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梅虽然按照张小军的吩咐,成功的让王吉昌同意了她去上班的请求,但回到家后,她就后悔了。她知道自己并不是单纯的去上班,而是去偷人家的技术的,而且这人家还不是别人,是曾经对自己一家有恩的王伯伯家的独家秘笈。要是自己在王吉昌那里没干几天就辞职,辞职后自家就开了一模一样的米粉店,王伯伯和曾娘他们会怎么想周围的邻居们又会如何看待他们一家
肯定会认为她和张小军两人狼心狗肺,吃里扒外,不是东西那还不被周围的人戳脊梁给戳死被街坊四邻的唾沫星子给淹死
一想到可能出现的情形,姜梅便是一阵不寒而栗
于是,姜梅后悔了,不想替张小军去卧底了,然后,就爆发了她和张小军的争吵。
一番争论,最终也没能改变固执己见的丈夫的心。姜梅见张小军是无论如何也要开米粉店,为此还把娃儿张科搬了出来,就知道她无论怎么说,都改不变了丈夫铁了心的丈夫。姜梅叹了口气,极其无可奈何的道:
张小军,我就如你的愿,明天就去曾娘的米粉店上班。可是这样一来,你让我以后有何面目面对王伯伯,曾娘,还有勃儿呀
你要想面对个啥对这家人有啥好面对的姜梅,我告诉你,你有了钱,你不用面对谁,人家自然会想方设法拉下脸来面对你;没钱,你就是噙着噙着涎着脸的去讨好别人,人家也不定会甩你,懂不懂这个世上啥子东西最重要毛老汉儿最重要其他一切都是tmd假的张小军大手一挥,很有点挥斥方遒,指点江山的做派
如果王勃此时听了张小军的话,肯定会大吃一惊,然后跳起来大骂:
靠老子活了两辈子才算明白了这个道理,你这狗日的连半辈子都没活到,就活明白了,自愧不如,老子只能自愧不如
但王勃听不见张小军的微言大义,也不清楚他准备让她老婆即将要实行的潜伏,此时的他,正一边吹着空调,一边优哉游哉的给关萍喂着关萍给他煮的荷包蛋。
来,萍姐,你吃一个嘛王勃从碗里用勺子舀起一个煮得只有五分熟的荷包蛋,朝关萍的嘴里送去。
但关萍却立刻后退了两步,同时将头摇得如同拨浪鼓。
不行的,勃儿。这个给你煮来补身体的,我怎么可以吃
补啥子身体哟你看我们一天伙食开这么好,各种营养完全足够了,哪里还需要补身体再说,今天走人福走亲戚,吃安逸,吃爽性了吃爽了,肚皮吃得圆滚滚的,你给我煮四个蛋,我哪里还吃得下嘛说着,王勃撩起t恤的下摆,露出故意挺起的肚子,囔囔囔像拍西瓜一样的拍了怕。
关萍瞟了眼王勃滚圆的肚皮,急忙将视线偏向一边,然后说:那我就吃一个吧。你先吃嘛,勃儿,碗里给我剩一个就好了。
关萍每天晚上都要给王勃煮几个荷包蛋,有时两个,有时三个,有时四个,看王勃的食欲跟心情。有时候王勃叫多了吃不完,剩下的他就叫关萍吃了。关萍也不嫌弃他的剩脚脚吃剩下的,连汤带水的喝了个干净。
当然,为了不让其余三女,特别是解英和李翠觉得王勃偏心,他都是让关萍在自己的卧室里吃完了再出去的。
快点,你先把这个吃了再说王勃不依,继续将勺子里的荷包蛋朝关萍的嘴边递过去。关萍没办法,又担心王勃万一手不稳将勺子里的荷包蛋掉在了地上,弄脏了地板,就只有前倾,将小嘴小心翼翼的朝王勃递来的勺子靠去,含住,轻轻了咬上了一口。
除了咸鸭蛋,其他的蛋王勃一向不喜欢煮得太老,那种蛋黄半干半稀有五成熟的蛋是他的最爱,吃起来软和,不梗,又不乏鸡蛋的原生态味道。
