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条大河宽约十米,水没至腰,源头是森林边陲,涓涓潺潺的河水涌向茫茫无际。包圆、宋鹏、肥毛、平四贵,四人在水中像孩子似的尽情欢娱。
陡然之间,一阵轰轰之声从脚下传来,大地颤抖,晕花翻滚。
平四贵惊愕失色,搂着衣服狂叫:"操,兄弟们,快跑,地震了,地震了!"
话音刚落,猛的窜出一条肥龙,浑身臃肿,头似卡车,胡髯倒长。
包圆大吃一惊,原来这世上真的有龙存在,还撞到了枪口上,太他妈倒霉了!这四人连个训龙装备都没有,与那肥龙比拼胳膊腿决对不是料,只能给它当餐了。不料,肥毛光着身子向前游去,笑着说:"这龙是肥爷我养着玩儿的,哥几个,乍样?够威风!够霸气吧!"宋鹏惊诧着说:"啥时候养的?细长苗条的龙让你养这么肥,给它喂啥了?乍长的跟你一个德性?"
肥毛朝那肥龙高声呼叫:"壮壮,来喝口水,快,快快的!"
肥龙敖的一声,向前猛窜,前爪探在河边,猛的一口,大半潭水顿时见了底。
平四贵奇怪的说:"娘个蛋,你养的是个么玩意儿?就你那点工资,养这么大个宠物,喝水也能喝穷你个孙子!"原本齐腰的水,那肥龙一口下去便见了底,平四贵冷冷的说:"这一池水少说也有上万方,按市价算,一方四块,丫的这一口就能把你十年工资喝完。"
"壮壮专吃地沟油。"
"哪有那么多地沟没给它吃?"
"你们不知道,这几年地沟油少了全是它的功劳!"肥毛很是不服气。
"这都哪跟?啥时候你就变成养龙的了?还让它吃地沟油,糟践吧你就。"包圆翻着白眼。
"壮壮,给他们发个飙。"肥毛瞪圆了眼。
"老胖,你丫的该不会让它把哥几个都吃了吧?咱可是在聚贤庄里拜过把子的。"
那肥龙调过头来,通的朝三人放了个巨屁,方圆五百米顿时一片腥骚,恶臭难当。包圆趴在地上连连作呕,连胃都吐出来了,臭味好半天散不去,反而越来越浓,包圆再也忍不住了,指着肥毛鼻子阔骂:"老胖,哥们瞎了眼交上你这个朋友,有你这么损的吗?"
突然之间,天空传来一个雄壮的声音:"娘的,你个胖杂碎,放这么臭的屁,满家都污染了!"
包圆打了个机灵醒了过来。
才知道是个梦。
却是真真的满屋子的酸臭味。
宋鹏指着肥毛骂:"放屁也不知道收敛些,这么老臭的屁,你放外面,别往家里放。"
肥毛懒洋洋的揉揉眼,红着脸说:"最近没吃啥啊,这是几个意思?"
平四贵醒过来,反扑在肥毛身上,气哼哼的平不下愤:"平爷我睡的倍儿香,正要梦见佛跳墙揭锅,丫的这个屁连和尚都炸没了。"三人乱哄哄的压在肥毛身上,肥毛一个劲的讨饶。
宋鹏瞧着包圆,乐呵呵的说:"包爷,杜大美女可是到太原了,哥们我本着人道主义精神,帮你回复了个信息,你说,咱是不是该尽下地主之谊什么的。"一说美女,平四贵、肥毛,二人顿时来了精神头,齐齐打趣:"包爷,挺人缘啊,刚甩,这又粘上新的了,哥们对你好生羡慕,你是个不折不扣的情圣啊!"宋鹏笑着说:"何止是情圣,他都情神了。"
"不管情啥玩意儿吧,赶紧约,这事不能耽搁,哈哈!"肥毛扇风点火。
"先别忙,老子有话。"
宋鹏在桌子前坐下,一脸正色指着皮卷说:"你们看,这里画的是唐古拉山,下面是分流的太行山、六盘山..."三人一听是正事,立时换了严肃,人人都在想:"宋鹏这孙子必定是把皮卷的秘密解开了,不错,不错!"绕有兴致的看着皮卷听,又听宋鹏说:"唐古拉山上的红色标著,你们看像什么?"
