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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反应过来后,赶紧撑着身子就从沙发上跳起来,但由于太过慌乱,头居然猛一下钻进了站在沙发前悠悠的短裙里,惹得悠悠“啊”一声尖叫……
其实我们本没必要如此紧张,因为已经反应过来那男人是蔡老师的老公了,学生在老师家里在嘛也是正常情况,坏就坏在我给我抹药的时候,楚芸非要检查我的大腿有没有受伤,所以逼着我把和裤给脱了。而在那享受的过程中时,我有些心猿意马,特别是徐蔓给我按摩腿部的时候,我的某些旧伤处有点不由自主地重新“肿”了起来。趴着的时候也还罢了,这一起身时却特别明显。
“老赵,别大惊小怪的!”蔡老师的反应倒还算快,赶紧向她老公解释道:“都是我的学生,这个男娃娃昨天被人打伤了,所以我让他们过来这抹刘医生那个秘方药。”
蔡老师向她老公解释完后,又呼喝我们道:“抹药就抹药,刚才那个样子成什么体统?”见我慌乱地把衣服裤子穿好,这才介绍起她的老公来:“这位是我家先生,姓赵,大家叫赵叔叔就行了!”
“赵叔叔好!”我们四人异口同声地向他打招呼,但这男人却没有理会我们,板着张脸向蔡老师严厉地说:“莉莉,你经常在学校住我能理解,你是为了工作方便!但让这些学生公然在家里这样,你有没有想过后果?”
“知道了!”蔡老师温柔地笑着把赵叔叔搂着过来沙发上坐下,我们四人赶紧让开紧张地站朝一边,像是真的做了错事的孩子一样。
蔡老师见了我们的样子,微微笑道:“跟你们说多少回了,你们不小了,男女有别,有些地方的药让他自己涂抹就是了!”见我们低头答应后才又安排道:“好了,你们回宿舍去吧!记得别再跟人打架了!”
我们如获赫令,连忙簇拥着往门外走去。但在出门之前,赵叔叔却叫住了我:“那位男同学,你先留下!”转头他又吩咐蔡老师:“莉莉,你送送你的那几个小女生,顺便给我去买包烟上来。”
蔡老师应了一声后送着楚芸她们出去了,临走时还不忘把门给带上。
我看着赵叔叔的时候有些紧张,他明显是故意留下我要单独交谈,否则也不用支开蔡老师的,因为他那什么买烟的不过是个借口,蔡老师才离开他就掏出烟来点上了。
也不招呼我坐,赵叔叔抽了一口烟后问我:“蔡老师对你们还好吧?”
“嗯,很好的,她平时都很关心我们!”我不知他是何用意,站在那回答道。
“她经常叫你们来家里吗?”赵叔叔接着问。
我如实回答:“没有的!我们过来这里是因为昨天我被别人打了后,保安直接给送过来的,刚好蔡老师要回家,所以就让我们同学过来照看一下。”
“这样说来,昨晚你们就在这,一夜都没走?”他抬头看了我一眼,眼神有些冷。
我总觉得这赵叔叔不知为何,对我的态度好像很敌对的样子,问话的语气就像是审讯犯人一样,于是也不再躲避他的眼光,直视着他回答:“我在这上了蔡老师给的药后就走了,但是我那几个女同学好像是在这里一直到今天的,据说蔡老师让她们在这帮看家。”
虽然是半真半假,但赵叔叔好像没有丝毫怀疑,这也印证了以前我父亲教我那句——说谎的时候一定要理所当然,切忌遮遮掩掩。
“看你这孩子是个实诚人,那我问你一句话,你可千万要照实回答我,而且不准有所隐瞒!”赵叔叔的态度忽然好了许多,但那种气势仍然让我有些无所适从,很多年后我才知道,那气势就是领导特有的气势。
见我点了点头,他开口问道:“你们开学的时候,听说有一位同学被打伤了,并且是伤到小弟弟,有这回事吗?”
我心里一惊,他怎么会知道,难道是蔡老师告诉他的?现在来问我,是想向我验证一下吗?
等我迟疑地点了点头后,赵叔叔严肃地接着说:“据说你们蔡老师亲自在医院照顾,还给他的小弟弟抹药敷药,可有这回事?”
我虽然感觉特别尴尬,但仍点头回道:“好像是有那么回事!”答完之后,我鼓起勇气继续说:“赵叔叔,蔡老师对我们班上的学生好是众所周知的,当时那个学生已经昏迷了。再说就算是抹抹药也没什么值得大惊小怪的,那学生受伤的地方特殊,不方便别人处理,蔡老师考虑周到亲力亲为,正说明她的伟大之处。”
“哈哈哈……”赵叔叔笑了,却笑中带怒地说了句:“如果只是这事,看起来确实是你说的‘伟大’,但我怎么听到一些风声,说你们蔡老师跟那个学生关系好像很不一般,处处维护他不说,还经常让那学生来家里在,更因为那学生的事还公然与校长和学校的其他领导顶撞。”
“这是谁他妈的在乱造谣诋毁我们老师?那个受伤的学生出院以后,蔡老师就从来没叫过他来家里。我们那校长只知道维护他家那个儿子在学校称王称霸,学校领导也只知道拍校长的马屁,蔡老师为了保护自己的学生,与他们讲讲道理恐怕也是有的,但那叫什么顶撞了?”我也很愤怒,我愤怒的原因其实不是因为有人诋毁蔡老师,而是除了开学那天晚上和昨晚今天,“那个学生”我根本就没再来过蔡老师家。
赵叔叔好像因为我的愤怒而感到了一些开心,点头认同道:“有些别有用心的人乱说也是不可避免的,但俗话说‘无风不起浪’嘛,关键是我听有人说那个学生对蔡老师也是迷成一片,还公然在同学中说他喜欢蔡老师,毕业后就要追求蔡老师呢!”
我震惊了,喃喃地道:“这根本就不可能呀,我怎么会不知道呢,是谁说的,这根本就是乱造谣嘛!”我其实是打心底里有些喜欢蔡老师,也对她有过一些幻想,但我知道那根本不可能,所以只是埋在心底的最深处,从未表露过一丝一毫。别人要说我喜欢悠悠、楚芸和徐蔓,我不会否认,但把我喜欢蔡老师的话公然说出来,我自己都必须要去辟谣的,因为这有损蔡老师的声名,别人想这样做,我也不允许。
“嗯,我想应该也是在造谣!不过这是你们陈校长,还有陈校长的儿子说的,不得不让人怀疑呀!”赵叔叔虽然如释重负,但还是有些怀疑的样子。
我不由骂得一声:“狗日的校长、狗日的陈维东,欺负学生也就算了,竟然欺负起蔡老师来了!”骂完后忽然想起昨晚豺狼说的那句话,心里顿时醒悟,连忙向赵叔叔道:“赵叔叔,你可不要上了他们那对狗父子的当,因为你说的那些都是子虚乌有的事,倒是陈校长对蔡老师心怀不轨,是连学校保安都知道的事情!”
赵叔叔把烟头灭了后,看着烟灰缸里那个昨夜我留下的烟头发了下呆,然后叹道:“苍蝇不叮无缝的蛋,看来这些事情的根源呀,还是出在你们蔡老师身上!我会提醒他注意的!”
“行了,我的话问完了,谢谢你!”赵叔叔站起来,总算有些客气地走过来拍了拍我算是送别,同时也嘱咐道:“今天我俩的谈话,不允许跟任何人提起,包括你们蔡老师,知道吗?”
我点了点头后,逃也似的向门口跑去,却又被赵叔叔再次叫住:“这位同学,请问你叫什么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