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下的沥沥啦啦,到了下午六点天就阴沉的有些黑了,小张坐在汽修店的门口无所事事:老板带着老婆孩子去涮火锅了,让自己一个人在这看店,这鬼天气,哪有个鸟人会来?
去!
小张正想拿出手机给女友打电话的时候,雨中开过来一辆捷达车,车门打开,下来了一个二十多岁的男子,这男子鼻梁高挺,额头宽阔,眉眼之间带有灵气,见了小张就笑,让小张本想说下班了不干活的话硬生生的咽进了肚子里:“什么毛病,哪坏了?”
什么什么毛病,什么哪坏了,这话说的怎么说的?
来的人没计较,点头说:“师傅,你看我这副驾驶上的安全带,能不能给修一下……”
这人说着过去将副驾驶的门打开,还没接着说完,小张弯腰伸手一拉,“咔”的将安全带给塞进卡簧卡住了,白眼说:“你这不好好的吗?修什么?”
“是这样的……”这人掏出了一包烟递了一支过去,小张一看,呵,黄鹤楼,行,来一只,反正没事无聊的慌,冒着就冒着。
“是这样,师傅,你听我说,我呢,有一小孩,十来岁,特别淘的那种,一天就爱弄弄这个捣鼓捣鼓那个的,对什么兴趣都很大,家里的电器手表玩具什么的,逮住就收拾,你要不留神,他就能给你几分钟之内拆个七零八落去,关键他拆开了装不回去啊,真是让人头疼。”
小张一听笑了:“打呗!往死里揍,拿个鸡毛掸子,抽屁股,将他的屁股打成动物园那猴子一样,那就消停了,听我的,准没错。”
这人听了苦笑:“我也想啊,关键他奶奶爷爷护着,我要一大声,这小子机灵,就蹿躲他爷爷奶奶那里,回头来倒是让两位老人将我臭屁一顿,我都没辙了……”
小张听了嘿嘿的笑:“你说的,和我家老板那位熊孩子一样,神经病一个,我看是作业太少了。有一天,一个开着宝马的来修车,这孩子,一不留神用油漆在人家车盖上喷了一个王八,哈哈哈……老板脸都绿了,你说可笑不可笑……”
两人闲扯了几句,这人说了:“我这不天天接送他上学放学吗,我就想让他坐车上消停点,所以,你想想辙,将这前面的安全带啊,给想什么法子改造一下,怎么说呢,就是只有我能开的开,他坐上怎么弄都打不开,那样,我就能不让他在车上胡乱的动了。”
“你让他坐后面不行吗?……也不行,还不如坐前面,坐后面你看不见他,指不定他要干出什么幺蛾子的事呢……”
“只不过,你那孩子有点小,交警见了,恐怕不行。”
“管不了那么多了,让交警查,总比他瞎捣鼓弄出车祸强吧?”
小张乐了:“你说的也是,我来看看。”
小张瞅了几眼,点头说:“简单,你等着,瞧好了。”
几分钟后,来人自己坐上副驾驶系上安全带,用正常的方法解了几次都没解开,而按照小张改造过的方法,一下就摁开了,这人下来一脸笑:“谢谢啊师傅,你这两下,真够可以的!”
“别的不敢吹,就这,管让你家孩子水漏完了,还寻不见锅哪儿破了。”
“行行,谢谢啊!”来人说着将那盒刚拆开的黄鹤楼塞给小张,小张推辞了一下就接住了,这人又问付多少钱,小张撇嘴:“什么钱不钱的,我说啊,我倒是在你这学到了一手,回头我辞了这工作申请一专利去,这专利就专门的卖这种小孩子解不开的安全扣,你想想,咱们国家多少孩子,多少家长管不住的?这得要多大的市场?我要成功了,能赚多少专利费啊我……”
这人被小张说笑了:“那好,我就先祝你成功,祝你早日富可敌国。”
“别,我这灵感还不是你的?你到时候可别来找我分专利费啊!”
……
阮若琳解了几下解不开安全带,大眼不禁看着冯喆,冯喆“嗯?”了一声说:“怎么回事?我看看。”
冯喆伸手也按了两下安全带扣两侧的卡簧,但是卡簧“咔嚓咔嚓”的响着,就是松不开卡芯。
“怎么搞的?这还是新车……”
冯喆说着解开了自己的安全带,伏着身子拧过脖子,又弄了几下还是开不开,阮若琳轻轻笑了一声:“这是要让我在车里上班了。”
冯喆闻言有些不好意思,不住的在端详着安全带的扣环,手指来回间在阮若琳的大腿和臀部上磨来搔去的,刚开始没觉得什么,一会阮若琳的腿有些不受控制的随着冯喆的手指轻轻抖动着。
阮若琳看着冯喆聚精会神的样子,刚开始还吸着气让小腹肌肉绷紧,这样能让自己的身体和安全带之间的距离大一些,后来有些累了,干脆的放弃了。
不过冯喆两只手十根指头来来回回的蹭着自己的大腿和臀部,那儿有些禁不住的发痒,这种痒是外在的一种骚扰,是属于来自一个成熟而且自己还并不讨厌的男子的无意冒犯。
阮若琳的心跳不禁跳动的快了些,她看着冯喆的眼神有些异样,她知道这个男子不是有意在触碰自己的,可是就是这样无意识中的身体接触,更让阮若琳觉到了一种似有若无的从来没有的挑逗。
冯喆明显的有些急了,他长长的叹了一口气,视线从阮若琳穿着长裙也遮挡不住的修长的大腿上掠过,从她平坦的小腹看到了她饱满凸出的胸,再往上看着她修长的脖子——他发现阮若琳的锁骨很漂亮,这样让她的脖子显得更加伶俐,下巴也就更加的轻巧,嘴上说:“这下坏了,你真的要在这耽搁一会了。”
