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穷无尽的修士,前仆后继的飞射出巨大宏伟的城墙,杀入天荒大军,血光在飞溅,嘶吼,悲鸣,呐喊,咆哮,交织成一曲悲歌。
星界城墙经过无数岁月营造,早已牢不可破,唯有尊者手持无上大器才能破坏表面法阵,寻常之辈,只能无奈相望,全然没有能力来破开。
在遥不可望的苍穹深处,三位至高尊者在交锋厮杀,不时,有神芒余波坠落,落在战场中,成片的双方修士瞬间陨落。
“念皇子陨落了!”
一声哀鸣声,一些重要人物望来,正看到傅阳手持神魂之剑,凌空傲然而立。
双目尽显出无穷战意,似乎在寻找下一个猎物。
“贼子受死,敢杀我皇弟,我要把你神魂浸泡在噬魂水中万年,饱受神魂煎熬而死。”一位身着神甲的皇者杀至。
手中一杆神枪篆刻着条条道则,更是在其中禁锢着上万凶兽,一举一动间,天地都随着闷响。
他们一族来历非凡,天尊是其祖,但没有继承尊者血脉,全然依靠天尊崛起而发迹,从而超越帝族的地位。
若是此族有尊者血脉,整片区域诸多城,将落入此族手中。
“狂妄,一剑寒九州。”傅阳寒声道。
一剑斩出,错乱璀璨的剑光激射覆盖在此人的方圆千里。
噗噗噗……
在剑光域场内的敌军,一个照面全数陨落。
一道黄金身影,从剑光雨中冲出来,举枪刺杀,一点光耀在绽放,绝世霸气尽显。
“一剑斩天地。”
剑锋急转,全身穴窍中的混沌之气在喷发,恐怖凌利的剑气展现而出。
与之神枪相撞在一起。
瞬间,泛起一声轰然声,以此为中心,向着四面辐射出余威,一些闪避未及的修士在余威中陨落。
就在此时,傅阳一手泛起光来,那人神情浮现出惊恐,他感觉身体被定格在当场不能动弹。
手刀直落,只感觉眼前一暗,再也没有知觉了。
神魂在此刻泯灭,根本无从躲避。
一直关注此地的一些大修士,心中极度惊骇,这一门神通太过恐怖了,简直闻所未闻。
“此子留不得,出手扼杀。”
有帝者施展大神通,企图将傅阳扼杀买摇篮中。
对于一位修炼武道神通的青年必然要重视,若在己方定然要守护好,若在敌方,便想尽办法灭杀掉。
一条星河如鞭,抽击横扫,星光绰绰,宛如无尽星辰炼制在其中,可压塌苍穹虚空。
吼!
“休想杀我族天才。”
星界一方走出一位老者帝者,一尊百丈金狮法相从他头顶冲出,拍击在星河长鞭上,从而让傅阳逃过一劫。
两位帝者在虚空交战起来,星辰在幻灭,狮影在咆哮,展现出的手段皆是无上神通,唯有帝者能介入,寻常之辈只能推辞三分。
一时间,杀得难分难解,如火如荼,简直化成人间地狱,到处都是尸体成列,战血化河。
在没有帝者的威胁,傅阳勇不可当,一人连杀数十位天荒之境青年天才,全都死在灭魂手之下,全然没有招架之力。
看得坐镇在军中的地方帝者心中大急,无奈有星界帝者在庇护他们,根本找不到机会出手,不然二十位竞争者早已命丧战场。
在战斗的同时,傅阳触摸到一丝混元的意境,这是突破混元金仙的契机,若能悟透,那将跨出最后一步,成就一位混元金仙。
但很可惜,傅阳也仅是捕捉到一丝,远远不足以洞息混元的真意。
突然,在星界一阵混乱,犹如天堑的城门让人给打开了。
星界之门至关重要,只要尊者不出手,便稳如泰山,一旦被打开,那将生灵涂炭,一切与之为敌者,全部要清理掉,而且,天荒大军绝对不给机会再合上。
“战帝族、炎帝族、龙帝族、玄帝族、白帝族,举族叛变,五族成员统统斩杀掉。”黑甲统领出面宣布道。
不错,事实便是如此。
有五位帝者,正手持器皿,在维持城门开启状态,五族成员围聚在他们身边守护,不让他人打断,看来天荒之境,早就埋下棋子,拿下星界的决心,已不可动摇了。
黑甲修士涌现,他们是星尊的亲卫,各个都有强大的实力,一起冲杀至五族阵地。
可在城墙外的天荒大军齐动而至,一路碾压阻挡在面前的敌人。
几息时间,天荒大军犹如堤坝泄洪,一起涌进星界边关,三十几位帝者冲上城墙,迅速支援五位帝者。
由于,五族倒戈,本来强者几乎持平的双方,立刻出现倾倒式倾斜,已经无力回天,星界城门关闭是不可能的事情了。
黑甲统领被迫无奈,带着部下退下城墙。
一时间,城墙失守,帝族皇族王族纷纷退避,天荒大军已能肆无忌惮的进军星界,可想而知,接下来是一场血腥的屠杀。
一般而言,这片圣地落入手中,再经过一段时间,就能诞生出新的家族来,资源足够修士强者根本不缺乏,反而是人口最不值钱,留下来还需要提防叛变,一样要消耗资源,不如一并清除掉,让己方的修士来入住星界,起码忠诚度可以保证。
战争一结束,五族受到的待遇未必有多好,毕竟背上背叛者骂名,很难让天荒之境的势力信任,甚至招来厌恶。
你能背叛一次,亦能背叛第二次,这样的事情说不准,上位者一般喜欢将他们冷处理。
在星界之内,早有大量修士大军集合在此,等待真正大战来临。
两波洪流相撞在一起,鲜血染红了苍天,真正战争响起,他们是在守卫家园,不甘心就此失去富饶的资源,一旦放肆,代表辉煌的一族,将不复存在,甚至最终没落和消失。
这个世界是残酷的,往往失去在一瞬间,积累却需要常年累月。
星界的修士们在希望星尊能取得胜利,虽然这很渺茫,甚至于已经猜测到结果,但他们不敢去面对。
不成尊者,终究是蝼蚁,命运只能寄托在他人手中。(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