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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当年的事?”蓝应虎反问,那五短三粗的长相配上这副垂涎欲滴的表情,真真像头恶心的狗熊。
安如心指着那间房子,再一次问道:“当年闯进我房里的,是不是你?”
蓝应虎不灵光的脑子想了一会,才反应过来她指的是什么事情。没想到,他反而说:“哦,就是当年你污蔑偶的那件事情啊。你放心啦,表哥早就不生你的气啦。”
“我污蔑你?”安如心语气结霜,见他走向她,低喝道,“别过来。”
“我们两兄妹这么多年没见面,有很多话要说的啦,距离这么远,怎么谈心呢?”蓝应虎嘿嘿笑着,步步靠近她。
安如心打开手中的珍珠色小包,拿出手机,警告道:“再走近一步,我就报警。你不想被你姑姑骂,就老实点。”
蓝应虎果然停下了,今晚可是安家的大日子,他要是引来了警察,蓝欣的确不会放过他。
不过,以两人现在的距离,他要抢下她的手机也不是不可能的。
瞧出了他的心思,安如心冷笑道:“我的手机里有自动报警装置,只要我一按,求救信号就会发送到警察局。你以为我还像十年前那么毫无防范吗?”
蓝应虎见她临危不乱的表情,心想犯不着这时候触霉头,只要他还在s市,自然有的是机会叼下这只“小白羊”。
“嘿嘿,表妹不用这么激动,偶走就是啦。”说完,他特意扫了她一眼,慢腾腾地转身。
安如心又唤住他,问道,“你还没回答,当年那人是不是你。”
“不是偶啦。”蓝应虎笑嘻嘻地回答,“不知表妹信不信呢?”
安如心冷声说道:“我会查出来的。”
“偶也很期待哦。”蓝应虎撂下不辨真假的一句话,消失在了树安后。
安如心松了口气,其实新手机里根本没有报警装置,她只是唬蓝应虎的,今晚的她是有些轻率了。
扫了四周一眼,她打算往回走时,树安里又传来一阵脚步声。她心生警惕,默默拨了号,如果又是蓝应虎,她就打给上宫爵。
然而,走出来的正是上宫爵。
“你怎么会在这。”她既惊喜又诧异,问道。
“你继母邀请了全市名人富商,又怎么会漏掉我这样的富n代呢?”上宫爵手揣在兜里,俊美如神祗的脸上挂着邪魅的笑,走向她。
“你在s市还没有实业,她应该不知道你的存在。”安如心将手机放回手提包里,微笑着看他。
“说明她做了不少准备功夫。”手指勾缠着她耳边的发丝,他亦真亦假地说道,“也或许是我自己想来,免得女朋友被苍蝇给骚扰了。”
“你看到蓝应虎了?”安如心问道。
“他有没有对你做什么?”深邃的眸底闪过一丝寒芒,他正是看到蓝应虎从这边出来,才想到安如心可能在这里,正想给她打电话时,就看到她了。
“没有。”安如心摇头,“今晚人多,他不敢乱来。”
上宫爵眼中的戾气稍缓,又问道:“你一个人怎么跑这里来?”
安如心指指那间没有灯光的房间,说道:“我小时候就住那里。”
上宫爵扫了一眼,微眯缝起好看的桃花眼,带着一丝恼怒:“他们让你住下人的屋子?”
安如心笑笑,“能避开他们,我倒还求之不得。”
她决定不告诉他当年的事,一来她还不敢肯定是蓝应虎,二来不想让他更生气。
“他们欠你的,我会替都你讨回来。”他拥她入怀,既心疼又生气。难怪他从不觉得她像富家小姐,原来她根本未被当做大小姐对待过。
安如心也反手抱着他,唇角带着心安的微笑。这个男人虽然一贯不正经,但认真的时候却比谁都真、比谁都更有魅力,而现在,她就知道他很认真。
“他们不会得意太久的。”安如心像小猫般蹭了蹭他的胸膛,柔声道。
殊不知,她的举动像羽毛般激起了他的一丝骚动,从胸膛一直传到神经末梢,再到大脑。
他执起她的下巴,正要吻下去时,却听一道女声传来。
“上宫公子,你在吗?”
安如心顿时一个激灵,“吴蓉儿,她看见你走过来的?”
“或许吧。”上宫爵耸耸肩,事实上,他一进门就被无数女人围住,好不容易挣脱才来找她,那什么吴蓉儿或许看到他了吧。
不能让她看到他们!安如心立即拉起上宫爵往后走。
“去哪?”他问道。
“从后面绕过去。”安如心加快脚步,可高跟鞋在荒草丛里行进实在不易,一不留神就被石缝卡住。
就在她想脱下鞋子时,身子蓦然一轻,下一秒就被上宫爵抱入了怀里,大步往前走去。
然而,这里太过僻静,除了虫鸣之声外别无其他,即使一人行走也会弄出引人侧目的声响。
“先停下,等她走了再说。”走到小楼后面,安如心轻声道。
于是上宫爵停下了脚步,却没有将她放下。
“可以把我放下来了。”她轻轻推了推他的胸膛,提醒道。
他只是扬了扬眉,不答,也不放。
此时吴蓉儿走了过来,一同前来的还有另一人。
“你不是说看到上宫公子走的这边吗?怎么没人,这里还这么偏僻?你不会是看错了吧?”陌生女音带着厌恶及不耐烦。
“我看得真真切切,不然也不会叫上堂姐你了。”吴蓉儿不死心地又唤了两声,没听见任何动静,不由得困惑道,“这条路是通向这里啊,难道上宫公子没有走过来?”
吴楚儿嗤笑一声,“也许他还在后面那片小树安里吧,以上宫爵风流的性子,指不定正躲在某处同哪家千金幽会呢。”
安如心一听,不由得瞪了上宫爵一眼,“听吧,所有人都这么评价你。”
上宫爵觉得郁闷,为什么他零绯闻还是有那么多人觉得他很风流?就因为家世好、长得帅、笑容迷人?
莫名被人冤枉,不甘心地含住她圆润的耳垂,反驳道:“不辨是非的小东西,我可是正同你在幽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