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听到这声惊愕的声音,顿时之间,所有的人皆是抬头向着千年碑方向看去,而当所有人看到千年碑下的情景,霎时之间,四周是一片的安静无声。
那出现在千年碑下的三个人正是萧凡三人,在所有人都恍然未觉的情况下,萧凡带着明夜雪和星晴就如同无人之境一般,悠悠然的来到了千年碑下!
而浑然不在意后方的那无数惊疑,震怒,冰冷目光,萧凡怀中抱着明夜雪,身旁站着星晴,正站在千年碑下,他抬起手掌,慢慢的摩挲着千年碑,整个人是深深的陷入了对于千年碑的琢磨之中!
星晴的眸子当中,也浮现而起属于鲲鹏的金色十字图案,然后她好奇的探出神识,也开始和萧凡一般,心神入定,探索千年碑的奥秘!
至于明夜雪,则依旧如常,整个人如同一个慵懒的树袋熊一般,将自己虽小但却玲珑有致的身躯紧紧的挂在萧凡身上,整个人睡眼朦胧,带着一丝甜润的晶莹口水顺着她的嘴角蜿蜒流下,尽数滴落在萧凡的后背衣衫之上。
短暂的寂静之后!
“那三个人是谁?他们是如何躲开我们的感知,来到千年碑下的?”有大宗长老立马目光湛湛,紧紧的看向萧凡三人,开口说道,声音低沉,打破了空气之中的宁静。
“这三人,不像是我们各大宗门下的弟子,似乎是散修之人!”有大宗长老打量着萧凡三人的背影,沉吟了一下,然后肯定而道。
“来人,将这三个人驱逐出去,若敢反抗,当场予以格杀!”有大宗长老脸色难看,冷若冰霜,立马开口,冷然下令而道。
各大宗长老的震怒声音此起彼伏,数十个大宗长老都是当即下达了将萧凡三人赶走甚至当场斩杀在千年碑下的冷冽命令。
不过,在场也有五六方大宗长老在看到萧凡三人之后皆是神色一变,然后下一秒,他们就立马启动身上的传音铃,压低声音,急促无比的和宗内进行通话。
这五六方大宗,乃是大西府等五府当中的大宗,之前在乱心岭,他们也有宗内之人在场,随后的补魂天丹之事,他们亦是一清二楚。
而本来他们还在烦躁明明五大府已经彻底封锁,但为何却死活就是找不到萧凡的踪影,甚至连半点踪迹都是无迹可寻,如今骤然看到萧凡,他们心头顿时狂喜,然后顾不得多想为何萧凡会出现在这里,立马通知宗内,禀告萧凡踪迹。
至于千灵圣子三人背后的千灵山,拜火教,斗武宗三方此时亦是脸色剧变,因为他们也同样认出了萧凡。
“怪不得五大府封锁,近百方大宗联手几乎把大西府等五大府翻了一遍,都找不到这个萧凡的半点踪迹,原来他是来到了这里!”千灵山的一个宗内长老眼睛一眨不眨的的盯着萧凡的背影,开口说道。
“趁其它大宗还不清楚萧凡的身份,没有反应过来大西府的事情,我们快速出手,抓走此人,然后立马离开这里!”拜火教的一个宗内长老性格非常急躁,他开口喝道,随之就是抬起了手,虚空向着萧凡三人当头抓去。
“虽然只是下策,但也只能如此了!”斗武宗的宗内长老有些不赞同现在出手,捉拿萧凡,但是也没有更好的办法,所以微微的一沉吟,他们就同意了拜火教的这位宗内长老意见,然后一起出手,探出虚空大手,皆是向着萧凡当头抓去。
“杀!”
“杀!”
“杀!”
其它遵从数十方大宗长老命令的人马此时也全都是出手,有人探出大手,有人一剑斩出,还有人遥遥一拳,尽数向着萧凡三人后背攻杀而去,要解决掉萧凡这三个没有各方大宗允许,就敢来触碰千年碑的不知死活之人。
只是!
也就在所有人的攻击刚打出的那一刻,萧凡那一直摩挲在千年碑上的手也是微微一动,然后下一刻,他的整只手掌就一下子深深的陷入了千年碑当中。
霎时之间,千年碑上,异变骤生。
数不尽的无比绚丽五彩之光自千年碑中所散发,将四周数十里方圆内的一切之人,一切之物,都映染成一片的五彩之色。
苍茫而古老的气息顿时如同汪洋大海一般从千年碑上汹涌开来,而这气息宛若实质,所经过之处,任何人皆是没由来的汗毛倒竖,然后全身陷入一片的僵硬之中。
并且与此同时,那个巨大无比的碑影也是重新再天空中出现,然后以着泰山压顶之态,再度沉甸甸的横压在了天云府的上空,压得所有人都是心脏狂跳,有些喘不过气来。
至于那些打向萧凡背后的所有攻击,当千年碑的那些五彩之光铺洒向它们的时候,它们则是如同冰雪遇见了火焰一般,在千年碑所散发而出的这些五彩之光当中尽数融化,消散,最终彻底不留。
而且这还不算完,连带着他们整个人也是如同燃烧的蜡烛一般,在无数人那惊恐欲绝的的目光当中,一点一点的在原地无声无息融化开来。
如此一幕,瞬间就让所有的大宗长老身体变得僵直一片,并且下意识的连连后退,远离千年碑,再无一人心头敢升起对萧凡三人出手的念头。
而四下的每一个人此时也都是陷入了巨大的死寂无声当中,难以言喻的震骇和恐惧之色在所有人的脸上浮现而起,心头肆意蔓延。
这三个人是谁?
千年碑的那些五彩之光明明没有任何攻击之力,但为何这经过三个人一碰,千年碑的五彩之光就变成了可怕至极的杀人武器?
他们要对千年碑做什么?
现在的千年碑算是发生了第五次异变么?
那又为何千年碑的第五次异变,能够在这三个人手中手动发生?难不成这三人可控制千年碑的异变发生不成?
强烈的疑问是一个接一个的在人心中不断冒出来,将所有人都震的无法说出半句话,脑袋皆是陷入短暂的空白当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