郊外一栋豪华别墅,男人的低吼,女人难耐的娇声,都让整个房间的气氛不断上升鼎沸。零点看书
赫连南发泄完,从女人的身体里抽了出来,转身要走,却被女人一把抓住,他回头看,妖艳的眼神,酡.红的美貌,唇瓣一开一合都是在勾人犯罪,赞叹:“花蝴蝶,果然是最美的花蝴蝶。”
温丽丝一只手捂着嘴咯咯笑了两下,随后,如藕般雪白的双臂慢慢的从他的胸口,一一的上移,勾住了他的脖子,:“一起洗嘛~。”
赫连南却一把拽开了她的双臂,冷冷地扼着她的下颚,轻笑:“怎么,还没满足?”
温丽丝一根手指堵住他的嘴,摇了摇头:“这无关满不满足,我只是……”她将脸和他的脸贴近,好像一也不在意下巴上的那两根手指,慢慢的以一种诱惑的口气继续,“我只是想要你,不停的想要你。”
“可惜……这种鸳/鸯/浴的情趣,我并不想和ji/女体验。”赫连南温柔的拒绝,并毫不怜惜地将她一把推倒在了床上,转身后,眸底,嫌恶至极。
上/她,不过是生路需求。
满足了,还/上/她?他真心觉得恶心……
“赫连南,你什么!”温丽丝一个hold不住拿起枕头就往男人的后背砸。
可,终落了空。
男人已经闪进了浴室,那一道门。活生生将他们隔在两个空间里。
她怒气难消,严重怀疑自己是不是真的人老色衰了?赫连南,高霆风。一个一个不屑于她。
不过……
她嗤笑了一声,这样也好玩。
碰了大半辈子的下半身思考动物,一挑战性都没有。
阴鹜了脸色,她温丽丝会让他们明白:他们有脑子也没用,照样拜倒在她的石榴裙下!!!
半个时后。
赫连南穿着黑色浴袍赤脚走了出来,他凝眸看着女人:“你怎么还没走?”
“赫连先生,有你这≠∟≠∟≠∟≠∟,m.∧.c∨om么过河拆桥的吗?”温丽丝放肆在床上。打理了下自己的卷发,对他娇嗔道,“我刚刚帮你撞了人。刚刚被你.上.了,现在,你目的都达到了,就让我滚了。你太坏了呀~。”
赫连南望着窗外。了一根烟头,便:“威胁我?”
“我哪里敢啊。”温丽丝从床上走下来,赤、身。
她站在他身边,贪婪地嗅着空气中的烟味,伸出手:“我也要来一根。”
赫连南扔了烟盒给她。
她没想到他会以这样的方式给她东西,直接,没有反应过来,于是。烟盒啪地一声,砸在了地上。
温丽丝。扯了扯嘴角,冷冷一笑的弯下腰,捡起了地上的烟盒,:“赫连先生,你实在不懂得怎样尊重一个女性!”
“如果毒蛇化身成女人的模样也算是世界女性的话,那我承认,我真的不懂得尊重一个女性。”赫连南看也不看她。
温丽丝脸上的笑僵了一瞬后,笑的更欢乐了:“我这辈子最喜欢的,就是别人我是毒蛇化身的了,我特别想做毒蛇,尤其是那一种,只是轻轻地咬人一口,那人就会立刻下地狱的毒蛇。”
“你咬了他,虽然没把他咬死,但是,你把他的手咬残了。”赫连南一手夹着烟,一手拍了拍温丽丝的那张脸,缓缓吐出了一口呛人的烟雾,“继续进化得更毒吧,我需要你。”
温丽丝拿开他的手,娇笑得无辜:“赫连先生,你笑了吧?他哪里是我咬的,明明是我……和你一起咬的呀,咱们,咬了以后要勇于承担,别全推卸到一个人身上啊,不仅不绅士还不道德呢。”
赫连南哼了一声。
透过浓密的烟雾,温丽丝直勾勾的看着赫连南,感叹道:“救了我,又让我做你的攻击手,如今……赫连先生,看到赫连慕这样的下场,您痛快吗?”
“痛快不痛快,关你什么事。”
这男人话也总是滴水不漏的。温丽丝低头轻笑了一声,“怎么不关我事。”
赫连南警告的看向温丽丝。
温丽丝这辈子什么没见过,她就是在地狱里求生存的那种女人,这个世界上,早就没有她害怕的东西了。
他不爱听,她偏:“在法国救了我的赫连南,是赫连家的家贼。”她魅惑地看着他,一字一句,“你知道今天你让我安排车祸的时候,我正在敷面膜……我想知道,你怎么知道赫连慕一个时后会走那条路的呢?时间,地,全都那么准确,亲爱的告诉我,你怎么知道的?”
据传言,赫连慕的行踪,外人很难知晓。
赫连南和赫连慕应该不亲,他到底是怎么知道,赫连慕什么时候会走什么路?
如果,赫连慕临时改变决定了,不可惜了她那张面膜。
偏偏,他话语中命令的口气,是那么那么的肯定……
是真的得到百分之百确切行踪消息的吧,不然,怎么会那么肯定。
这个深沉的男人!
赫连南狠狠地吸了一口烟,随后,眼睛盯着近在咫尺的女人,他粗暴的将燃着星火的烟头按在了她的手背上,要温丽丝怕什么,估计,是她的皮肤与她的美貌开始裂开吧,还有,怕疼。
女人尖叫着要躲开,却被男人狠狠的挟持住。
温丽丝的眼神里,**裸的表达出了对某人的胆颤心惊。
赫连南逼近她美丽的不像话的容颜,语气很轻:“你的命是我救的,那你就是我的下属,知道下属是什么吗?下属就是:只.做.不问。可你问了,你知不知道,通常对这一类好奇心比较旺盛的下属我会做出怎样的惩罚?嗯?!”
“……”
赫连南面容狰狞的扬了扬唇:“看在你是初犯,我就不让你领会了,我还可以回答你的问题:你都了我是家贼了,还问什么?!”
温丽丝的头发一把被人拽紧,她隐忍着针刺一般的绞痛,瞪着这个男人,他:”到了我身边,最好忘记“嚣张”两个字,否则,我就把你交给赫连慕,他虽然右手残了,但你一样会被整得生不如死。我从不怀疑我弟弟的手段。“
温丽丝真想知道,赫连南是抱着什么样的心情,喊赫连慕……为弟弟的。
”整个南城,只有我能保你,所以,安分。“再次拍了拍女人的脸,赫连南头也不回的扔了烟头离开了这间房。
扔温丽丝一个人捂着手背上被烫伤的地方,呲牙咧嘴。
她是蛇……
那他就是衣冠楚楚的人了对么?
哦,他的确是人,呵,亘古以来,人都比蛇毒!!!(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