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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王勃喝了糖水的碗洗了,擦干,放入碗柜,关萍轻手轻脚的回屋,也没开灯,径直上了床。她和田芯共住一个房间,她住下铺,田芯住上铺。
刚刚躺下,田芯的声音就响了起来。
又给他煮荷包蛋了田芯问。
没勃儿他说口干,我给他煮了一碗醪糟水。关萍回答。
也就你这么将就宠爱他
有天然气,不劳神,反正也就几分钟时间,不碍事的。关萍一边说,一边将身上的t恤和短裤脱了下来,小心翼翼的叠好,放在了旁边的床头柜上。然后拿出一条白色的小背心,套了上去,这才躺在了凉席上。
但很快的,关萍又坐了起来,下意识的瞧了瞧上铺的田芯,见田芯仍旧躺着,没什么动静,这才悄悄的拉开床头柜的抽屉,从里面拿出一条白色的,无声无息的换了,又把退下的塞入抽屉,关好,这又才重新躺下。
这可不是几分钟哟我注意了下时间,差不多快40分钟了躺在上铺的田芯用一种带着调笑的语气说道。
田芯这么一说,关萍立刻急了起来,慌慌张张的忙着分辨:不是的,芯姐,醪糟水有点烫,勃儿他放了好久才喝的。我我要等到拿碗出去洗
如果没有和王勃的亲密接触,关萍不至于这么慌张,但是前不久和王勃的耳鬓厮磨,让关萍心头的底气弱了很多。加上她又是个老实姑娘,不善于撒谎,田芯这么一问,她就以为自己和王勃干的那种事被田芯给察觉了,心头很是慌乱。
田芯也就是随口开个玩笑。
好啦,我就是跟你开个玩笑,看把你急得不过,作为当姐姐的,我有句话不知当不当说。田芯顿了顿,迟疑了下开口。
关萍并未深想。接口道:说吧,芯姐咱们是姐妹,有啥不能说的
哦,那我就说了,你别介意哈,萍萍。是这样的,你看,小勃这小子,老是对咱两动手动脚。白天有人看着的时候还好点,晚上没人看着,这家伙说不定就要无法无天了。当然,我们都不怪他。他现在人小,又处在青春期,容易冲动,对女生好奇很自然。但是作为女生。我觉得咱们应该好好的保护自己,不给那家伙可乘之机,不然。万一冲动之下发生了什么事,对他,对你我可能就无法收拾了。你觉得呢,萍萍田芯缓慢的说,挑拣着措辞,尽量以一种缓和的,不会让关萍误会的说法把这些前不久在她脑海中挥舞了半天,怎么压制都压制不下的想法说了出来。
可是她一说完,田芯就开始后悔了。她觉得自己十分不该,也没任何权利对关萍说那些。
尽管前段时间王勃向田芯的求婚被田芯声色俱厉的拒绝了,而且从那天起,田芯就不再像以前那样任由王勃占她的便宜,动不动就开始给王勃脸色看。她在心中一遍又一遍的对自己说,她做得没错,既然知道和他不可能,就没必要过多的进行纠缠,影响他的同时又把自己的心给搅得一团糟。田芯觉得自己可以平静的面对王勃,忘记过去,以一种全新的心态面对新的开始。
可是,渐渐的,她发现自己错了。几次给王勃脸色看后,王勃渐渐的就不怎么跟她打闹了,玩笑也少开了,也渐渐的很少占她的便宜了,无论是口头上还是手脚上,他打闹和占便宜的对象渐渐的转移到了关萍那里。
每当这时,看着王勃和关萍两人开心的嬉闹,发自内心的欢笑,一种失落便在心头冒了出来。田芯告诫自己,没事的,这只是一个过程,习惯了就好了。于是,眼不见心不烦,田芯将目光转向别处,或者干些其他的事情,开始用忙碌来开解自己。
今天晚上,一直到快到十二点了,那家伙也没回来,田芯便有些担心。但是她不知道王勃大姑家的位置,所以无法去找他,而且,即便是知道了,她也觉得自己也没什么立场去找,所以,除了担心,她别无可干。
好在那家伙终于回来。在听到敲门声的时候,田芯就开始穿衣服,准备去给他开门,顺便骂他一声夜不归什么的。
但有人却比她的动作更快,田芯刚把外衣穿好,睡在下铺的关萍一个健步就冲出了房门。
田芯脱了外衣,重新躺上床,先是听到一声开门声,然后是一阵隐隐约约的谈话声,声音很小,听不太真切,最后是关门声。一阵脚步声响起,通向那家伙的卧室。
