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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凭什么不是你们俩?这垃圾是因为你们才闯进这里来的吧,你俩要是不愿意也行,反正冤有头债有主,我慢慢跟你们算就是。”李正良冲陈维东凶完后,又对着楚芸跟徐蔓道:“他俩要是不愿意的话,就得你们上,因为这事你们也有份!”
楚芸对着李正良媚声媚气地道:“唉哟,良哥!你跟我们说话就不能像跟悠姐一样温柔一点吗?你让我跟小蔓去搬垃圾你忍心吗?要是他俩不愿意的话,那就、那我跟小蔓今晚就来跟你挤一挤听你讲故事好不好?好不好嘛?”说完后不但向李正良抛了个媚眼,还伸着舌头在已经快要舔平了的甜筒上慢慢绕了一圈。
我坐在那里看着眼前的一幕,肠子都给悔青了,这楚芸看来就不是什么正经的好鸟,我之前怎么会鬼迷心窍去招惹她呢!
楚芸这一出不但把陈维东和丁鹏给气得七窍生烟,看着李正良脸上的笑容,连悠悠也气鼓鼓地甩开了他的手膀。
气过之后,陈维东和本鹏不约而同地向我走来。我知道这对我意味着什么,也不知哪来的勇气,硬撑着一头就站了起来。
这一站不但让悠悠等人大为惊讶,快到我身边的陈维东和丁鹏竟也被惊得向后退了一步,然后所有人都像看着一个怪物般地瞪着我。
“各位大哥大姐,对不起!”我伸手擦了擦口鼻里流出的红白之物,又揩去了李正良和丁鹏吐在我头脸上的痰液,往身上一抹后接着道:“我新来不懂事,现在又那么肮脏,就不劳大哥们脏手了。这位悠悠姐要在我身上练拳,我尽量不动就是!”
陈维东愣住了,丁鹏也愣住了,楚芸把甜筒放在嘴边忘记了继续吃,徐蔓则指着我圆张着嘴!我把目光移向悠悠,她的眼神很复杂,我看不懂。于是又把目光移向李正良……
也许是因为我的眼中全无恨意只有乞求,也许是李正良的良心发现,他看着我道:“小子,如果你真的能在悠悠赏你拳脚的时候不动,那今天你跟我们俩的事就算完结了,并且以后也不再找你麻烦。”
陈维东和丁鹏想要讲点什么,但我抢在他们之前大声道:“好!一言为定。”强行打断了他们。
“悠悠姐,上呀!”徐蔓提醒悠悠。楚芸也附和道:“他自己说的不动,就算用指头也能把他的蛋给爆了!要不要我先去帮你把他的裤子给脱了?”
不知是不是这句话提醒了李正良,他忽然笑道:“对了,悠悠之前沾了不干净的东西,估计得请道士做个法才能去掉晦气!你们俩可不能落下,东仔和丁鹏先前答应了的。”
楚芸和徐蔓听了倒好像不怎么介意,陈维东和丁鹏可不乐意了。丁鹏首先叫道:“我们可没答应,什么都是你自己说的。”陈维东随后也道:“你自己也说了,要请道士做法才能去掉晦气,你还要让楚芸和徐蔓去碰?”
“这是原则问题。”李正良笑道:“这垃圾是因你们而来到这的对不?给我造成损失了对不?换句话说,悠悠的晦气是因为你们而起的,我不找你们收请道士的钱已经很不错了。”
没想到这个面容凶恶的人讲起道理来还一套一套的,如果作为旁观者的话我甚至觉得他是个很讲理的人。
陈维东回道:“那我们请道士的钱又找谁要去?”
“我管你妈找谁要!你们要是再跟我啰嗦,我可真要算总账了!”李正良忽然蛮横地大声说了句。
陈维东和丁鹏见李正良忽然翻脸,眼中同时冒出凶光,一幅谁怕谁的样子。而李正良也是凶相毕露,大有准备以一挑二的架势。
我看在眼里可是兴奋不已,虽然全身的疼痛和越来越混沌的头脑让我的兴奋看起来是如此的可笑,但他们真要翻脸干起来,我不就可以趁乱逃脱了吗?到时选择占上风的大腿抱一下,难说我还因祸得福在学校找到靠山呢!
坏事的往往都是女人,这话一点不假。就在我暗暗祈祷他们千万要干起来的时候,楚芸把还没吃完的甜筒用力向我扔了过来砸在我脸上后叫道:“操!不是说好来爆那小子的蛋蛋吗,你们这闹的是哪一出?不就摸下小鸡捏个蛋的球事,哪有那么夸张,双是晦气又是道士的。你们不过是喝了点干醋而已,大不了我们捏爆蛋后洗洗手再来伺候下你们的兄弟就是了!”
楚芸开口说第一句话的时候,我就知道自己要糟。果然,李正良等仨人听了后均是一笑,那股火药味立即便烟消云散。
丁鹏一脸猥琐地向徐蔓问道:“小蔓,楚芸说的话对你算数吗?”
“算算算!”徐蔓不耐烦地道:“你们这些男人呀,为了点球事就忘了正事,我也是醉了!”
丁鹏接着又讨好地对李正良道:“良子,你不问问悠悠认不认同?”
