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空中,听了寻古的话后,一夕间,在场的所有生灵,全都是朝着前方不远处的血色天路看了过去。
随着血色天路的前行,血色天路上的那些画面,或者说是景象,也都是在不断地的流转、改变,如今,他们的眼前所呈现的画面,就与他们最初看到的画面不一样了,此刻,他们的眼前,出现了一块巨大的天碑,那是一块被鲜血浸染的天碑。
血色的天碑之上,刻着四个大字,虽然它们很是模糊,但由于距离不远,细细看去,依稀间可以辨认,那是‘千古时代’四个大字。
“血色的天碑,血色的天碑居然又出现了。”片刻的沉默之后,金猪突然出言,惊声道。
“千古时代?那块天碑之上写的是千古时代。”赤羽血眸微眯,喃喃道:“奇怪,这样的天碑,我怎么觉得有些熟悉啊,好像好像是在哪里看到过这样的天碑。”
无杀微微点头,接话道;“没错,我们确实是见过这样的天碑,就在天弃仙坟深处的那片绝代神域之中。”
赤羽的眼睛一亮,连忙点头,道:“对对对,我想起来了,就是在绝代神域之中,当初,我们见到的那块天碑之上,刻着的是‘宇苍时代’四个字”
说到这里,赤羽突然看向了寻古,确认道:“死狗,如果我没有记错的话,当初你说的,这好像是叫时代之碑对吧。”
寻古晃了晃耳朵,点头道;“没错,当初,我们在天弃仙坟后面的那片绝代神域之中所看到的那块天碑,确实是时代之碑,不过”
说到这里,寻古的话音骤然一转,道:“不过,我们眼前所看到的,这却不是时代之碑。”
“不是?”倾世梦蹙了蹙修眉,突然接话,询问道:“既然如此,不知道,我们眼前的这块天碑,叫什么?”
“这叫时光天碑,也称时代之壁。”寻古一字一顿的道。
“时光天碑?时代之壁?”在场的众位修者齐齐出言,个个满脸的惊疑。
寻古双耳高竖,沉吟了一会,点头道:“没错,那就是时光天碑,也是时代之壁,时光天碑,虽然看起来和时代之碑很是相似,一眼看去,好像没有什么不同,但是,它们也仅仅只是相似而已,而其各自所代表的意义,却是大有不同”
说至此处,寻古稍稍停顿了一会,继续出言,补充道:“时代之碑,是一个证明,一个证据,证明着一方时代曾真实的存在于世,它的主要意义,就是作为一个证据,但是时光天碑却是不同,它不仅是一方时代存在过的证据,同时,它也代表着一种开始与终结。”
“开始与终结?”无杀皱了皱眉头,追问道;“这句话怎么说?”
寻古回答道:“新时代的开始,旧时的的终结。”
“新时代的开始?旧时代的终结”众位修者齐齐惊呼,一脸的诧异。
寻古微微颔首,道:“时光天碑,之所以称之为时光天碑,一切皆是因为,它的存在,截断了一段时光,同时也割断了一方时代,所以,也这也是时代之壁的由来。”
哗!
突兀地,就在这一刻,血色天路之上的那块刻着千古时代的时光天碑之上,倏然暴涌出了一股绚烂的神光,与此同时,有一位盖世的身影,突然自神光之中显化了出来,
他的身形朦胧,时而清晰,时而模糊,周身上下,帝光浮沉,身姿无比的伟岸,顶天立地。
此刻,他正在与某位或者是某些不知名的存在,在争斗,而且看似情况很是惨烈,一身帝袍浸染鲜血,一双手臂,宛如两柄通体神剑一般,双手挥洒间,神光亿万道,此外,在他的头顶上空那口巨大的黑金色古钟,也没有闲着,它正在剧烈的震颤,古钟的四周音波阵阵,涟漪频现,此外,更有各种绚烂的道则环绕其侧,随着音波竞相浮沉。
“哗啦!”
刚刚的那道盖世的身影,出现的突然,消失的也极为的突然,只是一瞬间而已,他便是连通着那快血色的天碑一起,消失的无踪。
高空中,羽皇等一众修者,皆是在发呆,他们都是在为刚刚所看到的画面,而震惊,而失神,因为,就在刚刚,他们竟然看到了一位传说中的大人物。
“难道难道刚刚那就是是千古时代的千回大帝?”片刻的呆滞之后,水千雪突然出言,惊声道。
“应该是了,应该他无疑了。”帝雪含烟等一众女齐齐点头,道。
“若是他的话,那刚刚那些与他激战的,会是谁?会是什么生灵?”这次开口的是金猪。
闻言,在场的众人,全都是陷入了沉默,他们都是不知道,不过,有一点他们确实知道的,从刚刚的那副画面之中,他们都是意识到,千回大帝的处境,貌似不是很好。
“杀!”
“砰砰砰!”
突兀地,就在这一刻,血色的天路之上再度响起了一阵惊天的杀吼声,紧随其后,但见一群密密麻麻的身影,齐齐自血色天路之上显化了出现。
与之前,羽皇等人所看到的画面一样,这次出现的也是两批生灵,两批正在疯狂厮杀的生灵,不过,这次出现的,和之前的那两批生灵,都是不同的,这是新出现的两批生灵。
“我勒个去啊,又出现了两批新的生灵。”赤羽的脸色有些失神。
“按照之前的时光天碑来看,刚刚消失的那两批生灵之中,应该有一方是千古时代的生灵,而这一次,又会是哪个时代的生灵?”无杀摸了摸光头道。
哗啦!
说话间,血色的天路,一直在快速的奔行,快速的朝着遥远的天外冲去,很快,羽皇等人再次看到了一块天碑,一块书写着‘云古时代’四个字的天碑,同时,也就是这这里,他们同样看到了一位盖世无双的帝影,顶天立地。
不过,一如之前的画面一样,这道帝影出现的时间很短,一瞬间而已,便随着血路的流转而消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