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曼几何是什么？”左欣丽问。
虽然她妈妈是数学老师，但她还真不知道这么多。
李毅道：“黎曼几何，是德国数学家黎曼在19世纪中期提出的几何学理论，可以看做是欧式几何的推广。在物理学上，牛顿力学观可以粗略地说是建立在欧式空间上，而广义相对论里的时空是一个黎曼流形。要研究广义相对论，你比须先会黎曼几何。”
左欣丽眨眨眼睛，缓缓吐出三个字：“听不懂。”
“这个太难了，你还不用懂。”童歌晓模了模女儿的头，又对李毅道：“你说欣丽的两个同学在学习黎曼几何？这怎么可能？”
李毅道：“世上没有不可能的事情，只要我们肯努力。我也不比她们大多少，不一样解决了黎曼猜想和哥德巴赫猜想？童老师，未来会有很多奇迹，做为我的老师，我希望你能见证这一切。”
与童歌晓母女聊了一会儿，李毅就告辞回家了。
唐芸早上就被关在了特制的电击容器里，等李毅重新打开容器，她的全部肌肉都舒展开来，瞳孔完全涣散，呼吸也已经停止。如果她只是一个普通的人，现在就已经死了。
不过，经历了长时间的进化液浇灌，唐芸的身体远非普通人可以相比，她所有的细胞仍然存活，甚至体温也没有变凉。
李毅将她抱起来，重新理顺她的身体机能。一种若有若无的电弧开始在她细胞中生成，似乎还有进一步发展的可能。
察觉到唐芸身体的变化，李毅点了点头。
专用于人类的Ⅱ型进化液效果比他想象中还要出色。唐芸只是被电了一天，身体就产生了电离特性，如果继续这样催化下去，用不了多久她就会像电鳗一样，浑身带电。
除了唐芸之外，他在张红娟、阮寻梅、狄慧秀、顾小燕等身上进行的其它实验，也都有了不错的效果，未发现不良反应，这种进化液看来可以大面积推广。
“唔。”
由于是从死亡状态被拉回来，唐芸醒来后好半天都没回过神。李毅没管那么多，抱着她继续倾注进化液，等她的状态稍好一点儿，又换了一种惩罚方式。
他不想给唐芸太多思考时间，以免她陷入自责的怪圈中。持续不断的惩罚，将冲淡唐芸心中的一切，同时也让他在唐芸心中越来越重。
回到楼上的总统套房，李毅先去了娱乐室。
武思萌放学后，就和鲍香馨、任巧艺一起，再次来到李毅家。由于这段时间任巧艺要练歌，所以她们通常都在娱乐室活动。
刚录完专辑的任巧艺状态很好，歌也唱得很有味道。一旁的鲍香馨则拿着手机不断翻看那属于她“原创”的小说，时不时也会跟着任巧艺哼上两句。
李婷大大咧咧地坐在房间的主位上，时不时地对任巧艺的唱功评价一番，看来她很享受这种做领导的感觉。
与其它三人相比，武思萌就像一个局外人了，她不擅长唱歌，小说也不是她喜欢的东西，只能孤独地坐在沙发一角，听别人演唱。
“师父。”
发现李毅进来，武思萌快步迎了上去。在车上被李毅一番胡作非为之后，她见到李毅的感觉又和以前大不一样了。
以前她总觉得李毅是世外高人，身为他的徒弟要在他面前举止得体。现在两人有了非同寻常的关系，她只想和他更亲近一些。
“萌萌。”李毅也没有像以前那样点头打招呼，而是伸手揽住了女孩的腰。
鲍香馨顿时睁大眼睛，看着李毅的过分动作，有些难以置信。
不管怎么说，他们都还是学生，就算李毅和武思萌在谈恋爱，也不能在众人面前公然搂抱吧？
任巧艺则嘟起小嘴，眼中闪过一抹妒忌之色。
同样是十六中四大美女，她的美丽几乎被李毅完全无视，而像个木头疙瘩一样的武思萌，却勾住了李毅的心！
不行，我不能就这样输了，我要想想办法！
在任巧艺看来，如果能和李毅成为男女朋友，不但可以领着帅气、篮球又好的他四处炫，还可以分享他的万贯家财，实在是一本万利的买卖。
