,入住的地方多加了几盆炭火,结果熏的他头晕目眩,不得不撤掉,然后……”
“啧!”,燕帝高纬咋舌,怒道:“一群猪脑子!那屋不通风,烧炭有好?”
高哲昏迷不醒,燕帝高纬找太医诊治。
太医什么没诊治出,只说受了寒,燕帝高纬甭提多烦躁,玩儿的心思也没了,一天不高兴。
夜幕降临,燕帝高纬休憩,侍寝的是冯小怜,感受冯小怜的特殊体热,他一拍巴掌,道:“长生怕冷,还不能烧炭,你不正合适替他取暖?”
“啊?这……这……男女授受不亲,我是陛下的妃子,怎……”,冯小怜又羞又气。
燕帝高纬大咧的道:“屁的男人,别看他那么成熟,其实是小孩子!去吧!他昏厥着,也不会知道。”
遂。
冯小怜被燕帝高纬丢上高哲的床榻。
冯小怜惴惴不安,高哲每天打牌看她的眼神儿,给予她预感……
小心翼翼的钻进高哲的被窝,不等冯小怜躺下,一股大力按住她,惊惶的她欲叫。
高哲封住冯小怜的嘴巴,呵呵的低沉邪笑,哪有半点昏迷不醒?
“我和人打赌,一定会使燕君自愿送你给我暖床,唉!总算没白躺一天……”
“美人儿啊!我好好疼疼你!”
“不要吱声哟!否则暴露了……我是隋人外臣,大不了拍拍屁股走人罢!”
“你?”
“燕君可以大方的令你玉体横陈,但绝不会容忍被人玷污,男人是自私的,想想你的下场?”
“你来的缘由,我猜他认定我昏迷不醒兼年龄小?”
“明天你这么答复即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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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