冯喆喘着气,阮若琳不知为何的也跟着喘着气,两人都像是做了某项激烈的运动累的有些气喘吁吁,冯喆拿了纸巾擦着手里的汗,然后“哦”了一声像是想起了什么:“你把座椅放倒能松点……”
冯喆说着手指带着比划,阮若琳没听明白他是想要做什么,冯喆见解释不清,就探过身去从阮若琳的身前伸过胳膊,试图将阮若琳的座椅给搬倒,阮若琳刚刚明白怎么回事,冯喆就到了她的面前,阮若琳一急,身体使劲的往后靠,结果“嘭”的一声她整个人随着靠背一下子就向后睡倒了。
糟糕的是冯喆的身体也失去了重心,两人嘴里同时“哎呦”一声,阮若琳躺在了已经横放着的座椅上,冯喆的手没支撑住,一下子就趴在了阮若琳的身上,阮若琳“呀”的一声,想要推开冯喆,同时也想保护自己,伸出双臂想将冯喆撑开,可是冯喆下来的速度很快,阮若琳张开的双臂像是在欢迎冯喆一样,将他的身躯给环了起来。
两人的身体结结实实的就抱在了一起。
阮若琳眼睁睁的看着冯喆的脸对着自己的脸撞了过来,可是却丝毫躲避不开,嘴巴不禁的张大了,冯喆也一脸的惊赫,他眼看着就要亲上阮若琳的嘴巴,急忙的歪了一下脖子,这样,嘴就对着阮若琳的脖子下去了。
这一瞬间发生的事情太过于突然,阮若琳心里一点防备都没有,更为让阮若琳难堪的是冯喆因为俯下来为了躲开自己的嘴,他的嘴却因为讶然是张开着的,于是躲过了正面却躲不过侧面,冯喆张开的嘴就触碰到了阮若琳精巧又绵软的耳垂。
阮若琳的耳垂是全身最为敏感的部位之一,这时冯喆的嘴巴恰好将她耳垂含着,甚至她都能感到冯喆暖热的舌头在自己的耳垂上湿漉漉的舔舐了一下,一股热流从耳孔里直接的冲入了阮若琳的脑际。
阮若琳脑中“轰”的一下,浑身一颤,又惊又急又慌乱,心里有一种很奇怪的感触,她的双臂也不知是在撑开还是在拥抱,更像是在举手投降一样紧紧的箍住了冯喆的腰……
阮若琳觉得自己此刻的脸热的像是能炒菜的锅,她不敢看冯喆,脖子侧着将眼睛闭着,脸对着车门的方向,好在冯喆很快的就挣扎起身了,只是在他起来的时候又不断的磨蹭着阮若琳的身体,阮若琳觉得身体上某些部位的反应的让自己都感到陌生……
冯喆起身在摸索着什么,阮若琳却觉得全身有些无力,她也不想看这个男子这会在干嘛——车窗外的雨不停的落着,气象局大门口进出的人们匆匆忙忙的,她有那么一瞬间觉得,在这个秋季的雨天,和这个男子在这里,在这个车里,在单位的大门口,就这样躺着,也未免不是一件惬意的事情。
“咔嚓”一声,阮若琳觉得安全带从腿部上面一松,身体活动的自由了。
冯喆长出一口气说:“好了,解开了,真是奇怪了。”
阮若琳缓缓的坐了起来,她没看冯喆,将椅子背又给搬了上来,然后将车上遮阳板后面的镜子打开,照了照自己——额前发稍垂到了脸颊前面,遮住了前脸,竟然有些嫣红的妩媚,她从包里掏出了梳子梳了几下头发,左右看看,觉得没什么异常了,才看着冯喆。
冯喆还是一脸的歉意,阮若琳故作坦然,她没说话,将手里的梳子递了过去,冯喆愣了一下,接过去随便的将自己的头发梳了几下,然后看着梳子上面有没有掉下的头发,而后又递了过去。
阮若琳看着冯喆,眼睛里似乎有一层水雾,指了指他头上的一个部分:“这里……”
冯喆闻言依着阮若琳的视线随手扒拉了几下,脸上有些不好意思:“你看这,真是,还是徒弟本事不行,车也不行。”
阮若琳低头嘴角笑了一下,将梳子装进包,随手拿了伞就要下车,说:“本事不行就学啊,难道这能怪师傅?”
阮若琳撑开伞下了车,回身很腼腆的一笑,将车门关上,袅袅的进入雨中走了。
冯喆没有停留,看看时间,正好差五分到点,他将车开进了供销总社的停车棚下面,停了一会,没有急着下车。
他在回想刚才从阮若琳身上得到的那种切实的感受。
这个女人刚刚在自己压到她身上的时候,发出了像是小猫一样的叫声,那声音是那么的惊心动魄,她的身体是那么的曲线玲珑,即便躺着,隔着衣服也能看到她的胸型是尖的如同锥子一样的,更像是两道挺拔不屈高不可测的山峰一样直插云端!
她身上的气息也很奇特,和自己接触过的任何女人都不同,其实阮若琳外表看起来并不是丰满型的女人,甚至可以说得上是瘦弱的,可是却真真切切的感到她的胸鼓胀胀的甚至比王趁铃的都要难以掌控,而且阮若琳的腰肢非常的纤细,非常的绵软,她的臀和大腿弹的不成样子,整个身材的比例非常的好……
最主要的是,能感觉的到,阮若琳是不拒绝自己的。
冯喆沉寂了两分钟,从副驾驶卡安全带的位置上取下了一样东西,随手揣进了裤兜,然后下车锁门,到了楼道里,将裤兜里的东西扔进了垃圾桶。(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