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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让夜琉璃以后在王府里好办事,荣王总算下定决心整改。然后特意让柳姨娘,夜琉湘等人全都聚集在大厅中,随后义正言辞的警告了她们一番并再次承认夜琉璃在府中的地位和主导权。这番决定,让柳姨娘胸口积压连续几日的老血差点喷在荣王的脸上,再看夜琉璃坐在荣王下首的位子低眉顺目却遮掩不住她的嘲讽和嚣张,柳姨娘恨不得扑上去撕开她伪装的面具,
夜琉湘,夜琉芳也是十分气恼的。她们觉得夜琉璃那个不学无术且粗鄙不堪的人凭什么可以执掌荣王府后府的掌家权?难道就因为她是荣王府的嫡女吗?想到这里,两位庶女对夜琉璃更是恨的咬牙切齿,可是看着座上自己的爹那么维护夜琉璃,只好把一肚子气吞了进去。
“爹爹放心,只要是大姐姐安排的,琉湘定会遵守!”夜琉湘率先从位子上站起身,柔柔弱弱,模样端庄且带着娇憨的口气对着荣王说道。
荣王点点的应了一声,算是很认可夜琉湘这个时候的识时务。随后眼睛看着夜琉芳,夜琉芳自然是不愿的可她惧怕自己的父亲,只能不甘心的用阴毒的看了一眼夜琉璃,随后轻轻点头,算是憋屈的认了。
要说这里最不甘心的便是柳姨娘了。她本就是出身名门,又是嫡女从小好吃好喝的供着,一餐少说也要将近百两的银子。如今这夜琉璃竟然下狠心的没餐定在不超二十两,且若是嘴馋想吃好的自己掏银子!!这个小jian胚是下定决心把自己往死里整啊,柳姨娘气的面色惨白。连续几次大怒,伤了内脏且还吐了几次血那身子板远没有以往的健康。
“王爷,妾身如今身子羸弱大夫说要吃些好的才能养身!这一桌子二十两……”柳姨娘面露难色似乎想取得荣王的心软。
只是这话不等荣王开口,便看到夜琉璃十分优雅的坐直身子然后嘴(嘲)角(讽)含(示)笑(威)的望着柳姨娘:“姨娘你可知医学上有句话叫做虚不受补!你身子发虚若是大补反而会加快空了你的身子骨!再说这二十两的银子,比照外面的物价足以让你满桌子都是色香味俱全的鸡鸭鱼肉蛋,就算你想吃药膳都是足足有余的!”说到这里,夜琉璃惊呼了一声:“呀,我忘记王府专门采办的是柳姨娘亲自选的人!”说完模样看着座上的王爷:“这钱不够许是真的……”
荣王看着自己的女儿在这么多人的面前依旧不愿喊自己一声爹,心微微低落但还是很配合。自己三天两头都被老头拉过去一番教训,让他务必对自己的女儿好好补偿。而他也恍悟,就算自己不愿想起王妃的死,可毕竟已经是无法更改的事情。所以,荣王目光慈爱的看着眼前的夜琉璃,惊的夜琉璃打了个冷战。哎哟我去,要不要用这么要命的眼神看着她?鸡皮疙瘩都起来了有木有?
夜琉璃的话让柳姨娘变了脸色,可却不能用眼神杀死她。那王府采办的人的确是她的人,这其中捞出来的油水她也知道,暗地里这些油水都是与那人分的。难道连这个也要被这个小jian胚给夺走吗?自己明明做的滴水不漏,没有人知道是与自己有关系的,她是怎么知道的呢?柳姨娘十分的困惑,似乎突然想到什么梦的打了一个寒颤。
眼睛再次望向夜琉璃的时候,有了几分的忌惮。这个丫头该不会受伤后,有了通天眼吧?若不然自己的事情她怎么知道的那么清楚?越想,越后怕。脑子里不断的搜索还有什么秘密让她知道的……
夜琉城看着柳姨娘的反应便知道她做贼心虚,便不给她任何的机会直接把王府专门采办的人给传了过来。
很快管家把人给喊了过来。走进门来,那人眼睛四处看了一遍,看到柳姨娘煞白面容的时候心一惊随后低着头恭顺的跪在地上:“奴才曹七给王爷,大小姐,二小姐,三小姐请安!给柳姨娘问安……”夜琉璃明目张胆的打量着那个叫曹七的人。年龄约莫三十上下。模样长的倒也是周正,若不是眉眼间隐隐泛起的算计任何人都觉得此人是个老实本分的。
“曹七你来府上多少年了?”夜琉璃冷声的问道。那曹七面色一紧,十分谨慎的回道:“回大小姐,奴才来府上约莫有十二年头了……”
“十二年头了啊,看来是王府老人了呢!”夜琉璃轻声说道随后望着曹七:“你可是一直专职为王府采办物件的?”