还未等李正良回答,悠悠便大声道:“别跟老娘说球事,先办正事!”话音未落便向我冲了过来,一脚狠狠地蹬在我的小腹。
我真的忍住没动,除了嘴略微张了一下,连叫都没叫一声。不是我突然变得耐打或者练就了什么定身法,而是悠悠那看似凶狠的一脚其实力道很小,因为她还隔我老远便出腿了。
在场的人不是瞎子,自然看出了其中的奥妙。陈维东大声叫道:“这算什么?这种打法还说什么爆蛋来着?”
李正良的脸又已转黑,低声道:“这下不算,再说我家悠悠练沙包也不可能只这么一下呀!不过话说回来,楚芸和徐蔓得先去把那东西给碰了,免得一会这垃圾被打倒后你们赖账。”
悠悠好像对自己刚才的那一击感到有些不好意思,脸变得更加红了,慢慢地走回李正良身边后轻声道:“心急了一点,所以……”
李正良轻轻拍了拍悠悠的肩膀安慰道:“没事,宝贝!只要你喜欢,我让你把他打成肉酱。”随后又催促楚芸和徐蔓道:“快呀!磨蹭什么?”
楚芸头一扭便向我走了过来,这下陈维东和丁鹏不但没阻止,反而好像很期待的样子。我心里暗骂了一声“变态”,但看着楚芸白白的小手向我伸来,顿时有些不寒而栗。
她没有像之前悠悠那样一只手直接从我的裤腰边硬伸进裆内,而是双手过来解开了我的皮带。我想要阻止,但我知道那是不可能的,除非我真的想被弄残在这里,所以只能在她解开我的皮带拉开我的拉链后,双腿稍微向两边分开一些以防裤子滑下来。
“哟,还是红色的,看来也没有那么不吉利嘛!”楚芸笑得一声后,也不顾她说那红色早被打尿后变得湿漉漉的了,左手忽然抓住已经被打肿的一坨,右手便伸了进去。
我再次如坠梦中,这一切算什么回事,那地方已经16年无人光顾了,今天却忽然变得门庭若市了?
不过梦一般都很短暂,而且美梦往往在瞬间就会变成噩梦。在我还未感觉那那只手的温柔时,楚芸忽然双手用力一捏。任我之前已经有所准备,但却没料到我以为会无坚不催的地方是如此不堪一击。
“啊——呜——喔——”
最终还是那一声凄惨的嚎叫让楚芸放开了双手,而我叫完之后便疼得如被抽空了身子一般慢慢向地上弯了下去,最后双腿跪地后连头顶也杵在地上,身子如一只被蒸熟了的虾米般弓在那里。
我还想叫,但发现嘴吧已经合不上,也再不能发出任何声音。耳边听得楚芸骂了句:“操!被这杂种的鬼喊声吓到,还没弄爆就结束了!小蔓,你来!”
那双高帮靴子的响声由远而近,仿佛是阴间欢迎我的丧钟,而我那已经痛入骨髓的身体随徐蔓的轻轻一拨后,侧倒在了先前我吐出来那一小摊半消化状态的方便面上。
虽然下意识地紧缩双腿护住那里,但一切都是徒劳,徐蔓仍旧双手并用找到了那里。我之前想过的反抗虽然还存在脑海,但却如此的有心无力,只能不断扭曲着身子来拒绝这也许是很多男人期盼的待遇,嘴里那酸酸的口水伴随着“嚯嚯”的低嚎声不断涌出。
就在感觉已经摆脱了徐蔓伸进去那只手的时候,她居然顺势抓住一撮那里的毛用力就是一拽,竟将我留了已经四五年的“胎毛”给硬生生扯了下来。
“噢——”
又是一声长叫!是谁曾说过拔毛不疼的,站出来,我保证不打死他!因为我已经疼得出现幻觉了,已经十年左右没湿润过的双眼竟不争气地流下了屈辱的泪水。
“算了!再弄下去恐怕要惹麻烦,毕竟是新生嘛。如果他真在这呆得下去,以后慢慢修理也不迟……”恍惚间,我听见那个悠悠似在劝说着其他人什么,随后便晕了过去。
我是被一盆冷水给浇醒的,从身上的疼痛感觉来判断,我晕过去的时间应该不长。甩了甩头后睁眼一看,自己还躺在李正良他们1017宿舍的地上,李正良等六人正围在我身边,好像有些焦急地看着我。
“没死吧?”楚芸轻声说了一句,不知是在问我还是问其他人。
我虽然已经彻底清醒了,但却只敢把眼神放得尽量空洞,我不知道接下来他们还有什么非人的手段用在我身上。
不过只把头稍微一扭,我的眼光便又被定格了,并且精神也随即为之一振,因为我看了自己竟然能清楚地看见悠悠的裙下风光。看来有时躺在冰冷的地上也是个不错的选择吧!
他们几人估计刚才真被吓到了,竟没注意我突放精光的眼神。相反,见我眼睛定格后,悠悠还一脸关怀地向我问道:“能自己起来吗?”
我含着泪不由自主地点了点头,心里原来的防范意识荡然无存,因为我在悠悠的眼里竟也看到了两滴晶莹的泪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