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他了,赵浪嘴角轻勾,身形飘忽,从那仆从的身边闪过。
谁那仆从久居梅庄,耳濡目染,也学了一丝皮毛功夫,加上赵浪故意发出了声音,那仆从倒也觉察到了一丝不对劲。
寂静。
原本没有集中注意时,似乎听到了有人闪过的声音,但是当仆从真的认真听起来时,却一丝声音也听不见了。
难道听错了仆从心中起疑,托着手中的茶水,紧张地朝着发声处走去。
不得不说,好奇心害死猫,很多时候,理智告诉我们面对可疑的情况,要避而远之,但是好奇心却会催动人们不由自主地朝着危险迈进。
很多时候,死是因为作死。
这仆从原本以为,或许是自己听错了,而且,就算真的有人潜入了梅庄,只要自己紧紧地绷着神经,只要情况不对,立刻开口呼救,就可以万无一失,说不定还可以立下功劳,让四位庄主奖励自己。
然而,他远远地高估了自己的实力,也远远地低估了隐藏在暗处的赵浪。
嗖
一声尖锐的破风声响起,仆从还未反应过来,哑穴已经被一颗石子击中,他张嘴想要呼叫,然而张大了嘴巴,却无法发出一丝丝的声音。
弹指神通的打穴手法,在神雕世界里都冠绝天下,别说区区一个仆从,就算是一流高手在赵浪的偷袭之下,也未必能够全身而退。
仆从面露无比惊慌之色,转身想要逃跑。然而。赵浪的速度更快。仆从还未来得及踏出一步,赵浪的手指已然点住了他的行动穴位。
一击功成,赵浪心情不错,轻声笑道:听我的话,否则,死明白了就眨眨眼。
那仆从哪里还敢拒绝,眼睛眨得飞快,赵浪露出了一丝满意的微笑。解开了仆从的穴道。
片刻之后,仆从端着茶水,走进了黑白子的房间中。
黑白子正在钻研棋谱,仆从行了礼,将茶水放在一旁,便退下来,虽然因为极度的恐惧,仆从的行为略显惊慌,甚至脸上的神色都有些不对,但是一心钻研棋谱的黑白子并没有发现。
黑白子显然对棋道十分着迷。着那本棋谱,竟然一读就是半个时辰。让趴在屋顶上的赵浪和被点住穴道丢在草丛里的仆从一顿好等。
终于,夜深了,黑白子似乎也看累了,收起棋谱和棋局,托起那杯茶,饮了下去。
嗯这杯茶的味道,怎么有桃花的芳香黑白子饮下一口茶水,自语道,哼这些下人,竟然泡这种乱七八糟的东西给我喝,明天一定要好好地教训他们
屋顶上的赵浪不由得哑然一笑,十二年不踏步江湖,这黑白子的警觉性下降的还真是厉害啊桃花茶都喝到嘴巴里了,还没发现不妥。
这桃花茶,也不是什么新产品,无非是赵浪加大了桃花烟的剂量,将其混入茶水之中,这样泡出来的茶水,带着丝丝的桃花香味,迷药发挥时间比桃花烟稍慢几分,但是其迷药效果,比桃花烟还要强好几倍。
即使是一流高手喝下了桃花茶,都得受到极大的影响,赵浪这样做,也是为了万无一失。
饮了一口茶水,黑白子不以为意,丝毫没有担心中招的觉悟。
当然,这也怪不得黑白子。
实际上,真正难缠的迷药,都是无色无臭,最起码也是很难察觉出蹊跷的,而这桃花茶的香味实在是太明显了,所以黑白子压根没把这桃花香味浓郁的茶水往迷药那方面想。这也算是赵浪出其不意的一招。
说起来,也有数日没有去见那老家伙了,黑白子微微皱眉,也罢,今日再去见见他吧希望这个老顽固能够开窍。
说罢,黑白子坐到自己的床上,轻轻一旋靠墙角落中的机关。
咔
黑白子的床缓缓地移开,露出床底下一条深深的密道来。
没想到正碰上这家伙要去找任我行,哈哈,真是得来全不费工夫,省了我严刑逼供的麻烦屋顶上,赵浪嘴角露出一丝得意的笑容,身形轻盈地落地,算算时间,也差不多了,动手
黑白子点了蜡烛,正准备走进密道,突然脸色一变,浑身气息开始溃散:怎么不好
大黑白子正要呼救,然而身后已经响起了一阵劲风之声,黑白子来不及多想,一个懒驴打滚闪了过去,然而,还等不到黑白子接着呼唤梅庄其他三友,赵浪已经一指头点在了黑白子的哑穴和行动穴上。
说起来,这黑白子原本也有一流的实力,就算和曲洋相比,也不会弱太多,但是十几年在梅庄里消磨时光,警觉性降低了许多,又中了桃花茶的迷药,气息在那一瞬间溃散无法凝聚,才让赵浪一击而中。
嘿嘿,原本还打算威胁威胁你的,现在看来,反倒省事了。赵浪嘴角轻勾,拍拍黑白子的脸,黑白子前辈,你还是好好休息吧
说罢,赵浪将黑白子一把扔到床上,点了他的昏睡穴,接着,掌着灯朝密道里走去,点了昏睡穴,等黑白子一觉睡到明儿大天亮,赵浪早就什么都干完了。
不得不佩服这黑白子,居然可以在神不知鬼不觉中,从自己的房间里挖出一条通往西湖底任我行囚笼的密道,这种毅力,也实在是难得啊
没错,这就是赵浪的打算,他一开始就没打算通过梅庄四友共同掌握的那个通道见任我行。毕竟那个通道需要四友四枚钥匙才能打开,太麻烦了。黑白子这里有现成的密道,为什么不走
赵浪顺着密道往下,走了大约刻余钟的样子,周围的土壤渐渐地湿润了,显然已经接近西湖底。
终于,走到了密道底部,赵浪推开一道小门,眼前顿时豁然开朗。
借助烛火的光芒,赵浪清楚地看到,这是一个七八丈见方的大空间,空间的正中间,是一个巨大的铁笼,铁笼之中,四条锁链牢牢地缚住一个头发蓬乱的男人。
这个男人,应该就是任我行了。
而吸星,如果赵浪没记错的话,应该就刻在任我行身边的那张铁床上。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