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我的手摸到了一个冰冰凉的东西,按照这个形状来说,应该是一个石棺。
我对着身边的蒋敏说道:“你能不能自己在这里蹲一会,我出去找找他们。”
蒋敏一把拉住我:“不行!端木大哥,我很怕啊!”
我仔细的一想,把蒋敏一个女孩子留在这里确实挺不安全的,我听着周围怪安静的,还是控制不住的打开了灯,大体的看了看我们所在的这个墓室。
这个墓室跟我们刚才看到的那个墓室,基本没有太大的区别,唯一的区别就是这个墓室里边的棺材都是石头做的棺材,而不是木头的了。
“你说这个墓主,搞得什么飞机啊?为什么一定要弄得这里又是木头棺材,又是石头棺材的,统一一下不行么?”
蒋敏可能是因为太害怕了,所以没有空搭我的话。我直接掀开了我身边那口棺材的盖子,打开之后就看到一具干的就剩下了骨头的人躺在那里边。
我也不知道我是哪里来的胆子,我直接把那个尸体给拉了出来,然后跨进棺材里边,还不忘拉着蒋敏一起。
我安排着蒋敏躺下了之后,我还把棺材盖盖在我们上边了,现在就是我跟蒋敏两个人都在这个石头做的棺材里边躺着。
蒋敏缩着身子问我:“端木大哥,我们就这么一直躲着么。”
说实在的我也怂啊,我想等着蒋同他们过来找我,我自己也不敢一个人在外边乱走啊,这是一个人的正常心理。
在这种情况下,还能自己一个人带着另外一个人乱跑的,绝对是大神,那条大蛇吃我们队友的那一幕还在我的眼前不停的闪过呢。
我的手不自觉的紧紧抓着蒋敏,连我自己都没有感觉到:“我们就等等,等一会要是没有动静的话,我们就出去找他们。”
蒋敏点头的动作我感觉到了,于是我们两个人又陷入了安静又可怕的氛围里边。我现在总是有一种错觉,我总觉得,可能会有东西,一把掀开我上边的棺材盖子。
我也不知道是什么原因,可能是吓得,也可能是因为害怕,我竟然渐渐的睡过去了,我旁边的蒋敏也没有叫我的意思。
我不知道睡了多久,在这种黑暗的地方,你会特别容易的没有时间概念。
等我自己揉了揉眼睛,在起来的时候,就直接碰到了棺材盖子,疼你给的我咧着嘴直接叫出了声。
“端木大哥你没事吧?”
我说道:“我没事,你还好吧。”
蒋敏轻声说道:“我一直在听着外边的动静,那条蛇好像过来过,但是我没有发出任何的声音,我也没有听到天心姐姐还有我爸他们的动静,不知道他们现在到底怎么样了。”
我觉得我这个时候不能再当缩头乌龟了,不就是一条蛇么,剁吧剁吧,不还是一条任人宰割的小虫子,我们为什么这么怕,我们的包里都有工具,不行就直接来个烧烤大蛇啊!
妈的,豁出去了!这是我自己的心声。
于是我深呼吸了一口气,听着外边的动静,当我觉得没有声音之后,我一把掀开了我上边的棺材盖子。
我拉起身边的蒋敏,把头上的探照灯打开:“没事,我肯定会找到你爸的。”
然后,我们顺着原路返回,在路上我就看到了很多的血迹,但是我不知道这是谁的,在往前走,我就看到了严天心的背包,突然间,我心里有了一点不安的感觉。
“严天心!蒋伯伯!洛大哥你们在哪呢!”
我能感觉到的到,我处在的这个空间,安静的不行,如果不是有蒋敏还陪在我身边,我想我一定会崩溃的,有时候,一个人崩溃,就是这么简单。
所有的人都么有回答我,只有我还有蒋敏,我们两个人在这个封闭的空间里边。我现在不只是要找人,我们还要时刻的提防着那只庞大的蛇。
如果是我么几个人一起对付那条蛇的话,可能还会有胜算,但是如果只是我跟蒋敏两个人的话不要说是胜算了,我们两个说不定都不够那条大蛇塞牙缝的。
其实按理说,我们进来的时间,跟房间并不长,那他们是不是出去了,于是我带着蒋敏往我们来的时候那个方向走,却发现我用烛台打开的那个墙壁,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关上了,从里边根本就打不开这扇门,我瞬间急得不行。
直接抬脚就踹了这扇门好几脚,希望能有点奇迹出现,但是是我错了,世界上没有那么多的奇迹出现。
我带着蒋敏往里走,在经过那个耳室的时候,我还特意的往里照了一下,我发现里边已经没有那条蛇的影子了,地上竟然还有人的残肢断骸。
“啊!端木大哥,地上那是什么啊!”
我立马捂上了蒋敏的眼睛:“没事没事,你不要看就可以了。”
我现在迫切的想要找到他们在哪,于是带着蒋敏,冲进了更深的墓室,这里边不同于外边了,这里边的温度,明显的降低了不是一点半点,我穿着一个衬衫,竟然还能感觉到冷,要知道,这外边可是大夏天。
蒋敏也感觉到了温度的不正常:“端木大哥,我怎么觉得这里为什么这么冷呢,他们会在这里里边么》”
我看了看这个墓室,里边还有不少的房间,但是具体的我并不知道他们选择了哪个房间,于是我只能带着蒋敏跟我一起去瞎猫碰死耗子。
“我们先从最头上的这间,进去找,好吧,如果没有,那我么在出来。”
我觉得,我们已经到了墓的中间了,所以这墓里边的温度会格外的低,可能还会对保存尸体有什么用也说不定。
我们推开门,进了第一个墓室,进去之后,我跟蒋敏两个人就惊呆了,里边的东西在我探照灯的照耀下,显得闪闪发光。
我咽了咽口水,怎么都没能想到,我竟然这么快,就能找到这里边的冥器。
看这些东西,都堆在这里,我竟然萌生出了一种,想要把这些东西都搬出去的想法。(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