李婷见李毅去抱武思萌，也嘟了嘟小嘴，但没有说什么，只道：“哥，我们发表的文章，终于有一个网站肯签了！”
“哦。”李毅点点头。
李婷眉毛一展，有些奇怪地道：“你‘哦’是什么意思？已经料到了？”
“当然，以我们文章的质量，不愁没地方签。”
李婷道：“你别得意，我跟你说，那个网站给我们的合同实在是太丧心病狂了，根本不是人能签的，就算是卖身契也没有那么黑！”
鲍香馨在一旁道：“是的，他们的合同太不公平了，签了那个约，就等于把作品白送给他们。作品的游戏、影视、动画、漫画，以及所有改编的权利，甚至写续集，写外传等，都不属于自己了，全归网站，我们只能署个名。
如果他们对我们的作品不满意，还可以让我们修改，改的不令他们满意，还要赔偿他们三倍稿费。苍天啊，真是太神奇了，在他们那发表文章居然要倒赔钱，赚得钱都不够赔的。”
李婷道：“权利没有，义务一大堆，被人卖了还要倒找钱，这么丧心病狂的合同他们是怎么想出来的？”
任巧艺道：“这还是业内最著名的网站中衡网呢，竟然黑到这种地步，真是不可想象！”
李毅一笑，轻声道：“大鱼吃小鱼，小鱼吃虾米，世界的规则就是如此。你们想出名，还不想被人扒皮，现实吗？像这样的合同，不光在这个行业中比比皆是，其它行业中也是如此。资本家永远唯利是图，想做好人根本不可能经营出一个公司。”
李婷道：“哥，你的意思是我们签这个卖身契？如果我们签了这个卖身契，作品火了也跟我们没有任何关系，钱全让网站赚了，我们死后五十年都拿不回自己的书！”
李毅道：“网络界所有作者都在签这样的合同，又不只有你一个，淡定了。我们是为了出名，又不是为了赚钱。”
“别人当奴丽，我们就要当吗？这种合同打死也不能签！”李婷大声道。
“老妹，你过来，我要好好劝劝你。”李毅示意李婷出来。
李婷跟着哥哥走出娱乐室，嘟着嘴道：“这种合同摆明了就是要坑死活人，甚至死了还要继续被坑，你怎么劝我？”
李毅道：“小婷，我不跟你讲大道理了，你知道这家网站为什么会跟你签吗？”
李婷眨了眨眼睛，反问道：“难道不是因为我们的书好吗？”
“书好是一方面，但更重要的是，我已经全资收购了这家网站。现在这家网站，是属于萌萌传媒公司旗下，你明白了吧？”
“你收购了这家网站？”李婷艰难地吞了口唾沫，瞪圆眼睛道：“你是说，我们签定了这样一份黑暗合同，所有权利仍是我们的？”
“没错，只不过是由鲍香馨手里，转移到了萌萌手里，所以你不用急，淡定就好。”
“好家伙，我就说你怎么会主动跳火坑，哈哈哈，原来如此。”李婷大笑。
“好了，回去劝小鲍签吧，但不要告诉她这家网站是我们完全控股的。反正天下乌鸦一般黑，我们中衡网在业内也只是一般水平，比我们更黑的更有无数，她想在这个行业混总要找一家签合同。”
“嗯嗯，我懂，既然小鲍要当作家，当然要入乡随俗了。”李婷被哥哥劝服了。
“还有，任巧艺那边，我也让公司的律师拟定了一份合同，你让她也签一下。”李毅递给李婷一份文件。
“又是一份卖身契？”李婷低声问。
“小婷，你以后想有大成就，永远不要把话说的那么难听，否则很容易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这份合同只是普通的艺人合同，在业内也属于一般水平。”
李婷接过文件一看，顿时乍舌道：“好家伙，就算人家成了大明星，你也只给人家每月几千块的固定工资，他们所有的片酬、演出费都归你，还要一切日程由你安排，不得违抗，违约还要支付大量违约金……你确定这只是一般水平？”
