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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我早早开上自己的白色富康,前往医院看望那位受伤老人,希望能从老人那里获得一点儿线索。
之所以去的这么早,有两个原因,一是因为包括陈三山在内的那帮老疯子个个都跟黄世仁逼租杨白劳那样逼着我尽快上缴实验品,第二个原因是因为,谢尔东从早上六点起就用音响喇叭高声循环播放着纳粹党卫军进行曲,气势磅礴充满侵略性的节奏和旋律无不表现出满满的恶意,这是一个暗示,谢尔东这小子正通过音乐表达“我研究不顺!我心情不爽!我要毁灭世界!”的中心思想。
按照以往的经验,这孙子心情不好的时候会像痔疮发作的狒狒那样没事找事儿惹人生厌,我懒得给自己找不痛快更不愿因为一点儿鸡毛蒜皮的小事就犯下怒杀室友的大罪,所以我很淡定的起床,洗脸刷牙穿好衣服,朝客厅里板着脸敲键盘的谢耳朵比了比中指算是打招呼,便淡定的出门,开车上路。
因为我来的比较早,不敢打扰老人休息,所以我特地放轻脚步蹑手蹑脚的推开病房门,进入病房之后,看见老人果然在熟睡,一个带着帽子和口罩,身穿白大褂的大夫正拿着针管,准备扎进老人的输液瓶里给老人送药。
我关门的时候,发出“咔哒”一声轻响,把那个有点儿紧张的大夫吓了一跳,立刻回头警惕的盯着我,却没注意到自己手一松针管掉在了地上。
“哎呦,对不住!”我赶紧道歉,解释自己的来意:“我是……”
“出去!”这个身形高大的男大夫粗声恶气的低声吼道。
我赶紧灰溜溜的退出病房,一边关门一边嘀咕这大夫怎么这么大火气,眼睛无意中一瞥,却看到刚刚厉声斥责我的高个儿医生慌慌张张的蹲下身捡起掉在地上的塑料针管,看也不看直接把注射器扎进了扎进了输液瓶里!
不对劲!我的心一下子就提了起来,医院的大夫再怎么马虎大意也不敢拿掉在地上的针管给病人打针,而且这家伙笨手笨脚的样子也不像个医务工作者,再想到老人是撬棍党连续袭击伤人案的目击者和受害人,说不定能提供偷袭者的线索……
“住手!”我怒吼一声一脚踹开房门,朝着那个正准备杀人灭口的匪徒冲了过去。
正在行凶的歹徒也警醒的很,一见我冲进门甩手就把手中的针管当飞刀朝我扔过来,我低头闪过,却看到那孙子已经泰山压顶一般朝我扑来。
糟了!刚才光顾着往里冲,忘了掂量一下自己能不能打得过……
而眼前这个壮得跟狗熊有一拼的大块头,明显是掂量过的,而且我相信我们得出的结论没有太大差别,所以这小子毫不犹豫的朝我逼近,被口罩遮住大半的脸上,狰狞之意呼之欲出,明显是不在乎自己的犯罪记录上再添一条人命。
我转身欲逃,却已经晚了,被一拳轰中胸口然后被压倒在地,这大块头明显是个犯罪老手,知道如果用刀或者钝器把我弄死的话自己难免沾一身血,而医院这种人多眼杂从不断人的地方,一个身上带血的人绝对逃不掉,所以,他只是略微思索一下,就半跪在地上用一条大毛腿重重压住我的胸口,毫不犹豫的伸出两只铁钳一样的大手,死死掐住我的脖子,想把我扼死在地板上!
被人掐住脖子,疼痛和窒息感接踵而至,我几乎是立刻感觉到了死亡的逼近,我双脚乱蹬,双手死死的掰住那钢筋一样的手指,妄图扯开一条缝隙,但这种垂死挣扎明显是徒劳的,仅仅十几秒,我的手便越来越无力,脑袋越来越昏沉,眼前的世界也似乎在被黑暗侵蚀和笼罩……难道,我要死了?
