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桦夏那边的情况怎么样？听说这些年发展的很快？”林惜一边带路，一边问道。
“做为世界上最大的经济体之一，桦夏这十几年来的发展可以说是日新月异。”李毅道。
“真羡慕你呢，能在自己的祖国呆着，不像我们流落在外。”林惜道。
李毅笑道：“姑姑你嘴上说羡慕我，脸上却丝毫没有羡慕的表情。其实，你只是在说客套话吧？”
“啊呀，被你看出来了。”林惜轻轻一笑，然后转头凑近道：“听说桦夏的人都比较保守，不知道你是不是也这样？”
李毅道：“那要看哪方面了。在你眼里，有些方面我可能非常保守，但另一些方面，又可能前卫的超乎你想象。”
“那女孩子交往方面呢？你会和不认不识，但技术很好的女士来一场吗？”林惜问。
李毅道：“那要看什么样的女士了，如果是姑姑这样的女孩子，我当然不介意。”
“哈哈，不是我，我可是你姑姑。不过爸爸确实交代了一个吕人，让你见他前先放松一下，我们去看看？”
“好。”李毅点点头。
林惜有些惊讶地道：“你答应的可真干脆，我还以为你肯定要先见爸爸呢！”
李毅道：“我来见爷爷，当然要服从爷爷的安排，客随主便嘛！”
林惜迈着碎步将李毅带到四楼，然后示意李毅坐下：“李毅，有些事情呢，大姐可能没有跟你说，我在这里跟你讲讲。”
“好的，请说。”
林惜道：“你知道我父亲是做什么生意的吧？”
“我知道，违法的生意。”
“没错，我父亲早年一直在美墨边境经营毐品，因他而死的人不计其数。即使今天，那边的生意中仍有相当一部分属于他。”
说到这儿，林惜顿了顿，想看一看李毅会有什么样的表情。可惜她失望了，李毅没有任何表情，那样子仿佛是听了一个冷笑话。
“你不说点什么吗？比如你不喜欢这种生意，但可以理解，毕竟当初爸爸一个人在国外，想找点赚钱的活可不容易。”
李毅道：“你不用试探我的想法，如果我不认可爷爷的所作所为，又怎么会来这里呢？在这个世界上，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生存方式，只要他不损害我的利益，又活得精彩，我只会祝福他。”
“看来你的思想果然与众不同。你知道吗？美国大小媒体，提到你爷爷都会用穷凶极恶、恶魔等词汇，仿佛他死了，这个世界就会和平了。”
“要是我经营媒体，我也会这么说。不竖个靶子打，又怎么会有销量？”
“哈哈，这种说法可真新鲜，你不反感你爷爷的生意就好。”林惜轻轻一笑，“二十多年前，你爷爷的生意受到重创，以致于现在还没恢复元气。为了生存下去，除了毐品行业之外，他又涉足了另一个行业，当然，也是违法的行业。”
李毅道：“你有话直接说就行了，世上没有比贩毐更罪恶的事情，爷爷肯干别的行业也是好事。”
“的确，这个行业比起毐品行业来说，实在是小巫见大巫。但相对于人类的历史来说，它却很古老，大约有人类的时候就开始了。”
“看来这是一项传统行业。”
“没错，是一项传统行业。不论你承不承认，这世界是兰人统治的，吕人大多数时候都是兰人的附属品。但有一些吕人，不肯做兰人的附属，于是我们这个行业也应运而生。我们，就是教吕人听话，教吕人怎么伺候兰人，把她们驯教成大家喜欢的样子。”
“技院？”李毅问道。
林惜摇头道：“技院只是这个行业最下乘的一个分支，也是最没有技术含量的。一个吕人要是人人都能上，那么她对优秀兰人的吸引力就会小得可怜。