因为蛋黄大部分都还是液体,关萍这么一咬,尽管她已经很小心了,但还是在嘴角的地方粘上了不少液体状的蛋黄,而她自己还恍然未觉。
于是王勃就朝王萍招了招手,让她靠近自己一点。待关萍上前两步靠近他后,他就伸出右手的食指和中指,在女孩的错愕中轻轻的在其嘴角擦了擦。
而后,王勃做出了一个让关萍大感娇羞的动作,他直接将刚才擦了关萍嘴角的两根手指放入自己的口中,啧啧有声的吸允了起来。
听我小舅母说这两天的鸡蛋又涨价了。不能浪费呀王勃一边吸允自己的手指,一边旁若无人的说,就好像刚才干了一件极不起眼的小事一般。
王勃的动作让关萍的俏脸腾的一下就红了,讷讷的站在原地进也不是走也不是。关萍的皮肤是王勃目前所见女孩中除孙丽外最白的一个。她的脸一红,很容易像水蜜桃一样变成白里透红。再加上她脸上自带的两个小酒窝,这脸一红,在雪白肌肤的映衬下,顿时便让关萍显露出了一份别样的风情,怎么形容呢王勃觉得只有用徐志摩那首名扬海内外的现代诗才能形容:
最是那一低头的温柔,像一朵水莲花,不胜凉风的娇羞
tian完了自己的手指,王勃又张开血盆大嘴,一口把关萍吃只剩下的大半个鸡蛋咬在了嘴里,边咬边用含混不清的声音说道:
萍姐,你吃了我那么多的剩脚脚吃剩下的,今天我也来吃下你的剩脚脚,你,不会介意吧
关萍当然不会介意,不仅不介意,心中还颇为欢喜。因为这个屋里,能够吃王勃剩脚脚也就她一人有这个资格而已。但是这话让她一个女孩子家怎么开口于是只有站在原地,不吭声。
王勃大致了解关萍的心理,知道她害羞,也不继续说话,只是继续用勺子从碗里舀起一个荷包蛋,再次递到关萍的嘴边。
勃儿,你吃吧。我,我已经吃了。关萍小声的说。脸上的红晕还未散去。
但王勃却不说话,只是把勺子放在关萍的嘴边。关萍无奈,只好继续张嘴,这次更为小心翼翼,咬得也没有刚才那么多了,只有小小的一块,基本上都是蛋白。
可还没等她把嘴里的蛋白全部吞进肚里,就又见王勃将手伸了过来。
啊,难道嘴上又弄脏了关萍心下诧异。
但这次王勃的手却没伸向关萍的嘴角,而且伸出的也不是两根手指,而是变指为掌,直接摸向了关萍微红的脸颊,轻轻的摸着,用手指缓慢的撵着,如同摸这世上最精美和珍贵的瓷器一般。
关萍傻傻的站在原地,一动也不动,确切的说是不敢动,呼吸都快要停止了。白里透红的俏脸也由最初的微红,变成了浅红,然后迅速的转变成血一样的深红。近在咫尺的王勃亲眼目睹了关萍脸色的变化,当关萍的白净无瑕的俏脸,被整片红晕覆盖的那一刹那,王勃的心头,忽然涌出一股不可遏制的冲动和yu望。他忽地从椅子上站了起来,端着碗的左手反手把碗放在了写字台上,然后配合着右手,一起捧起了关萍的整个小脸。王勃低头,将嘴唇朝着关萍那个微张的,湿湿的小嘴亲去。
如果她反抗,我就停止如果她反抗,我就停止两只嘴唇逐渐接近的过程中,王勃的脑海如同复读机一般不停的重复着如果她反抗,我就停止这句话。
然而,直到他的嘴唇触碰到了一个温温的,湿湿的柔软,也没感受到任何意义上的可以称之为反抗的行为。
这一世的初吻,就这么自然而然,却又突忽其来的发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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