“没错，我们的合同都是最良心的，不信的话我将其它公司的发给你，你对比一下就知道我们有多么良心了。”
“怪不得小任不想混娱乐圈呢，这水真深。”
李婷一边感叹，一边拿着合同回到娱乐室，让鲍香馨、任巧艺签。
鲍香馨的书本来就是李婷提供的，她只是跟着混个作者名，李婷要签，她当然不反对。
任巧艺则是没打算在娱乐圈长久发展，能赚点钱就好，李婷的卖身合同对她没有什么约束力，她不介意随时退出这个圈子，所以签了也无妨。
鲍香馨、任巧艺签合同的时候，李毅将武思萌叫了出来。
做为双激变基因的特殊人才，武思萌对李毅的意义远大于一般的实验体。尽快让她开始进化，并培养她各方面能力，也是李毅一直想做的事。
“萌萌，来我的卧室吧，师父有很重要的话跟你说。”
武思萌的俏脸微微一红。
虽然她与李毅的关系不同以往了，但一个男人邀请一个女生进卧室，怎么听都有点非凡的意味。
李毅见她不说话，直接拉着她的手，来到了套房的一间卧室。
现在总统套房的四间卧室，林如雨、林如雪各一间，米可和珊珊、玲玲一间，还有一间本来是给唐芸的，但唐芸住到楼下了，所以就空着。
拉着武思萌进入空置的卧室，李毅便缓缓讲他的来历。
“几天前，我也跟你一样，是十六中的一个普通高中生，但是却被时空乱流卷到了另一个宇宙，在那个宇宙，我渡过了千万年的时光，最终成为宇宙的皇帝。千万年后，我重新归来，却发现地球上的时间还在原点……”
武思萌睁大眼睛，完全不敢相信李毅的话。
她本以为李毅本领高超，是因为修炼了修真功法的缘故，可是李毅竟说他来自另一个宇宙！
听李毅这语气，竟然很看不起修真者，直斥修真者是野蛮、原始的猴子，一切文明都应该以科技为核心！
“师，师父，你说我们不该修练？”武思萌惊讶地问。
“修炼，其实只是原始的灵能收集方式而已，你如果学到更多知识，就会发现那种行为多么可笑。
打个比方说，石器时代的人会将石头磨制成石斧、石磨，各种工具，但我们根本不用再磨石头了，想用什么工具直接到五金店、超市买，比石头磨得要强得多。
你所谓的修炼，与原始人磨石头的行为没有什么区别，当我们科技发展到一定程度，根本不需要用那种费力不讨好的方式强化自身。萌萌，用知识武装自己吧，那才是变强的最佳捷径。”
“我，我不太懂，我学习也不好。”女孩有些慌乱地垂下头。
她以为自己资质非凡，才会被李毅看中，没想到李毅崇尚的是科技。
在学习科学知识文化方面，她完全不行，平时考试分数甚至不到李婷、鲍香馨等尖子生的一半，在全班都是中下游水平。
“萌萌，不要害怕，只要你一心一意地跟着我，一切我都会教你的。来，让师父亲亲。”
武思萌娇羞地低下头，没有反抗，任由李毅亲在脸上。
无论李毅是神秘的修真者，还是另一个宇宙的皇帝，在她心中都非常伟大。在车里的时候，她也决定这辈子跟李毅生活了，她不是那种喜欢改变主意的人。
“萌萌，还有一件事要告诉你，做为帝国的皇帝，我的女人非常多，我会给你美好未来，但你也要学会与其它人相处。”
“你还有很多女人？”武思萌睁大眼睛。
发现李毅跟李婷在一起的时候，她心里就很不舒服，可现在李毅竟然说他还有很多女人！
如果李毅有很多女人，她又算什么？
武思萌忽然好害怕，害怕有一天李毅会不要她。无论从哪个角度来讲，她都配不上李毅，而在车里的时候，李毅又占光了她的便宜。
“萌萌，不要害怕，只要你不抛弃我，我是不会抛弃你的。”李毅再度轻轻地刎她，并伸手解她的衣服，“来，我来帮你强化身体。”
——mark15——（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