我们主要针对高端客户，比如赫菲勒财团的一位少爷喜欢公主，我们就特意跑到阿联酋，俘获了一位当地公主，然后驯教成女仆，送给赫菲勒少爷。这一单我们赚了整整一千八百万，大多数技院的总资产恐怕都没有这个价。而阿联酋的那个国王，现在还满世界找他失踪的女儿呢！”
李毅道：“看来你们的想法与我差不多。我家里现在住了二百多个美女，我把她们请到家里的时候，她们的家人也不知道。”
“什么，你说你家里有二百多人？”林惜瞪大眼睛。
做她们这行，追求的是质量而非数量。好比那个阿联酋公主，失踪一个就引得哈拉伯国家大发悬赏了，多了谁也吃不消。
可李毅居然说他家里有二百多个，这是什么概念？
就算质量不如林虎驯教的那些高，也很恐怖了！
简直就是买卖人口！
“你以为我在骗你？林忆姑姑到我家坐客过，也看到了我那些朋友，你可以问问她。”李毅一笑。
“天啊，不用了。”林惜摇了摇头，“我只能说，有什么爷爷就有什么孙子，你果然不愧是爸爸的血脉。”
轻轻舒展了一下腰肢，她向前走去：“你跟我过来，我领你去看看今天服侍你的人。她年纪有些大了，不知合不合你胃口。丑话说在前头，就算不合你胃口，你也不能推辞哦，爸爸可能和她有些恩怨呢。”
“恩怨？”
林惜道：“这个吕人从我记事时就留在这里了，并且一直接受最严苛的训练。我好多次问过爸爸她是谁，爸爸都没说。
有次来了熟悉的客户，我想拉她出去做赔，却被爸爸骂了一顿。爸爸跟我说，这个吕人任何人都不能用，是任何人。如果他死了，就将这个吕人也杀掉，埋在南边的那个小山上即可。
那个时候我才知道，她从未陪过客人，是爸爸的私产。我曾以为，她是爸爸喜欢的人，永远都不会陪别人，只会被他带进棺材。谁成想今天，出了意外。
你是爸爸的孙子，可能对爸爸来说，有特别的意义吧。这个驯教了二十多年的完美产品，也只有你才有权享用。你要好好的欺负她，不要让爸爸失望哦。”
“好的，我就看看你们这个培养了几十年的产品，有何过人之处。”李毅道。
沿着走廊向前走了一段，林惜在一扇铁门前停了下来。打开这扇门，李毅立即看到一个布置的很特别的房间。
大庄、各种各样的吊架、工具、绳索，表明了房间主人所受的不凡待遇。庄的正上方，隔空悬吊着一位已经苍老的女子，她正是被关在此处二十多年的女主角。
“菲卢，客人来了，招待吧！”林惜叫道。
女子抬起头，望向李毅。二十多年的驯教生活，使她丧失了最基本的思考能力，在她的感知世界里，自己不过是一只小狗而已。
被林惜放下来之后，她就向李毅爬去。
李毅轻轻托起她的下巴，打量这个年华不再的女子。她有一张很漂亮的脸蛋，有一双很美的眼睛。可以想象，她年轻时也必然国色天香，倾国倾城。
两人深刎了一记，然后配合起来。林惜没想她还没走呢，这边就开始了，轻唾一口，转身离去。
楼下，李婷皱着眉头道：“我哥到底和爷爷聊什么了，这么久还没回来？”
林如雨道：“你别急，他自有主意，我们在这里等他就好。”
半个小时之后，李毅怀里的人就有些不支了。她毕竟上了年纪，这些年又没真正伺候过兰人，能表现成这样也很不错了。
李毅给她简单套了几件装束，然后又用一个颈环将她套住，抱着她出了门。
林惜一直守在外面，见李毅出来后还抱着这个吕人有些惊讶：“接下来，我要带你去见爸爸，你不把她放在房间里吗？”
李毅道：“她这个样子，也不会影响我们谈话，我就带着她吧。”
林惜搞不懂李毅在想什么，见对方坚持，也就没再阻止，只轻笑道：“我还以为，她年纪这么大你会不喜欢呢，结果爱不释手了。”
李毅道：“年轻人有年轻人的好处，老人有老人的优点。不过，你连兰人都没陪过，跟你说你也不懂。”
