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订比还不到十比一,瞬间感觉心好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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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爷是计划和师匠联手做掉大和来着。
然而等他匆匆赶来之时,看到的却是已然无力再战的半残师匠,这尼玛还玩儿个篮子?
计划赶不上变化,作为一个天命所归的非洲人,命运这种玩意儿果然从来都指望不上。
低头看了看脚下大和砸出来的窟窿,又看了一眼兀自在那儿傻笑的师匠,大爷觉得自己现在最好扭头就跑。
刚才大占上风靠的全是出其不意,刚掌波破亚空间护盾是他琢磨了很长时间才有的结果,空手入白刃则是南斗圣拳的手法,不管哪一个都没在大和面前晒过,后者被打个措手不及是理所当然的,但再想占便宜就没那么容易了,被这一套组合拳正儿八经伤到了内腑,大和接下来不加上几十万倍的小心那才叫奇哉怪哉。
想到就做,大爷从不是什么拘泥于名誉之人,趁着大和还没缓过劲儿来,也不多说废话,拎起师匠王见上一扛,转身就三十六计走为上,刚跑出总督府没多远,背后就是一声巨响,原本的震后废墟彻底被亚空间爆震夷为平地。
"见鬼,那女人是给体内装了个核动力炉么?"饶是淡定如大爷,此时也免不了要狠狠吐槽一句。
天可怜见,那招刚掌波虽然是借用北斗神拳由内而外进行破坏的特点,走了非常取巧的路子,但破就是破了,不可能半点儿损耗都没有,你有见过武侠小说里大侠被破了护身罡气以后,嘿嘿一乐转手又搓出个念气罩子护身的么?
真要这样还他奶奶的玩儿个毛线?
但现在大和给人的就是这种感觉,甚至比那还要夸张,无限蓝不说搓大招还不带前摇的说来就来,就震开总督府废墟这一发神罗天证,哪怕大爷不是舰娘,也能感觉到那仿佛空间被撕裂一般恐怖而躁动的亚空间波动。
总感觉干掉她就能立刻满级转生破碎虚空的样子,应该是错觉吧?
都不用回头,就能猜到身后多半是一副魔神降临天崩地裂风变云动电闪雷鸣的感人景象,至于大和本人是个什么表情那就更不敢想了,就以大爷的了解而言,那可是个吃不得半点亏的小心眼女人,如今被正面搁脸上凹了一拳,你难道还能指望她坐下来和你具备共饮么?别人什么脾气不知道,反正大爷自问是受不了。
"呀嘞呀嘞,真是恐怖的怒气啊!"师匠被大爷扛在肩上不用自己跑路,此时花式飙血居然还有心思手搭凉棚欣赏大和暴走的美妙画面,"实话实说,拉奥你当初把她收入麾下时,到底是抱着一种怎样的心态?"
我特么的就想凑个人头换门票来着,鬼他娘的才知道老子为啥会撞上微服私访的土皇帝。
故事的开端就是如此单纯,就仿佛矮冬瓜时代的卡卡罗特一般单纯,人每次都奔着天下第一武道大会的冠军去的,结果每次都有不知死活的反派出来搅局怒刷存在。命运有的时候就是这么无奈,既然你是主角,肯定就要把有限的生命投入到无限的装逼砍人事业当中去,要是整天一日三餐油盐酱醋,这书还有谁看?
"刚才她的绝招,看清楚了么?"师匠严肃道。
"看清楚了...但是没什么卵用。"大爷苦恼的拧起了眉头,"那一招的原理,大概是在用亚空间能量给自己加速吧?高度压缩的亚空间能量会在原地留下残影,虽然会导致移动轨迹被看穿,但也不失为迷惑敌人的妙招。"
"你好像对舰娘的亚空间很有研究的样子?"师匠挑挑眉,眼前这大块头专心研究的样子着实让人想象不能。
"之前看她演示过剑招,原理应该都差不多。"回忆起那招惊艳的三式-燕返,大爷笃定的点点头,"她翻来覆去只是在玩儿同一招把戏而已,区别只在于作用对象不同,但看穿了她的招式不代表就能反制她,舰娘这种生命的存在方式和力量特征都太诡异了,我琢磨了这么多天,也只是找到了取巧破开亚空间护盾的方法。"
"看出来了..."师匠有点儿气苦,想他也是武道高手,混了这么多年,结果还是只能用大招去硬肛。
大爷不再说话,而是埋头把双腿倒腾的更勤快点儿,既然命运什么的靠不住,也就只能选择装了逼就跑,枭雄之所以为枭雄而不是英雄,最关键的一点差别就是特别能看清形势,该怂的时候绝对不会莽,就像是曹老板,你看人被马超追杀的时候,割须弃袍要多痛快有多痛快,哪有半点儿英雄风范?可最后的结果又如何呢?
结果大家都知道,英雄都死光了,然后...司马家得了天下——谁笑到最后,谁才笑得最骚啊!
大爷也是枭雄,而且比司马懿和曹老板有过之而无不及,所以该怂的时候他也一样会跑得毫不犹豫。
"提醒你一下,那疯婆子追上来了。"师匠点点大爷的肩膀,"表情好恐怖,一副要把你千刀万剐的样子。"
"说的跟你能跑掉似的。"
"我有免死金牌的,不然就等不到你来了。"
老而不死是为贼说的就是这种情况吧?继龙拳之后,大爷又见识到了一个老流-氓,虽然表现方法有所不同,但两位明显都是越老越没节操的主儿,对于有恃无恐的师匠大爷不想过多评价,他只是摇了摇头:"还没到地方。"
"哦吼,你是准备了什么陷阱么?"师匠意有所指,露出了玩味的表情,也不知道他是个什么态度。
"我拉奥从不打无准备之仗。"大爷傲然道——虽然对自己身为非洲人的坑爹运气很没有自觉,但凡事都多留几手的习惯他可从未遗忘,前来总督府汇合师匠之前,他就设想到了所有可能,应对的措施自然也早就一一布置了下去。
须臾之间,两人便来到了一片空旷的广场——那是新西兰的市民中心广场,前段日子他们还在这儿夜游来着。
"小心一点,她来了!"师匠大呼。(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