辰源腋下挟着杏眼圆睁的云端姑娘转身就走,唐月亮立即出刀,但左后肩下一麻,然后是一阵刺痛。±頂點說,..
震恐之下,唐月亮舞刀疾退。
同时间,孟四海掀起另一片刀光,迎向那辰源。
辰源左手仍夹着云端姑娘,孟四海正要给他迎头痛击,忽然觉得握刀的手,像给什么东西刺中了似的,稍稍一动,便有一种割肉似的刺痛。
他一惊,立刻跳开。
大家这才发现,戳退唐月亮的是楚羽,逼闪孟四海的是柳生寒。
待再要追击时,辰源已不见了,云端姑娘也不见了。
唐月亮和孟四海全都面面相觑,柴如歌波澜不惊的笑问:“辰源早已不是‘青衣楼’的人。”
楚羽傲慢的道:“但他永远是我大哥。”
柳生寒森寒地道:“没有人可以伤害他!”
“好吧,”柴如歌好脾气笑道:“云端大姐有辰源大公子背后的贵人护着,本王招惹不起,其余诸位英雄好汉,你们只有认命了吧。”
人群中没有人回应。
片刻之后,蓦地,恨天师太咆哮道:“姓柴的,别装模作样了,不怕遭天谴,就给大家一刀痛快吧!”
柴如歌含羞答答的温柔一笑,眼里隐约有了杀机。
他忽然掠起,平平落到恨天师太身前,这时候,玄鹤道长狂吼了起来:“免崽子,有种把道爷也给一齐杀了!”
柴如歌秀眉一轩,似笑非笑,那种温柔的笑意,让周围人感到了一种不寒而栗的残忍。
他也正在做一件极其残忍的事。
他用镶满珍珠宝钻的绯色刀“惊梦”,去划恨天师太的脸,入肉三分,横七竖八的已划了一十五道,纵横交错如棋盘,血珠汇成一串串的,自恨天师太的驴脸上淌落,狰狞可怖。
恨天师太居然倔强到连眼里也不眨:“废柴,真是裤裆里毛未长齐的乳臭娃娃,就这本事吗?还有更狠的吗?”
柴如歌一听,笑了一声:“有意思。”他用手去撕破恨天师太的衣服,堂堂一代武林宗师、峨眉掌门,就这样光着上体暴露在群雄眼前,除了一些好色宵之徒瞪直了眼睛偷瞧恨天师太已见下垂的胸乳,大多数都选择了将头扭往别处。
恨天师太索牲闭起了眼睛,惨笑道:“乖孙子也真孝顺,饿了吧,来你亲娘这儿脱衣吃奶来了。”
云飞扬忍无可忍,大声叫了起来:“柴如歌,求求你,别……”
柴如歌的手停了停,羞涩地道:“什么?大龙头,王没听清楚啊。”
云飞扬怔了一怔,恨天师太怒骂道:“云飞扬,你别求他,这儿有的是英雄好汉,贫尼清白之身,还怕看脏了不成!”
“本王听,云大龙头青年时,和那时尚未出家的恨天师太有过一段姻缘是吧……”柴如歌着话,撕开了恨天师太的缁衣,提起“惊梦刀”,就要往恨天师太乳上划落。
云飞扬疾叫一声:“住手!我,我就是了。”
柴如歌的手一停,然后非常温和地缓缓道:“最近本王身体没调理好,所以手时常会发抖。”然后又慢条斯理的接着补充道:“天气一热,本王就很没耐性,一旦听到了些不入耳的话,手就控制不住的抖。”
讲话的时候,他还一面揉捏着恨天师太干瘪的乳粒,淡淡地:“记住了没?云大龙头,本王受不了任何的刺激,你最好些顺耳的话恭维一下本王,要不然你的老情人就要变成‘太平公主’了。”
“好,好,好,”云飞扬连声道:“王爷,您高抬贵手,就放过蔓菁……”他一着急,竟将恨天师太的闺名也一起叫了出来。
“求我,嗯?”柴如歌侧一侧首,鼻子哼了半声,指上捏着恨天师太的乳粒用了力,恨天师太整个长脸的脸肌都扯曲了起来,痛得连话也骂不出来。
云飞扬大急,忙道:“我……我我我、求求你,放了蔓菁吧,我愿意代她受过……”
柴如歌满意的笑道:“这才对嘛。”他吁了一口气,忽尔,手起刀落,将恨天师太左乳一刀切下。
血光暴现,恨天师太痛得全身一抖。
她中了毒,原是动弹不得,但想必是痛极,居然还动了一下,其痛楚程度可想而知。
云飞扬怒吼道:“你——”
柴如歌故作失措状:“哎呀,你看本王,真是太不心了,一时失了手……唉,都是本王的错,害得师太了少了半个窝头……”
就在这时,倏地,一个灰色人影疾冲了过来。
速度快到绝!