肥毛说是狗,平四贵说是虫,包圆说根本就是涂鸦乱画。
宋鹏全都否字了,摇着头说:"不对,不对,都不对!"哼了两嗓子,泰然纠正:"你们不懂吧,这是最早时候龙的雏形,或许可以确定,这里画着的是条龙,再或者换个角度,是条龙脉!"
论起古史见识,三人不是强项,仔细的往下听。
"周围的山脉都从唐古拉山的红线分划了出径,你们看,这绿色、黄色、紫色、橙色、灰色的线条,分别的指向别的山脉。我觉得这张图该这样看,别的山脉标著这些线条,是运输路线,所有的宝藏,统统运往了唐古拉山的龙形之地。"
"上面的字写了啥?"肥毛指着标著。
"不知道,从文体形状来看应该是失传的文种,没人看的懂。"
"那就是你的猜测了,没有佐证?"平四贵兴致失落。
"虽然没有佐证,但它离奇的不成像,这个包爷是知道的。"宋鹏意指包圆合拍,提升积极。
"的确不成像。"
"这能说明什么问题?"肥毛嘘一声。
"这条龙会喝酒,你信不?"
宋鹏点上一根烟,指着皮卷说:"都没喝糊涂吧,包爷曾把酒打在了上面,试想,若是打在了书本或是寻常画卷上早成模糊的了,你们看,有痕迹么?"包圆、肥毛、平四贵三人仔细看去,确实没有半点迹像,均想:"或许这卷上的颜色是烤上去的,工艺的东西谁能确定古代没有,代表不了什么。"又听宋鹏说:"话说富贵贪酒,金银财宝也贪酒,你们说,这不代表财富代表什么?"
"切,聊斋看多了吧,往没谱扯吧。"肥毛蔑道。
"这理由大伙信服不了。"
"如是它真的喝酒,华爷的话肯定不虚。反之,它若不喝,宋爷您怎么解释。"
包圆伸手去摸过酒瓶来,倒置控出三五滴在图上。众人沉观良久,并没有像宋鹏说的那样,把酒喝掉,更没什么离奇的意外发生。酒依旧是酒,皮卷仍是皮卷,三人好不心灰。
"得,宋爷,以后你别叫宋鹏了,干脆叫宋聊斋。"平四贵大声叫嚷。
"再等等,真的会!"
适才卷上显示的异常并没有再显,宋鹏也不打算它真的能喝酒,至少有点异常,足已证明。
楞是丁点不动。
正在你一句,我一句,说宋鹏胡说八道之时。陡然之间,皮卷上龙形之处微微动了一下,滴酒之处微泛红光。嚷嚷声顿时停了下来,四人都把眼睛瞪圆了,皮酒相加绝不会起化学反应,更不会泛光。
"宋爷,宋祖宗,你是怎么发现的?真想亲你一口。"肥毛越说越激动,又是蹦,又是跳。
"我觉的唐古拉山必定有宝贝,赞成走一趟的,举个手脚。"宋鹏边说边看。
"去,为毛不去,没理由不去。"
"必须的去!"
"谁不去,谁就是跟钱有仇,你有仇么?你有么?哈哈!"宋鹏猛的一拍桌子,四人哈哈大笑。
时已入夜。
隔壁的吴老三摇了摇头,心说:"摊上这帮顽主真不安生,明天搬家。"
得意之时,四人齐颂:"八月秋高风怒号,卷我屋上三重茅。茅飞渡江洒江郊,高者挂罥长林梢,下者飘转沉塘坳。南村群童欺我老无力,忍能对面为盗贼。公然抱茅入竹去,唇焦口燥呼不得,归来倚杖自叹息。俄顷风定云墨色,秋天漠漠向昏黑。布衾多年冷似铁,娇儿恶卧踏里裂。床头屋漏无干处,雨脚如麻未断绝。自经丧乱少睡眠,长夜沾湿何由彻!安得广厦千万间,大庇天下寒士俱欢颜,风雨不动安如山!呜呼,何时眼前突兀见此屋,吾庐独破受冻死亦足!"
流风街角,终得上天垂青,从此辛得富贵锦华年。
虽不知前程如何,却也壮怀激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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