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羽青给自己和孙学浩都满满地倒了一杯酒。
孙学浩看着,眼睛不由得瞪起来了,“诶诶,倒这么多干嘛,你看人家外国人喝红酒,不都是倒这么一点慢慢品吗?”
“咱们是中国人,还是按照咱中国人的喝酒习惯。”夏羽青说着,咯咯地笑了起来。
“好吧。”孙学浩笑了笑,指着夏羽青说,“真是拿你没办法。”
夏羽青看着孙学浩,咯咯地笑了,说,“孙哥,今天过春节,难得我们两个人,本来是特别孤单的两个人,现在凑在一起就不孤单了,孙哥谢谢你!”
夏羽青说着,端起酒杯一饮而尽。
孙学浩再次瞪大了眼睛,“妹妹,就这么喝啊?”
“我说了今天过年,你可以不喝,我高兴我自己喝,一会儿你自己回去,我一个人喝醉了,什么也不想,晕晕乎乎睡一觉,然后除夕就过了。”夏羽青说着,脸上说不出的伤感,她拿起酒瓶子,给自己又倒了一杯。
“好吧,你是个女士,喝了一杯,那么我也喝一杯吧。但是咱说好了,就这一杯,下一杯可就不能这么喝了。”孙学浩说着,端起酒杯来把酒喝了。
夏羽青见孙学浩把酒喝了,冲孙学浩挑了大拇哥,嘴里说着“孙哥好样的”,又给孙学浩倒满了酒。
夏羽青跟孙学浩说了一会话,又端起了酒杯,“孙哥异地他乡,难得我们俩在一起过除夕,你知道吗,可能这辈子我们这样过除夕,也只能是这一次了。来,孙哥我祝你春节快乐!”
夏羽青这句话说的有些伤感,但是也出动了孙学浩,是啊,有些人近在咫尺,可是一转眼即是天涯。
孙学浩想着今后每年的除夕或许都不会和夏羽青这样过了,于是也跟着端起了酒杯。
夏羽青又一次地一饮而尽,孙学好嘴里说着“春节快乐”,然后端起酒杯一饮而尽。
两个人不知不觉地把一瓶红酒喝了,孙学浩和夏羽青都开始兴奋了。
“哎呀,我们一眨眼把一瓶红酒都喝了!”夏羽青兴奋地说吗“红酒好像没有了,我们再喝点什么呢?”
“没有了,没有就算了吧。”孙学浩也刚好喝到酒兴,听话没有了,不禁有些失望。
“诶!孙哥,我找到了一瓶白酒!”夏羽青兴奋地说着,然后拎着一瓶白酒出来了。
“哈!”孙学浩高兴了,他没有想到本来已经没有酒了,却又找出来一瓶,禁不住有些惊喜,他说,“好,可是你喝得了白酒吗?”
“没喝过,不过试试吧。”夏羽青说着,打开白酒,给两个人每人倒了一杯。
“傻丫头,白酒不能喝那么多。”孙学浩劝着夏羽青,夏羽青咯咯地笑了,说,“孙哥,今天是大年除夕,我们就破破例,我说了,我今天想喝醉,你少喝点我多喝,一会儿你给我关上门就行,我自己在家里一觉到天明!”
夏羽青说着端起白酒杯喝了一口,禁不住辣得吐舌头。
孙学浩呵呵地笑了,说,“没喝过白酒就别逞能了,看我的!”孙学好说着,端起酒杯,喝了一大口,虽然也是一股辛辣进了嗓子眼儿,但是孙学浩稳稳地坐在那里,跟喝红酒一样的表情。
夏羽青冲孙学浩挑起了大拇哥。
孙学浩起身去洗手间的时候,发现洗手间里有一双男士的拖鞋,孙学好心里一惊,抬头再看,还有一块男士的毛巾挂在那里,洗漱台上,摆的竟然是两套牙刷牙缸。
孙学浩吃了一惊,他赶紧出来了。
他出来以后,坐在那里,有些说不出的感觉,他犹豫了一下,问了一句,“羽青你是不是有男朋友了?”
“哈!”夏羽青看着孙学浩忽然笑了,她说,“怎么说呢,孙哥,那不算是男朋友。”
夏羽青说着,自己端起酒杯把剩下的多半杯白酒一口喝了,喝下去以后,呛得咳嗽起来。
夏羽青咳嗽了半天,孙学浩拿过了她的酒杯,“不能喝就别喝了。”
“孙哥你还给我!”夏羽青说着,起身去抢自己的酒杯,孙学浩不想给她,可是夏雨青不干,在两个人争抢着酒杯的过程中,孙学浩不小心摸在了夏羽青的胸上!
孙学浩吓了一跳,嘴里说着对不起,赶紧站起身来。
“没事孙哥,你要喜欢我你就摸吧。”夏羽青明显地喝醉了,情绪也激动起来,她说着,一把拽过孙学浩的手,直接塞进了她的毛衣里,
一团温热的柔软!孙学浩忽然感觉浑身的血流迅速地加快了,毕竟他是一个三十多岁的青年,毕竟他一个人在异乡已经生活了将近一年,他摸着夏羽青的柔软,禁不住浑身颤抖起来。
夏羽青紧紧地摁着孙学浩的手,一屁股坐在了孙学浩的怀里,呜呜地哭了起来,“孙哥,我一个人在这里好难!”
夏羽青哭着,把自己离婚以后,一个人来到这里,她一个单身的年轻女人,总是遭到各种各样的男人的骚扰,生活的艰难,离婚后的失意和打击,使得她愈加得孤单。
她说没有办法,最后她接受了一个叫宋孑的男人的追求,开始他说他也是离婚的单身,可是在一起以后,她才知道他是有家的,那个男人说他爱她,他说他跟妻子不合,会离婚娶她,可是后来她发现,他根本就是骗她。
夏羽青说这房子就是他给我租的,她说,“他口口声声说离婚,可是根本不离,他只是喜欢我的身体,愿意搂着我睡觉,过年了,他又回到他的家,和他的老婆一起过年了,剩下我一个人孤孤单单,孙哥,我心里难受。”
夏羽青说着,抓着孙学浩的手,在她的前胸揉了起来,然后张开嘴巴,对准了孙学浩的嘴巴,忘情地亲吻起来,她一边亲吻着孙学浩,一边说,“孙哥,我喜欢你,我不要你负责任,我们做个伴就行。”
孙学浩被夏羽青抓着手按在那一团柔软上,被她热烈的唇激吻着,孙学浩感觉他的身体越来越不受控制,整个人都发生了变化,他身体的某个部位早已直挺挺地僵硬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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