“是……”曹七小心翼翼的答道,
夜琉璃看了一眼荣王,又看看柳姨娘这才说道:“近来本小姐无事便翻看了这十几年你所采办的账本却发现里面有不少让人困惑的地方,你今日正好也给在座的主子们解解惑!”
那曹七一听,后背的冷汗都冒了出来,紧张的几次结巴。柳姨娘看着曹七这分明就是做贼心虚的模样,怒其不争。狠狠的用眼刀子剜着曹七。那曹七自是感觉到了柳姨娘那骇人的眼神,额头上的冷汗更加密集了起来。
“柳姨娘你作何那么凶狠的瞪着曹七?莫非……”夜琉璃的话没有说完,却让在场的人都明白她已有所指。
柳姨娘暗自责怪自己竟然让那小贱胚看到自己这幅模样,忙收敛心神劝自己自然点。曹七那人是绝不敢抖露自己出来的,想着便微微抬起头目光淡淡的看向夜琉璃:“大小姐想必是误会了,妾身不过是眼睛不适才会用力瞪眼缓解缓解酸涩罢了!”说完还拿起手帕擦了擦眼角,模样看起来还真的是很辛苦。
荣王冷冷的一横,对柳姨娘更是不喜。她的种种反应都在说明此事绝对与她有关系,可她事到临头还如此的做戏!眉头一皱,沉声问着曹七:“事到如今还不快点说实话?若你一再执迷不悟,本王的耐性可是有限的……”
曹七一听,几乎全身无力。心中权衡一下努力的辩解:“王爷,大小姐奴才实在不明白你让奴才坦白什么?这些年来奴才一直尽心尽力的为王府采办,兢兢业业恪守本分……”
“恪守本分?”夜琉璃冷笑,望着曹七:“看来你是准备不见棺材不掉泪了!”说完把桌上的账本哗啦一扫全部砸在曹七的身上:“什么青菜一斤要三十个铜板?什么鸡一只要五百铜板?普通的青鱼,鲫鱼这些一条竟然要一两?还有鸡蛋,你买的鸡蛋是涂了黄金了吗?竟然一百个要五两银子!曹七,诸如这些账目还要我来详细说出它蹊跷的地方吗?你从十年前就开始胡乱做账,从中贪了墨。这十年来,日日买菜日日这般价格你还敢说你对王府忠心?兢兢业业恪守本分吗?”夜琉璃最后一句话怒声而威,生生的让曹七的衣服从内湿了透。
“曹七,本小姐着实很困惑!平常百姓三个铜板买两斤青菜的价格如何成了三十铜板?一百个铜板就能买到健康的老母鸡何时变成了五百个铜板?还有那些燕窝等等,你还要存心隐瞒到什么时候?”
夜琉璃不给曹七思考的机会:“听说你在京城里的富户地段给自己置了一处宅子标价三万两。本小姐还听说你儿子娶亲,你前后花费约有五万两。不知道这些银子你都是从何处来的?王府每月给你的月俸不过三两,这十二年的日子加起来也不过四百三十二两,算起给你的赏银也不超五百两。这前前后后加起来也没有一千两,你是从何处整出了这么大笔的银子?”
“大小姐冤枉啊,奴才那处宅子是贱内的娘亲帮衬的!大小姐有所不知,那贱内的娘家是做生意的且做的还不错,娘家人不忍贱内跟着奴才吃苦受累便做主买了一处宅子,至于奴才儿子娶亲的银子也是奴才儿媳娘家看不得女儿受苦,花钱撑了面子的!”曹七大呼冤枉:“奴才绝没有欺瞒小姐啊!至于那些菜价,奴才不知道是那些人存了心思的要敲诈荣王府的银钱!若是早知道如此,奴才断不会在与他们合作的。求大小姐明察……”说完又是对着夜琉璃咚咚的使劲磕头。
夜琉璃冷哼:“什么都是别人的错,与你无关!你倒是会推的一干二净!本小姐倒是稀罕是什么样的娘亲这么无私一丢就扔了几万两的银子给你们花?至于你说你妻子娘亲,本小姐正巧也打听到了一些事情。听说他们十二年前是个卖菜的,最后越做越大……”
夜琉璃的话还没说完,曹七差点晕倒了。这么个事也被查到了?这大小姐还有什么没有查到的事情啊?曹七苦着脸,几乎快要哭了。
“可巧王府采办的商户竟一直都是你妻子的娘家!”夜琉璃浅笑的说完:“这天下间还有如此巧合的事情呢?还有你儿子的娘子的娘家也好巧呢,也与咱们王府采办有点关系呢!你说,为什么都那么的巧呢?是本小姐多心了?还是根本就有人拿着王府的银钱阳奉阴违,做出叛主的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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