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秦牧直接去找了徐燕,将小七放在后备箱,二人上车。
一路上倒是并没有发生什么意外,二人聊的倒是也很开心,只是在后备箱的小七实在闷的不行,就滴溜溜的钻到了后座,煞有其事的坐在那里。
不时出来“嘶嘶”的声音,秦牧倒是习惯了,徐燕却是警惕的看着那小蟒蛇。
“我们吃点东西吧?”在一个休息区,徐燕开口道。
看看时间,秦牧知道也应该吃午饭了,他下车想要将小七抱下车来。
徐燕赶忙阻止道:“就让它呆在车上吧!不然会吓到人的。”
秦牧想想也是,轻轻拍拍小七的头颅:“你就安静呆在这里,我们马上回来。”
只是小七却是不管不顾的爬下了车,一双目光凶狠的盯着徐燕,这让徐燕又是一阵恶寒。
她怎么都没有想到这个小东西对危险如此敏感。
秦牧看到小七下来,知道想要让它再回去也不可能了。无奈的说道:“那就让它跟着吧!”说完带着小七去了休息区。
徐燕心里就算再不甘也只能跟着去了,看来想要让这东西离开秦牧是不可能了,但是这么一来的话,恐怕要除掉这东西还真的不是一般的有难度啊。
“啊!”就在秦牧带着小七刚刚进去,整个休息区就开始变的混乱起来。
秦牧早就料到是这种情况,只是简单的买了一些吃的就走了出去,在外面吃东西,看着那蟒蛇并没有攻击人,这倒是让大家不由大着胆子打量着那一人一蛇。
最后秦牧实在受不了被人像是看耍猴一般看着自己,只能草草进食之后,上了车子,等徐燕。
“嘶嘶!”一上车,小七就有些急躁不安起来,秦牧有些不解的看着它,不知道它想要干什么,只见它将头伸进了前面,再次出来的时候嘴里叼着一个东西。
在看清楚那东西的时候,秦牧忍住心脏骤跳,炸弹?这车上怎么有炸弹?而且那个位置显然徐燕不可能不知道,难道是……
秦牧不敢往下想,他赶忙带着小七下了车,装作什么都没有发生。
心里变的警惕起来,不由暗暗庆幸,还好有小七,不然自己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等那边秦牧和小七下车之后,徐燕这才发现他们刚刚上车了,心里暗道可惜,要是他们在车上,自己只要引爆炸弹,他们就必死无疑了。
现在只能再等下一次的机会了。
一脸淡然的徐燕缓缓的走过来,笑着道:“刚刚就让你让它在车上呆着,你看现在好了。”
秦牧心里暗暗不屑,想着要是让小七在车上,现在恐怕就变成了尸体了吧?只是这个徐燕到底是什么人?为什么要对自己出手?
表面却不动声色道:“这不也没有办法吗?它这不一下都离不开我嘛!”
二人再次上路,这蜀山离京城有差不多两千公里的距离,加上徐燕的速度不快,所以在晚上他们是不可能到了,加上半夜两点的时候高速公路是不开的。
在傍晚的时候,二人下了高速,找了一个地方住了一宿。
“我们应该明天下午就能到京城,早点睡吧!”徐燕笑着道。
秦牧点点头,他知道这徐燕要真的想要害自己,那她绝对会在今天晚上下手,看来今天晚上又不是一个安稳的夜晚啊。
躺在床上的秦牧并不敢熟睡,只是闭着眼睛在那里假寐。
突然一股异香飘入了房间,秦牧赶忙屏住呼吸,轻轻跳下床,将小七抱上床,将它蒙在被子里,以防它吸入这异香,这应该是使人陷入昏迷的一种迷香吧?
但是奇怪的是,秦牧还从来没有见过这东西,只是猜想的而已。
果然没有多久,那窗户被人打开了,一道黑影纵身而入。
“进来吧,他中了我的气象散,不可能醒的。”很快那房间里的人轻声道。
只是这声音是一个男人,显然不是那徐燕,他没有想到这人还有同伴,秦牧在那里装睡,心里很是好奇这气象散到底是什么东西?难道能够让人昏睡不醒?
“小心点,他身边还有一头蟒蛇呢!”这声音秦牧熟悉是徐燕的。
果然这些人不是什么好东西,居然想要除掉自己。
“倒是没有想到堂堂蓝军的将军居然来这里想要杀一个名不见传的人。”那男子轻声道。
“呵呵,彼此彼此,你不是也来了?”那徐燕娇笑道。
“我这不是拿人钱财,替人消灾嘛!”那男子轻笑道。
二人在那里聊了半天,显然对这气象散很是自信。
“动手吧!”徐燕轻轻说了一句,转身想要去掀被子。
只是她并没有想到秦牧只是假装被迷倒了,在徐燕靠近的时候,毫不留情的一脚踢向她的小腹。“啊!”一声惨叫传来,在没有丝毫防备的情况下,加上秦牧这一脚显然没有留情。
“你……”徐燕怎么都想不懂他为什么没有中这迷香,就这么晕死过去。
公孙白在秦牧踢出那一脚之后,快速的后退,但还是被秦牧打出的银针射中。
“好奸诈的小子,难怪能够得到我们公孙家的天荒八门。”那公孙白脸色一白,一脸狰狞的看着秦牧。
秦牧却是眼睛微眯,这话倒是让他有些没有想到,这个人和公孙止是什么关系?二人眉目之间倒是有几分相似,从年纪上来判断应该是兄弟吧?
只是他怎么并没有听说过这个人的存在?
“要不是你们想要杀我,我岂会如此?”对待敌人他从来不是一个心慈手软的主。
公孙白并没有丝毫的慌张,他现在已经到了脱凡境,对付他还是绰绰有余的。
“小子,你不会以为凭你就能打败我吧?”公孙白一脸不屑的看着他,倒是并没有丝毫慌张的意思。
秦牧站在地上,冷着脸道:“不试试怎么知道?”
他现在虽然已经是炼体大成,但是眼前这个人给他的感觉很是危险,之前哪怕是炼体中期的时候,那倪一凡都没有给他这种威胁,那就说明眼前的人最弱也是脱凡初期了,这让他不敢有丝毫的大意,很有可能就让他身死当场了。
“要是我没有猜错的话,你是牛家请来的吧?”秦牧虽然不知道这个人和黄军的公孙止是什么关系,但是现在看来二人的关系绝对不浅。(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