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他的华丽并不是用什么金银铸造的,而是用珍贵的玉器。
玉器一般都是比较稀少的,而且珍贵的玉器,有那么一点点就已经是很值钱的,而这个会议室,竟然是用玉器制作的。
里面不仅是地板,还有桌子椅子,都是用玉器制作,奢侈得简直不像话。
火倾羽穿着一件粉红色的长裙,梳着婢女的发髻,然后跟在西胜云的后面。
在他们进来,火倾羽就已经看到了许多的王公贵族,都是来自各个皇族的。
他们都是衣着华丽,而且身边的侍从都是随身携带。
火倾羽已经看到好几个熟悉的身影,其中一个就是北越树,随后,北越臻也进来了。
看到这一幕,火倾羽问道一旁的西胜云:“一般王族会议都会有哪些人参加。”
西胜云听闻,不知道火倾羽为什么会这样问道,但也还是如实的回答她:
“参加会议的都会有许多的王公大臣,还有就是皇子,王公大臣只是在一旁陪听,而真正的票拟权却是在各族派来的皇子身上。”
火倾羽闻言,他的大眼有神的眨巴了一下,十分灵动。
这个时候,跟北越臻交谈的人已经交谈的差不多了,火倾羽一直关注着他们。
恰好北越臻也从这边走过来。北越臻与北越树本就是两兄弟,如今却是如同陌人一般。
反正是北越树不叫北越臻,北越臻不叫北越树,真两个互不搭理。
随后,火倾羽小声的跟西胜云说道:“你去跟北越臻搭讪一下,就问他对如今对会议有什么样的打算。”
西胜云听到火倾羽的话,立马抬步走向北越臻。
这个时候,北越臻的身旁有这小厮给他倒酒,他坐在一个华丽的椅子上,身旁摆着美酒美食。
西胜云抬步走过去,火倾羽紧随其后,火倾羽并不惧怕北越臻认出他来。
因为北越臻并不知道她的真实身份。
火倾羽跟在西胜云的身后,为他倒茶,北越臻一下子就认出了火倾羽来。
在人群中一别,他竟然忘了问这位姑娘的名字,如今再一次遇到这个姑娘,他感到十分的惊讶,并且这个姑娘还是跟在西胜云的身后。
他不禁想到,前夜他所说的,一定要跟着自家的主人,想必他口中的主角就是指的西胜云吧。
本月真一直盯着火倾羽的动作,还是西胜云打破了此时宁静而又诡异的气氛。
“想必这位就是北越的大皇子,北越臻吧,在下,是西胜的三皇子,西胜宁。”
西胜云自报姓名,而报的自然就是他身体的名字,叫西胜宁。
西胜宁早已经死去,现在住在这个身体的自然就是西胜云。
北越树收回看火倾羽的眼神,转而盯向西胜云,笑着说道:“久仰久仰!”
西胜云也不恼怒,温文尔雅的一笑,然后再问道:“不知道本越兄对这一次的会议有什么样的看法,可否提提你的意见呢?”
北越臻一听到会议这两个字,立马就打起精神起来,随后发表自己所想:
“我族的神石和你族的神识,可能都是一人所为,如今我们并不知道他到底要拿神石干什么。
无论他有什么样的原因去拿神石,我们都不可姑息,所以我赞成的是将其它两块神石拿出来,然后用那诱因,将那小贼捉住。”
西胜云点头,对于北越臻的看法表示有所想法:“不过,北越兄这一次神石失踪,不知道您是否有小贼的消息。”
西胜云这样说,北越臻的神情阴沉起来,不过,随后他又掩饰自己的情绪:
“那小贼十分可恨,他跟踪我到达放神石的地方,随后跟我打了一架,重伤逃走了,并且还拿走了水神石。”
站在一旁的火倾羽忍俊不禁,他很想笑,这个北越臻他说的什么话呀,这完全就是乱编的谎话。
什么那个小贼被他打成了重伤,那自己为什么又是完好无损的呢?
不过他想笑也只能忍住,毕竟他如今是西胜云的一个婢女,并没有话语权。
更不能像平时那样,想说就说,想笑就笑,他的一切举动都需要经过他目前的主子的同意。
西胜云听闻大惊,然后又夸赞北越臻道:“本越兄真是神勇,居然可以将那小贼打成重伤,既然你都跟小贼交上手了,那是否可以提供一下那小贼的信息。”
北越臻闻言顿了顿,像是在思考,然后回答道:“是一个倾国倾城的女子,那女子功夫了得,而且暗器层出不穷。”
“如此倾国倾城的女子,居然去当小贼,偷几国至宝,那还真是胆大包天呢。”
西胜云说道,然后对那小贼又毫不留情的批评了一顿,惹得北越臻的同感。
作为小贼的火倾羽在一旁听着,表示很无语,这两个一唱一和,到底是要闹哪样?
如今的她又不好发作,所以只好充耳不闻。
“对了,那北越兄这次来是否是代表北越来参加会议呢,据我所知,凡是要参加会议的,每个王族只有一个人可以,刚才我见你的弟弟也来到这里,不知道他是否来旁听的。”
西胜云说出他来的目的,这就是他的最终目的,就是挑拨他们的关系。这也是火倾羽要求的,因为这一切都是他计划中的一步。
一说到这个问题,周围的人的都竖耳听起来,特别是不远处的北越树,火倾羽的对话他是听得清清楚楚的。
此时的北越树正坐在另一个,华丽的桌子上面,然后手中有一搭没一搭的喝着茶水,身旁有侍女服侍。
虽然他是在喝茶,不过他的耳朵就是在火倾羽他们这边,因为这边的谈话关系到他。
北越臻也不惧怕北越树,于是就说道:“当然是我代替北越王族前来参加会议的。”
等他这一句话说完,坐在另一张桌子上面的北越树将茶杯砰的一声,放在桌子上发出一声清脆的声音。
周围谈话的声音都顿时小了起来。有的持观看的态度在一旁看戏。无论走到哪里,最不缺的都是观众。
北越树那带着低沉的声音响起,很明显是在对北越臻说话:
“我的好哥哥,你怕是搞错了吧,明显是我来代替北越来参加会议的,如今鸠占鹊巢,还说的理所当然了。”
北越树的声音里毫不留情的在这讽刺的意味,让周围的人唏嘘。
周围的观众们都是有所了解的,对他们所知,北越臻曾经对北越树动手,将北越树一直追杀到境外。
而且只要是北越树有所关联的人或者事情都是被北越臻给毁了的。这倒霉的就是其中一个将军,居然被满门抄斩。
结果后来也不知道是什么原因,北越树又回到了王族里面。
这些事情里面有真有假,不过他们都不所知,但是,一般有传闻,就有事实发生的,所以,这是事实估计跟传闻差不了多远。
“弟弟,你还太年轻了,并且,我是你的哥哥,在外面就得听兄长的话,这基本的礼节难道你是忘了吗。”
北越臻毫不留情的讽刺回去,而两方都互不相让。
“是吗?我的好哥哥,哪有当哥哥的追杀弟弟到境外,你这是多大的深仇大恨哪,居然如此做。”
北越树爆料道,让周围的人,吃惊。原来事实真的如传闻所讲的那般,北越树真的被北越臻追杀出境外。
周围的人更是竖起了耳朵听了起来,不准备放过一丝一毫的八卦。
而北越臻和北越树两兄弟,虽然也知道周围有许多的观众,但是也正是在这些观众的面前,他们就都更不会像各自低头。(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