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天是个容易犯困的时节,加之怀了身孕,嘤鸣便愈发倦怠了。
这一日午后,躺在贵妃榻上小憩,正睡得香甜,忽觉得脖子上又湿又痒,原还以为是她养的那只大白猫有上来舔她了,伸手一推,没想到推到的不是个毛茸茸软绵绵的东西,而是个硬邦邦的人脸。
嘤鸣睁开惺忪睡眼,便看到弘历那张放大的脸正笑眯眯瞅着她。
而她衣襟上的如意盘扣竟已经被弘历解开了两个
嘤鸣嗖的爬了起来,脸蛋涨红中透着薄怒,你
没等她骂出口,弘历便一把拥了她在怀,鸣儿,都过去这么久了,你也该原谅朕了吧
哼嘤鸣只给了他这一个字的回应。这会子,他才发现,弘历竟然不知何时脱掉了外袍,只穿着贴身的中衣中裤尼玛衣服都脱了,这是想干啥用脚趾头想想都知道了
弘历在她耳畔热热吐息,朕快憋不住了
嘤鸣气得鼻孔冒烟,大中午的吵醒她,原来只是因为精虫上脑了可是刚睡醒的人,身上都是松松无力,愣是被弘历箍在怀中,挣脱不得,嘤鸣大是气恼:怎么,你还想霸王硬上弓不成
弘历坏笑了两声,朕可不想伤了咱们的儿子,所以,鸣儿你就不要反抗了。
不反抗白白被你吃干抹净滚丫蛋
弘历憋了数月,早已是按捺不住,今日处理完政务,原只是想来海晏堂睡个午觉的,却瞅见嘤鸣斜躺在贵妃榻上,神情慵懒醉人,皓腕如雪玉颈修长,高耸的胸脯因为喘息而上下颤动,直勾弘历心猿意马,便再也忍不住了。
嘤鸣眼若刀子,狠狠瞪了他一眼,你休想她就是要狠狠憋弘历一段日子,让他涨涨记性
可这一勾凛眸,却叫弘历的呼吸声却更加急促了,他咬着嘤鸣的耳垂,道:鸣儿,你可要把朕的魂儿都给勾去了说着,竟突然一用力,便将嘤鸣生生按倒在了榻上,一只手直接伸进旗服底下,硬是扯断了嘤鸣贴身中裤的腰间系带。
嘤鸣只觉得下半身一凉,原来她的豆绿纨裤竟已被弘历扯了下来,丢在了地上。露出了一双白花花的大腿幸好她又穿小内内的习惯,否则就真的走光了
只不过那条最后防线的小内内显然很快就要招架不住了,因为弘历的禄山之爪又伸了过去,只欲撤下那条最后的贴身之物
嘤鸣急忙按住了弘历粗粝的手掌,气喘吁吁瞪他:你给我住手
弘历眯了眯凤眸,眸中已然是一片炙热,他干哑着嗓子道:这个时候想让朕住手,不可能了说着,他突然袭击嘤鸣的咯吱窝,嘤鸣最怕痒了,这一挠,按住弘历禄山之爪的手立刻缩回来巩固防线,这一招围魏救赵还真是管用,立刻就拆除了嘤鸣下面那条防线的最后一层。
嘤鸣只觉得臀部凉飕飕的,春夏之交的时节,还是有些凉意的。
不过才刚觉得微冷,立刻便有炙热侵占而入。
骤然的侵入,让嘤鸣微微有些不适。弘历的举动急切得像个不谙床笫之事的少年,全然忘了前戏。
不过弘历当然不是不谙此事,只是生怕嘤鸣溜掉而已。甫一侵入,他便暂停,低头在嘤鸣的耳根脖颈上亲手,一双手飞快为嘤鸣脱去那碍事的旗服与里头的中衣,只露出半包裹着的胸罩对于此物,弘历素来没有耐心,直接撕拉一声,给扯碎了下来
弘历四处点火挑逗着嘤鸣,一边已经开始了浅浅的抽动
一场妖精打架,注定不可避免。
外头,烟儿与琚儿玩累了回来,却被梅骨阻隔在书房外,梅骨道:主子娘娘正在睡觉,十四阿哥和小公子就别进去了。
烟儿竖着耳朵听着里头的动静,便耸了耸肩膀,对琚儿道:那咱们再出去玩一会儿吧。
这种事情,烟儿明白,但才刚满两周岁虚岁才三岁的琚儿显然不懂,他气呼呼道:胡说八道皇额娘明明醒着还在嗯嗯出声呢
梅骨脸颊微涨,这种事情,她实在没法跟单纯的小主子解释清这种不单纯的事儿。
而里头嘤鸣也听见了自己的儿子的声音,嗖的便从意乱情迷中清醒泰半,她急忙推了推还在她身上卖力运动的弘历,停快停下嗯啊~~
弘历怎么可能停下反倒是狠狠一挺进~~
嘤鸣口齿间忍不住发出靡丽的低吟,只觉得浑身麻酥酥的,仿佛没了筋骨一般。
幸好这时候,薛嬷嬷出手了,她抱起执意想要入内的永琚,笑着说:阿哥出了一头的汗,先喝碗解渴吧
玫瑰,也是永琚爱喝的,一听这个,永琚立刻不吵着进去了,乖乖叫薛嬷嬷抱着去楼上喝了。
弘历呵呵笑了,突然加快速度,速度快到极致,便戛然而止,喷涌而出。
粗粗喘了几大口气之后,弘历露出了一脸饕餮足了的满意笑容。
嘤鸣气得一脚将身上的色龙踹开,二话不说撤了薄被盖住自己汗水黏腻的娇红身躯,你再这样儿大白天的嘤鸣把后头那个少儿不宜的词儿给咽了回去,只狠狠瞪了弘历一眼,我就跟你没完
弘历斜眼一笑,鸣儿的意思是说,晚上就可以喽
嘤鸣眼睛一圆,气了个七荤八素。得,别跟色龙你脸皮厚度,因为你只能是望尘莫及
吃了一次肉的弘历便一发不可收拾,每每趁着嘤鸣睡着的时候偷袭,有时候甚至趁她洗澡的时候突然冒出来嘤鸣是防不胜防,好几次都被他得了手,也只能听之任之了。
不过弘历还是有分寸的,一般也就一两次,不会叫她累着,动作上也从不会压着她的肚子。
就在各种花样的妖精打架中,嘤鸣和弘历的关系渐渐恢复了以往。
只是有时候,她还是会忍不住想起去年腊月的那个深夜,弘历跟魏氏到底有没有
或许有,或许没有。
但是她也只能自欺欺人地当做是没有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