“嗤!”我恍惚看到自己右手手臂上突然伸出什么东西,像马蜂的毒针那样刺出,迅疾无比的蜇了大块头扼着我喉咙的右手一下,原来是基因集合体在关键时刻苏醒过来,险之又险的救了我一命。
这孙子痛呼一声赶紧抽手后退,捂着手臂上鲜血淋漓的血洞,惊疑不定的看着我,很明显,刚才亲眼看到我袖子里突然伸出某条不明物体狠狠给了他一下,把丫给吓住了。
趁他愣神的功夫,我做了两件事,先是连滚带爬的从地上起来,不顾自己剧烈的咳嗽气喘,从陈三山给的小盒子里摸出一颗蘑菇塞嘴里,嚼都不嚼硬生生的咽下,然后一个箭步蹿到老人床边,在毒药注入身体之前扯掉了老人的输液器。
眼前这位不愧是个穷凶极恶的杀人抢劫犯,仅这么会儿功夫就已经反应过来,怒哼一声再次扑上,而且这次丫也不管自己会不会被溅一身血了,直接从后腰摸出一把弹簧刀,闪烁寒光的刀尖朝我的胸口直刺过来。
如果刚才他有这么狠辣果决的话,现在的我说不定早已经躺在血泊中,绝望的等待着死亡降临,但现在……呵呵。
清晰的感觉到皮肤下分泌出的生物铠甲蠢蠢欲动,除了略感恶心之外更多的是获得力量之后的自信和强大,毫无疑问对手的力量还是那么强,速度还是那么快,但在我的眼中,这贱肉横生的孙子已经比刚才衰弱和迟钝了许多。
微一错步躲开直袭心脏的一刀,我好整以暇的伸出已经被黑色薄膜覆盖的右手抓住对手那条比我粗壮一圈的胳膊,用力一拉拽他一个趔趄,同时左手握拳抡圆了朝丫后脑勺狠狠砸了上去,砰的一声脆响,这孙子扑到在我脚下,捂着后脑勺嗷嗷直叫。
满意的看看自己两只健壮有力的胳膊,我竟然难得的对陈三山那个老东西生出一丝感激之心,不管老家伙平时思想怎样疯狂研究怎样变态,至少这身生物铠甲今天切切实实救了我一命,而且真的非常好用,仅仅强化一倍就已经令我脱胎换骨,揍这种平时绝对打不过的好勇斗狠之徒都跟打儿子一样!
“你,你到底是什么东西?”生物铠甲缓缓爬上我的半边脸颊,使我的脸看上去仿佛被黑暗腐蚀一般,诡异阴森状似恶魔,从地上连滚好几滚才站起来的歹徒看的眼睛都直了,战战兢兢的把匕首举在胸前,徒劳的做着最后的抵抗。
我是谁?我是划破黑夜的闪光,是游走于黑暗中的正义,是你们这些犯罪者的噩梦!这样的回答,一定非常霸气吧?
我刚酝酿好情绪,准备气势十足的说出早已准备好的回答,一声凄厉的女声尖叫便打破了僵持的气氛,原来有个小护士捧着托盘来给老人换药,推门而进正好看到我那张不怎么好理解的脸……
仿佛是接到信号,对面那孙子猛地向我甩出匕首,趁我躲避的时候,推开门口已经吓傻的小护士夺路而逃。
“别跑!”我自然不会放过他,立刻追了上去,一边跑还一边引导着基因集合体把脸上的生物铠甲压制下去,以免再吓到人。
于是,医院走廊上便出现这样一幕,一个手上带伤身上带血,医生模样的高个儿在前面亡命飞奔,后面一个看上去不怎么像好人的家伙(现场目击者证词)高吼二叫紧追不舍,脸上表情还狰狞的像要杀人一般……
于是,周围好心且不知内情的人民群众便误会了,几个高壮的中青年当仁不让的一拥而上,拉胳膊抱大腿将我拦住,一边把我往后拉还一边劝我:“小伙子!冷静!有什么事儿通过法律解决,攻击医院大夫可不行!”
还有一老大哥一脸严肃的劝我:“我们拉住你是为你好!就人家那体格,真惹急了揍你满地找牙!”
这种时候我就是全身是嘴都说不清,所以当医院保安急急赶来将我制服的时候,我已经无奈的眼看着真正的歹徒消失在走廊拐角,我饱含这一泡热泪,憋屈的仰天嘶吼:“我才是好人!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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