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南抬头往客栈的二楼看了看,发现自己所住的那个房间的窗子还是开着的。
客栈这会儿已经关了门,他也不愿意上前去拍门把人叫起来。当即深吸了一口气,脚下一掠,顺着墙面便翻进了自己的房间。
摸到床沿,直接掀了被子便爬上去裹着脑袋睡了。
好像有些头疼,是不是刚才吹了太久的风,着凉了?这下雨之后的天气就是这么的让人蛋疼。
南南耸了耸鼻子,从枕头底下摸出一个小瓷瓶,看了一眼后才倒出一颗小药丸,咽了下去,这才心满意足的睡了过去。
而就在南南进了自己房间,一刻钟后,也有一道身影从地面掠起,直接上了二楼。
只不过,他所进的房间,是在南南隔壁。
窗户一打开,那道身影便往后一仰,果然,一道粉末迎面吹来,他屏息避过。从窗户上跳到了地面,一路走一路避开房间内那些稀奇古怪的东西,直接扑到床上的那道身子上,把她搂得密密实实的。
玉清落差点喘不过气来,忙伸手推了推,“夜修独,你怎么又来了?”
“怎么?我不能来?”夜修独的声音含了一丝威胁,好像她要是敢点头,他就压在她身上再也不起来似的。
玉清落嘴角抽搐了一下,扭头看着自己在房间内布置的暗器毒粉全部被破坏掉了,有些恼怒的把他掀到一边去,“我精心布置的东西,你全给我弄没了是什么意思?”
“有我在这里,你还需要这些?”夜修独冷哼一声,动手脱掉身上的外衣,直接滑进她的被子里,右手一捞,把她往怀里一带,便狠狠的吻了上去。
玉清落嘴角微张,不大一会儿便感觉到嘴里挤进他滑溜的舌,如狼似虎的扫荡她整个嘴巴,差点吸吮的她透不过气来。
直至他心满意足了,才稍稍的放开她一点。
玉清落大口大口的喘着气,好一会儿才把气息给喘匀了,她恶狠狠的瞪了他一眼,“你每次来就是为了做这种事情?”
她说着,脸色爆红,已经感觉到他放在被子下面的手又开始不安分了。
夜修独闭着眼睛,却只是伸手在她滑腻腻的肌肤上狠狠的揉捏了两下,随后便停了下来。
他又把玉清落给搂了过来,让她的脑袋贴着自己的胸口,声音有些暗哑,“今天就算了,你如果想,可以放在明天一起补偿给你。”
“……”玉清落恼羞成怒,扑上去在他胸口便是重重的咬了一口。
谁想了?谁想了?明明每次半夜三更闯进她房间,就是为了满足自己的shou欲,现在反倒成了她的问题了?
而且,竟然还给她这样一副严谨严肃的正人君子的模样说出来,虚伪。
夜修独闷哼一声,挑了一下眉,“你这么想?罢了,那就来一次吧。”
“……”玉清落想死的心都有了,忙双手双脚抵着他,和他保持半臂的距离,恶狠狠的瞪着他,“不用了,我一点都不想,你给我住手。”
“但是你方才暗示我了,我要是不满足你的话,你要发脾气……”
玉清落咬牙切齿的打断他,“我没暗示你……”这个男人怎么越来越无耻了?
夜修独一脸不相信她所说的话的模样。
玉清落深吸了一口气,忙转移话题道,“小钰在你那边还好吧?”
“恩。”夜修独顺着她的话回答,他现在可不敢再去挑逗她,否则哪里还能忍得住?
自打开了荤之后,他感觉每天晚上自己一个人睡着都是煎熬。
只是现在他每天都有事情在忙,她也忙的团团转的,这才没用每日里都来找她。
玉清落看他退开一点点,心里松了一口气,“小钰其实人挺聪明的,虽然戒备心很强,不过南南和她相熟,有南南在身边,应该会好一些。”
“……”夜修独默了默,半晌说道,“南南没去客栈。”
“???”玉清落愣了一下。
“那小东西怕萧嬷嬷,所以留在了名族老的府上暂住。”夜修独看了她一眼,他是知道这女人昨天去名族老府邸干的那些好事的。
亏得她想的出来,竟然直接让他师父砍了那片竹林,而且师父还只能吃下这个哑巴亏。
提起名族老,玉清落便忍不住哼了哼,“我听说,名族老有意把他的孙女儿嫁给你啊,艳福不浅呢。”
昨儿个从名族老府出来,她可是很仔细的问过琼山医老的。后来南南和她说起,她又了解了一些信息。
夜修独很冷静的回,“蒙子棋已经成亲了,师父不过是开个玩笑。”
“要是没有成亲呢?”
夜修独有些意外的看了她一眼,见她鼓动着的腮帮子,眸光一暖,轻笑起来,“怎么觉得有股浓浓的醋味?”
这还真是个好现象,总不能老是让他泡在醋坛子里,看着离子帆上官锦那几个混蛋虎视眈眈吧。
青儿有了危机感,是件好事。
“……”玉清落差点一口血喷出来,他竟然拿她曾经说过的话来堵她,该打。
“别转移话题,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
夜修独抿了抿唇,他是绝对不会告诉她,从小时候开始师父就竭力的撮合他和蒙子棋。也绝对不会告诉她,蒙子棋从小到大的愿望就是嫁给她并且还未及笄之时,师父就写信给他暗示他赶紧的上门提亲。更不会告诉她,他四年前离开帝都有一小部分原因就是师父出了蒙族亲自找他说这事。
当然,最最不能告诉她的就是,他对她说过打死都不会再踏进蒙族一步的原因,就是为了躲避师父旧事重提,再把蒙子棋塞给他。
“你为什么不说话?”玉清落眯了眯眼,看他半天没声,不由的微微撑起身子,眸光灼灼的盯着他。
“嘘,有人来了。”夜修独却忽然抱着她,把她压在自己的身上,小声的说道,“大概七八个人,进了隔壁的房间。”
玉清落一愣,眸子亮了亮,“蒙珂的人?”
“大抵是的。”
“隔壁房间里已经没人了,他们怕是要扑了个空。”(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