人影未到,五缕指风,已急扣柴如歌咽喉。
人影方至,又有五指抓向柴如歌后脑骨。
玄鹤道长出手快而准,狠而辣,志不在擒住柴如歌,是当场格杀柴如歌。
“武当派”的“虎爪绝户手”端的是让人断子绝孙、毁门灭户的阴毒武功,历代“武当”掌门都屡屡告诫门下弟子,定若非遇上生死关头,决计不可轻用。今日玄鹤道长一上手就用上此功,显然已决意非杀柴如歌不可!
只要柴如歌了任何一指,都会马上身亡,何况是前后两爪十指。看来,柴如歌至少得要死上十次。不止是死,而是要死得极惨。
“大风堂”七当家“女诸葛”朱七七忍不住叫了一声:“杀的好!”
柴如歌躲避不及,更挡不住。
所以他立即做了一件事,他把恨天师太向玄鹤道长推了过去。
恨天师太赤精着上身,撞向玄鹤道长。
玄鹤道长大叫一声,恨天师太的本就是他少年时代倾慕的对象,后来被名气如日中天的的云飞扬横刀夺爱,他不想自己施出的那两记“虎爪功”误伤旧日爱侣,他只好全力收招。
他接住恨天师太,柴如歌、楚羽、柳生寒局已一齐向他出手。
玄鹤道长只有一个人。
大厅多的是他的“武当”同门、有的是他的武林同道……但大家都中了毒,大家都缺乏如他难般高深的功力和拼死一搏的勇气,大家都爱莫能助。
玄鹤道长脾气古怪,一向高傲,加之他的行辈又高,就算云飞扬大龙头和“八大门派”的掌门人,也都得敬他三分,忌他三分,让他三分。
在这些宾客中,单以内力来论,也算他的修为最高,所以也只有他可以强行把“勤流赶”暂时压制住,冒险行此一搏。
他面对当世三大绝年轻高手的攻击,不封不架,不闭不躲,只运聚全力,向其中一人发动了他濒死的一击!
他选的人当然是正面的首恶柴如歌。
可是柴如歌攻上来的时候,早已准备好自己的后路。玄鹤道长刚向他发动,他使像游蛇一般滑掉。玄鹤道长击了个空。但三大年轻高手合攻之势,已有了个空缺。玄鹤道长追击柴如歌,恰好就等于躲开了青衣双秀的攻击,玄鹤道长一击未中,但敌方也攻不到他。
然而,柴如歌却瞅准这个时机发动反击了,倏然一记“撩阴踢”,一脚就踢在玄鹤道长的下部,玄鹤道长痛苦的蹲了下去。
打斗过程中,院子里有几个中毒不深的江湖好汉,想趁机开溜,都被负责监视的唐月亮、孟四海和柴如歌带来的一干锦衣大汉格杀当场,血腥的气味,越来越浓。
柴如歌微吁了一口气:“真是个老顽固,你你一把年纪了,还逞哪门子的英雄好汉?是不是‘玄武观’的青菜豆腐吃傻了你?”一面着,一面自院子里的兵器架上,抽出一杆精钢长矛,一个字,矛头尖锋便向玄鹤道长的蜷着的身上刺一下。
直刺得玄鹤道长鲜血淋漓,全身都是是密密麻麻的血洞,躺在地上再也一动不动,柴如歌才住手道:“刚才是哪位姐姐起哄,叫什么‘杀的好’来着?”着,他斜睨向花容失色,正往四当家诸葛喜身后躲退的的朱七七,柔声问:“是姐姐你么?”
朱七七毕竟是女子,脸色全白,顽强地道:“你有种就杀了我,折磨一个女人,也算不上什么好汉。”
柴如歌掩嘴笑了几声,阴阳怪气的道:“这么漂亮的姐姐,王怎么舍得杀掉呢?”
他刚举步上前,诸葛喜就颤颤巍巍挺身挡在了朱七七身前:“王爷,‘大风堂’的男人还没死绝,有什么手段,冲我来,别难为一个女人。”
老人这句话,着实让一旁的孟东堂惭愧的无地自容。
“哦?”柴如歌揪起诸葛喜的山羊胡子,附在他耳边轻声问:“告诉本王,你是不是暗地里偷着喜欢这寡妇?”
诸葛喜怔了一下,猜不透柴如歌的心思,但还是木然的头。
柴如歌羞赧地笑问:“和本王实话,你是不是想上她很久了?嗯?”
诸葛喜惶急猛摇头道:“我喜欢七嫂不假,但我心里绝没这个不敬的心思,彭怒兄弟为保护‘大风旗’英勇壮烈牺牲(参见《大风旗》第五章),我就是再老糊涂,也决计不会打他遗孀的坏主意。”
柴如歌邪魅一笑:“四爷,今天本王就给你一个机会,去,马上当着大伙儿的面儿,给我强奸了朱七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