林惜脸一红：“谁说我不懂？你不要乱猜！”
李毅轻轻一笑。
如果他没猜错的话，这几个年轻的姑姑都是爷爷特别培养的。在喜欢的吕人类型方面，相同的林家Y染色体，让他和爷爷的选择也近乎相同。
林虎的卧室是在三楼。跟林惜下楼之后，李毅很快来到一个充满阳光的房间。
一个瘦削的老人躺在房间的大庄上，眯着眼睛看着李毅。
他的头发已经掉光了，牙齿也没剩几个，漆黑的脸上全是伤疤，甚至分不清是刀伤还是枪伤。
“外曾祖！”李毅叫了一声。
“好，好，好。”老人一连说了三个好，然后轻笑道：“跟我年轻的时候很像，果然不愧是我的孙子。你既然是利国的儿子，就应该管我叫爷爷，而不是什么外曾祖！”
“爷爷。”李毅重新叫了一声。
对于这样一个风烛残年的老人，称呼上没必要太认真。更何况，他本来就是他血缘上的爷爷。
林虎点点头，这才看了李毅怀中的吕人一眼，眉头微皱道：“你怎么把她带来了？惜惜，你把菲卢带出去，让我和小毅单独说说话。”
李毅托了托怀里的吕人，轻声道：“她睡着了，不碍事，让我抱她一会儿吧，刚刚她累坏了。”
“干了？”林虎问。
“很不错，爷爷你驯教得很好。”李毅道。
林虎道：“真没出息，一个老家伙就把你迷住了。你要是早个十年来，爷爷的身体还硬朗，想要什么样的，就有什么样的。”
李毅道：“这可不成。十年前我只有六、七岁，什么也做不了。”
“哈哈哈！”林虎大笑，随后对林惜道：“你出去吧，我和小毅聊就行。”
林惜有些担心地道：“爸爸，您身体不好，一定要注意时间，不要聊太久。”
林虎伸出手来，握着李毅的手道：“放心，我现在有了这样一个继承人，就算立刻死了也无憾了。”
看着林惜走出房间，林虎深吸一口气，在庄上闭目良久，才再度睁开。
“小毅，来，离爷爷近些，让爷爷好好看看你。”
李毅手一翻，将怀中女子背在了背上，然后扶起林虎。
林虎用他瘦骨嶙峋的大手模了模李毅的脸，然后轻声道：“我听忆忆说，你现在是非洲某小国的国籍，娶了八个老婆？还有许多漂亮姑娘，都住在你家里，铣澡也在一块？”
“嗯，她们在我的企业工作，我要照顾她们。”李毅道。
林虎道：“你现在很有钱吧？现在你的企业，真是你的企业？那些办企业的钱都是哪来的？”
李毅道：“我炒股赚的，期货也赚了一些。现今世界的金融市场就是一个混乱的体系，很容易赢家通吃。”
“炒股啊，这个我还真不太懂，我只懂得傻拼。”林虎感叹了一句，“不过我看得出来，你比我当年有出息，也不用像我一样，把脑袋别在腰带上！”
“爷爷，你谦虚了，没有你，哪有我们。”李毅道。
林虎道：“我没有谦虚，你不知道我早年有多难。当时和我一起来美国的那些人，都在血汗工厂里干着苦工，根本没有现在的生活条件。我那时就想，我林虎可以死，但只要活着，就要活得轰轰烈烈，不能和这些蝼蚁一样。
所以我想尽办法发财，直到今天。虽然各国景方都在通缉我，但我不后悔。我活了八十多岁，走过南，闯过北，不知多少人喝过我的洗脚水。就算现在死了，我也可以笑着死，也许有人比我更成功，但没人可以比我更自豪！”
李毅道：“爷爷，你的心态很不错，人就应该像你这样，活出个精气神。”
“哈哈哈！”林虎笑了两声，随后摇头道：“老了，老了，我现在是回光返照，估计日子马上就到了。”
李毅道：“爷爷，你别急，你得的是癌症吧？我们公司已经开发出了癌症特效药，马上就会上市。让他们寄过来几盒给你治疗，完全没问题。”（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