关萍并没回来,厨房里响起了锅碗瓢盆的声响,田芯顿时明白关萍又在给那家伙煮荷包蛋了。
对于给王勃煮蛋这件差事,田芯有时候很是羡慕,而且她知道羡慕的不仅仅是她自己,解英和刘翠同样羡慕。如果关萍不煮了,那两人肯定会抢起抢起的煮。但是,先来后到,这份差事已经被最先来的关萍给领了,其他人尽管羡慕,也只能放在心里。
几分钟后,关萍端着一碗荷包蛋去了王勃的卧室。一开始,田芯没太在意,可当十分钟都快过去之后,睡在床上的田芯便开始辗转反侧,控制不住的胡思乱想起来:
他们在卧室内干什么
田芯开始看表,十分钟,十五分钟,等到快二十分钟关萍还没回来的时候,田芯便再也睡不住了,嗖的一下坐起,沿着梯子从上铺爬了下来。这时,她才发现自己只穿了一件背心和小小的。
我到底是怎么了想去干嘛抓奸吗田芯愣愣的站在原地,脚步再也无法朝前迈去。
不是的,我只是去喊关萍回来睡觉。别耍晚了,明天还要开业田芯在心头开导自己,但这种开导,却十分的苍白无力,一些想象中的,能够强烈冲击神经的画面一遍又一遍在田芯的脑海闪现,让她痛苦,揪心。
田芯沿着梯子,慢慢的回到上铺,再次躺了下来。尽管双眼大睁。但她的脑海,却无法控制的浮想联翩,闪现着一幅又一副的少儿不宜的画面。
二十分钟,二十五分钟,三十分钟关萍仍旧没有回来。
她是准备今晚睡在那里了吗田芯的脸上露出一丝快要哭出来的惨笑,心窝子如同被刺了一柄尖刀,揪心的疼心脏咚咚咚的跳动,完全听得见,但每跳动一下。就仿佛在滴血一般,滴答,滴答
她第一次开始后悔,当初关萍让自己睡下铺的时候她为什么没有接受
将田芯从绝望中拯救出来的是卧室的开门声。当卧室门咔的一声被关萍从外推开的时候。田芯刹那间便觉得这绝对是她这一辈子听到的最美妙的声音
下意识的,田芯就开始看表,三十六分钟,那种事应该没发生尽管田芯也不知道那种事做起来到底需要多久。但是凭常识她也知道恐怕不是短短的三十几分钟可以做完的
为了防微杜渐,避免再次发生这种让自己胡思乱想,担惊受怕。像捅刀子一样的情况再次发生,田芯便对关萍说了那些在她脑海打了不知有多少转的话。
可是,话一出口,她才意识到她错了,她并没有任何资格去干涉两人的行为。
自己是他的女友吗
不是
是他的亲戚吗
也不是
那自己凭什么去干涉他呢又凭什么去阻止别人对他的靠近呢
关萍一愣,没想到田芯会这么对她说。她的第一个想法就是田芯是不是发现了什么,所以才用这话来规劝或者说敲打她。
但想了想,关萍又觉得不太可能。她认识的田芯绝不是那种听墙角的人。
但田芯为什么要那样告诫自己呢
关萍突然发现自己的思绪变得凌乱了,她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同时觉得十分的委屈。因为,她并没觉得自己有做错什么。
没错,自己是喜欢王勃,很喜欢很喜欢他,可以为他做一切事情,而且今天她也听到了王勃的心声,明白他的心中其实也是有自己的
可是,即便是这样,在她完全可以把自己完完整整,清清白白的交给他的时候,她也强行把自己对他的感情压了下去,隐藏在心中,因为她知道自己配不上他,不想让他背负更多的责任和道义。
芯姐,我并没做错什么,可是你为什么要这么说我呀关萍很想对田芯这么说,但终究是没说出来,只是沉默着。
关萍的沉默,更让田芯觉得愧疚,觉得自己做了一件十分愚蠢的事情。
对不起,萍萍,我收回刚才的话,我真的没有其他的意思。你别误会芯姐,好么田芯也是个恩怨分明的人,意识到自己错了之后,立刻道歉。
没事,芯姐,你说得也对,我我以后会注意的。黑夜中,传来了关萍轻轻的应答声。
关萍的这句回答,让田芯再一次意识到刚才的她真的是错了,自己刚才的话肯定是伤了关萍这小姐妹的心。
田芯呀田芯,既然你已经决定了放手,为什么还要留恋,还要那么放不开呢难道在失去他的同时,你还想失去关萍这个世间难找的好姐妹么
一声叹息,在田芯的心间响起。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