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四重天帝皇宫阙之上,听了那位身穿金色战甲的男子的话后,羽皇缓缓地点了点头,道:“紫霄国度,紫霄国度”
说到这里,羽皇的眉头骤然一挑,对着空中的那位身穿金色战甲的男子,询问道:“所以,你今天来这里,是为了干什么的?也是过来与朕为敌的?”
闻言,那位身穿金色战甲的男子摇了摇头,居高临下的俯视着羽皇,声音漠然而孤傲的道:“不,本帝并不是来与你为敌的?”
“哦?不是来与朕为敌的?”羽皇神色微敛,稍稍怔了下,他开口了,一脸好奇的道:“既然如此,不知道,你此番来这里,究竟是为何?”
此际,不远处的那九位分别来自于隐世古族以及先天圣族之中的强者,皆是在盯着空中的那位身穿金色战甲的男子,满脸的紧张与凝重之色,既然不是来与永恒帝主为敌的?难道是来投靠永恒帝主的?
眼下,有这种想法,或者说是猜测的,不仅仅是他们九个,在场的寻古,以及帝雪含烟等一众女的心中,也都是有这样想法与猜测。
空中的那位身穿金色战甲的男子,眸光烁烁,周身上下金华缭绕,很是绚烂,听了羽皇的问话后,他稍稍顿了下,继而回答道:“永恒帝主,听好了,本帝此番前来,是来诛杀你的。”
“诛杀”此言一出,无论是那九位分别来自于隐世古族以及先天圣族之中的强者,亦或是寻古以及帝雪含烟等一众人,全都是呆住了,个个双眼大睁,满脸的诧异之色。
此刻的他们,心中都很是震惊,感觉很是不可思议,因为,眼前的这种结果,大大超出了他们的预料与想象。
对方对方刚刚说什么?他竟然是来杀羽皇的?
眼下,在场的众人之中,就只有羽皇一个人,依旧还是原样,他的脸色一点变化都没有,始终是那一番风轻云淡的模样,他好像早就知道了答案似得,脸上无波无澜。
“永恒帝主你你不惊讶?”这是,那位身穿金色战甲的男子开口,对着羽皇询问道。
羽皇淡淡的笑了笑,反问道:“朕,为何要惊讶?”
接着,羽皇再次开口,补充道:“我觉得,如今的这种情况,其实很是正常,相反,如果,你说你是来投靠朕,这样的话,朕反而会觉得奇怪与惊讶。”
“为什么?为什么你如此认为?”那位身穿金色战甲的男子,怔了下,追问道。
闻言,羽皇轻笑了笑,回答道:“因为,你们都太自命不凡了、太高傲了,这种早已融入血液之中的高傲,不允许你们臣服于他人。”
那位身穿金色战甲的男子眯眼凝视了一会羽皇,缓缓地点了点头,道:“这一点,你倒是说的很对,早已融入血液之中的高傲,不允许你们臣服于他人因为,我们都是天帝的部下,都是曾追随着天帝大人,征战天下的将士,普天之下,古往今来,除了天帝大人之外,谁也别想让我们臣服。”
羽皇嘴角一扬,微微颔首道:“明白,朕明白,你们的想法,朕心中很清楚,朕知道你们很难会臣服于他人,可是”
说到最后,羽皇的话音骤然一转,声音缓缓而坚定的道:“可是虽然明知是这样,但是,朕却偏偏要反其道而行,朕偏偏要让你们臣服。”
“让我们臣服?”闻言,那位身穿金色战甲的男子,先是怔了下,随后他张狂的大笑了起来,道:“哈哈,可笑,实在是可笑,永恒帝主,你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
羽皇缓缓地摇了摇头,反问道:“你觉得,朕像是在和你开玩笑吗?”
闻言,那位身穿金色战甲的男子愣了下,随后,他的脸色骤然一冷,杀气腾腾的道:“永恒帝主,本帝看你是异想天开,你知道不知道,自己如今已经是死到临头了?”
“死到临头?”羽皇扬了扬眉头,反问道:“就凭你吗?你觉得自己的真的能够对付得了朕?”
那位身穿金色战甲的男子,冷冷的笑了笑,道:“永恒帝主,本帝承认,你的实力确实很强。同时,本帝也承认,单凭本帝一个人是绝对不可能杀得了你的,但是”
说到这里,那位身穿金色战甲的男子的话音骤然一转,道:“但是,如果是十个我,百个我,甚至是上千个我呢?”
羽皇蹙了蹙眉头,疑声道:“上千个你”
轰隆!
嗖嗖嗖!
突兀地,就在这一刻,原本平静的虚空中,突然传来一阵惊天巨响,一瞬间,整个苍穹之上华光亿万道,紧随其后,但见一道道形态各异的攻伐幻影,齐齐自华光之中冲出,铺天盖地的朝着下方,也就是羽皇所在的方向,轰了过来。
“嗯?不好!”羽皇脸色大变,一声惊呼之后,他瞬间出手了,左手对着四周一挥,瞬间将寻古以及帝雪含烟等一众人,全都是揽在自己的身后,同一时间他的右手也没有闲着,伴随着一阵绚烂的十彩光华闪过,一道十彩之色的光罩倏然出现,死死的将羽皇等一众人,全都是保护了起来。
砰砰砰!
同一时间,几乎就在羽皇等四周的那道十彩的光罩,成形的那一刻,空中的万千攻击齐齐而至,狠狠的砸在了羽皇演化出的那道光罩之上。
咔嚓!
这次攻来的这股攻击,来势汹汹,且威力极为可怕,羽皇所演化出的那道光罩,仅仅只是持续了十几息的时间而已,便是轰然爆炸了开来。
吟吟吟!
羽皇似乎是早有防备,危机关头,伴随着一阵震天的龙吟之声传来,刹那间,一道由亿万条十彩之色的长龙,组成的防护罩,瞬间出现,再次将羽皇等一众人,保护了起来。
这道防护罩,乃是羽皇以万龙朝尊神通,演化出来的,防御力极强。
不过可惜的是,这一次,它也没有能坚持多少时间,前前后后,也就坚持了二十息左右的时间,它,便是再次破碎了开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