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小南接起了陈汉生的电话,另一边的人开始跟他寒暄。
“小南,你这边怎么样了?”
“汉生大哥,我这边没什么事情了。我晚点回来,给老爷子查看身体。”
“好,拜托了。对了,最近秦安和我在一起,我们在南阳谈生意,被困住了,要晚点才会回来。”
“好,我知道了。谢谢汉生大哥。”
跟陈汉典挂了电话,陈小南瘫坐在沙发上。他看着杨思琪他们,看着他们说:“我们可能被骗了,秦安这段时间早就不在岭南了。他跟陈汉生一起在南阳,所以这件事情不可能是他做的。而且秦安针对的只有我一个人,但那些人的下的命令是杀你。”
“杀我!”
薛司震惊了,他什么都不懂,杀他有什么用。
就在所有人都在想着为什么这群人会看上薛司的时候,陈小南提出了一个令所有人都没有想象到的一个人的名字。
“会不会是谭正元?”
陈小南把心中的疑问提了出来,他一直都在思考着,究竟是谁操控着背后的一切,从他最先开始被设计到岭南,然后之后的种种。
这些事情的背后,好似有一只看不见透明的手,推动着所有事情的发展,包括这些就好像是全部计划好的,就等着他们来了。
“谭正元?那不可能,他不是第一吗?”慕容寒说。
这是陈小南摇了摇脑袋,他看着慕容寒问:“你能够知道今年中外医术交流大会的投资方是谁吗?”
“这个我不知道,不过我好像听说过。我听他们说,这次资助最多的是……”慕容寒说到一半,突然间呆滞,他震惊的看着陈小南,“资助最多的是谭家!”
“果然。”陈小南快速从后面拿出一张纸,列了一张人物表出来,并把人物表展现在他们面前。
一张白纸上面被陈小南印有密密麻麻的字迹,一根根复杂的时间线和人物关系图陈列在上面。
杨思琪拿过这张纸想了想,如果这件事同陈小南猜想的才不多,那么现在谭正元就是最大的嫌疑人,但是整个比赛中间,并没有什么值得他能够获取的。
“表哥,你们这除了成为你的继承人,还有什么好处?”杨思琪问道。
谭正元不可能只为了这么一小丁点得罪了这么一大窝子人,除非就是他另有所图,但这个图图在哪里,就不知道了。
“这个…”慕容寒想了一下,“除了我今天在大会上说的,还可以参加“天殇”的研究。最近有参赛者抽到了“天殇”不是还接了毒嘛,所以我们就根据那个视频再一次展开了对这个毒的研究。”
“你说的是不是一个换血视频?”薛司问。
“对,这个视频好像还是那个谁,谭正元他们的。对,就是谭正元的,上面的署名是他的名字,我还夸了他胆大心细。”慕容寒肯定的说。
慕容寒非常肯定,那个视频他还拷贝了一份在他手机里。他每天都在翻出来研究一遍,虽然是无声的,但是每一次都会让人有新的领悟。
周围的人三脸茫然,慕容寒立马知道了是他没有把视频放出来。说着他把那个视频放在了他们三个人的面前,看着他们说:“这就是谭正元的视频,下面还有他们的署名。”
薛司抢过慕容寒的手机,然后从自己手上把这个视频放出来,摆到慕容寒面前真实的告诉他,“这是我和陈小南的视频,他们的不是这个。我们有全部的,你要看吗?”
“是你们的?”慕容寒突然站起来。
拿过薛司的手机,把整个视频全部都播放来了。为了不影响手术,手机的灯光还被放暗了。
原视频里面有陈小南和薛司的交流以及手术的步骤,包括中间那段停电的,几乎全都涵盖在里面了。看到这里慕容寒不得不相信,视频的持有者陈小南和薛司,才是第三场比赛的第一轮。
慕容寒找到了之前所有的视频,他打开了署名为陈小南和薛司两个人视频。这个视频虽然和陈小南那个视频差不多,但仔细看这个人的手法不怎么熟练,就像是刻意弄上去的。
眼尖的薛司立马找到了不对劲的地方,他按了暂停键,看着陈小南问:“老大,你看这不是谭正元的手吧?”
视频定格的那只手,纤瘦无比,完全没有拿手术刀的经历,握刀的手也在无尽的颤抖。看起来就像是个刚来手术的小萌新,然后突然间就碰到了手术。
“不对,这个视频有漏洞。这个应该不是谭正元和樊童,樊童的手比谭正元的手要粗,而视频中这个人的手比谭正元要细。这么说来,可能他们那天根本不在,而是随便叫人拿了个视频代替。”陈小南分析的头头是道。
但是他们那边如果不在的话,那会在哪里。毕竟这个地方就这么大,比赛都是再一个封闭的地方进行的,有专车接送,怎么可能会让人代替。
但是这个比赛的赞助费是谭家,如果谭家想要插一脚的话,那就是……
陈小南联想到了投在屏幕上的那个视频,他看着慕容寒问:“上一次的交流大会,你在吗?”
“废话,我年年都在。”慕容寒说。
他年年都在看这个比赛,好不容易今年才找到了一个像陈小南这样的好苗子。可惜了,他不喜欢这个位置,他就只能退为其次选择了薛司。
“你能把上次比赛的截图发我一遍吗?就上次比赛的全体图片,最好带姓名的那种,照片你还有吗?”陈小南问。
慕容寒想了想,这样的照片他好像确实有一张。当时他不愿意去照,还是被人硬生生拖去的。
想着,他从手机里找到了照片。照片虽然有点老旧,相机的像素转成手机有些许磨损之外,整个手机照片的保存度却是异常的高。
“这个就是当时照的照片,因为那时候少了一个人,我们也就没打那个人的名字了。因为他一直独来独往的,也没有和我们产生过多交流。”慕容寒叙述道。(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